“你们的房间布局是如何布局的?现在带着本县令去看看!”
终于,县令大人发了话,那掌柜的忙不迭的带着人便上了楼。
“还有,把这些嫌疑犯都控制进他们各自的房间,等着本县令问话!”
“是!”
那县令说完,当即便有几名衙役出列押人,却是连人的衣角都没碰着,便被宗泽皓带着的侍卫挡在了一边。
“哟呵,还带着保镖呢?”那县令一见此状,顿时就来了脾气,连凶案现场都不急着去了,蹬蹬蹬的走到了那几名侍卫的面前,怒目而视。
宗泽皓皱着眉,冷冷说道:“我想,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看一下案发现场?”
“哟呵!本官破案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教?”那县令趾高气扬的说道:“你个嫌疑犯,你们全是嫌疑犯。”
县令冷冷的哼了一句,大有跟宗泽皓抬杠的意味。
“大人,此时不是斗气的时候,破案要紧啊。”
县令身边的那名县尉大人悄声跟县令说道。
他总觉得,钟泽皓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所以,才开口提醒着县令。
县令瞅了他一眼,又瞅了瞅宗泽浩,半晌,才冷冷的说道:“看在县尉的面子上,本官今日放你一马,不与你计较,若是下次再惹到本关头上,定不会轻饶于你。”
说罢,那县令转身便走。
很快,他便来到二楼的案发现场,一具男尸正孤零零的躺在二零八的房门口。
那男人的死状并不可怕,看起来似乎只是被人用重物敲击后脑致死。
“仵作可曾来了?”
县令转头问着县尉。
“来了,来了。”
县尉的身后窜出了一个男人。
一个身材精瘦的老头,看起来大约有四十多岁的样子。
“去好好检查一下尸体,看看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死亡。”
县尉冷着脸,对着仵作说道。
“是,大人。”仵作毕恭毕敬的答道。
说完,他便拿起随身携带着的工具,认认真真的检验起了尸体。
片刻之后,那仵作起身说道:“回大人们的话,死者并无明显的外伤,唯一严重的,便是后脑勺上的重物袭击,因此,死者的死因应该是被重物撞击致死。”
“既如此,本官宣布,本案就此破案,死者是死于被重物撞击,凶犯便是这二一零号房的住客,好了,将尸体抬回义庄,发布公告,捉拿凶徒,顺便让死者家属来认领尸体,结案。”
“慢着!”
就在县令宣布完结果,准备打道回府之时,一道清脆女声响起。
说话的正是景姝。
县令转身,看到说话的是一名女子,不禁眉头一挑,有些神情不愈的问道:“你又是何人??一个小小女子,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见解?”
“县令大人,我很赞同你凶手为二一零号房间住客的说法,但是,我并不认同死者的死法。”
“哦?”县令的眉毛高高的扬起,一脸的怀疑嘲讽之色,“看来你是极不认同本县仵作的验尸之法咯?”
“呵呵!”景姝冷笑了一声,又说道:“我可从未有过此种想法,只是对这位仵作的细心程度,有所怀疑罢了。”
景姝冷冷的瞥了一眼仵作,接着说道:“死者身上虽未有明显的伤痕,后脑勺的重物撞击,确实是唯一的一处伤痕,但是,死者口鼻处有被挤压的痕迹,这一点可参考死者口鼻处的按压痕迹。只有在重压之下,才会在口鼻之处留下如此重的摁压痕迹。”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那名仵作涨红了脸,兀自分辨掩饰:“死者后脑勺的伤痕,足以证明他是死于被重物击打,而他口鼻间的按压痕迹,可以解释成为,凶手为了不制造出声响,惊醒其他客人而使用迷药,将其迷晕,然后再施以重击,令他死亡!”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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