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曼曼没能死成。
她在二楼的病房,再加上楼下就是柔软的草坪,这才救了她一命。
只是肋骨被摔断两根,暂时动弹不得。
于曼曼醒过来,眼神无神而茫然。她只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死痛快点,好让她结束这一切。
她涣散的目光撞上一双冰冷的眼眸。
“你想死?”
阮斯清气得咬牙切齿。
他不顾她还未痊愈的身体,掐住她愈发苍白纤细的下巴,眼神冷得吓人。
“我的妹妹都还躺在病床上生不如死,你有什么资格死?”
温曼曼任他掐着,没有丝毫力气。
她不反抗,也不打算反抗。
温曼曼自暴自弃的态度惹怒了阮斯清,他忽然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住她的唇。
天知道他在多少个深夜里有多么想念这张柔软的唇的味道。
但在此刻,他只想使劲蹂躏、咬住她的唇舌,好让她发出一声痛呼,哀求他快点松开。
鼻息间一股铁锈味道,温曼曼的唇被咬破,任由血液被他的唇舌搅入她的口腔中。
他的舌头搜刮着她唇齿间的所有气息,肆无忌惮地咬住她的舌尖,咬到鲜血气息在两人的口腔里翻涌。
他像一个施虐的暴君,暴躁却又无情,令人恐惧。
被如此粗暴对待,唇舌都被尽数咬破,温曼曼依然毫无反应。
她闭上眼睛,就像一具尸体,任由阮斯清发泄。
他啃噬着她修长的脖颈,在白天的医院里就敢撕开她的衣服,不顾她肋骨的伤还没好。
他褪下她的长裤,看着那白皙而饱满的臀,眼神一暗,没有前戏就直接捅进了她的身体。
被灼热的异物进入,干涩又痛苦,像是要把她每一寸细窄的幽径都劈开。
前不久小产,身体还没回复完全,剧烈的疼痛仿佛要把温曼曼的身体劈成两半,她没忍住发出痛苦的一声闷哼。
这一声仿佛鼓励了阮斯清,他按捺不住,咬住她红润肿胀的唇,腰下使劲地挺,一下接着一下。
他掐住她细窄的腰,进入的力气极大,仿佛要捅穿她的身体。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说谎了?”阮斯清一边动一边盘问。
一想到阮斯清还不知道他们的孩子已经没了,温曼曼满心悲哀痛苦,很想告诉他真相。
“我……”
这时,她忽然想到自己的母亲还在纪茜如手中,她的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认命了。
温曼曼面色苍白:“是我做的……”
他一听,原本的希望化为怒火中烧:“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了你!”
这一次,阮斯清彻底没了温存,报复似的发狠地顶撞着她的身体。
温曼曼吃痛地发出哭泣,在此之前阮斯清每一次带给她的都是极其温柔的体验,她从未受到过如此粗暴的对待。
“斯清……斯清……轻一点……”
伏在身上的男人眼神冷漠:“疼吗?疼就对了。”
她使劲推着身上的男人,呜咽着、啜泣着,却无济于事。
下面不知何时流出鲜血,因为血的润滑让他的交合更为顺畅,也让阮斯清的动作更粗暴剧烈。
最激烈的时候,只听床一阵摇曳,发出令人羞耻的嘎吱嘎吱的响声。
温曼曼痛到满面泪水,使劲咬住他的肩膀,咬得他肩膀鲜血淋漓。
对方却愈加亢奋地加快动作,最后使劲一挺,趴在她的身上发出低低的喘息。
一场惨烈的情事终于收尾。
浑身毫无力气的温曼曼瘫在床上,任由她的腿张开着。
阮斯清面无表情地把被子扔在她的身上,下了床。
“我怎么会让你去死。你得眼睁睁看着我和你的好朋友结婚,看着我们生儿育女。我的妹妹一天不醒,你就一直在监狱里遭受毒打,我要让你每天都活得清清楚楚。”
“想死,做梦去吧!”
说罢,门咣地一声,他转身离开。
温曼曼睁着涣散的眼眸,无声地流眼泪。
她究竟要被折磨到哪一天才能结束?
一想到他们即将结婚、生儿育女,温曼曼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究竟还在期待着什么?这个世界上最恨她的人,也是她曾经最爱的人。
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这时,护士走进门,看到躺在病床上衣衫不整的温曼曼,还有她嘴唇的血迹、脖颈上的红痕。
她惊讶地捂唇叫了一声,掀开被子,却看到温曼曼下身早已鲜血淋漓,昏迷过去不知生死。
“医生!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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