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丁林的话翟明明听了连连丨发笑,呸了声:“喜欢我姐?抱着第二个女人,就是对我姐的喜欢?你们有钱人是不是对喜欢有什么误解?”
靳白眨了眨眼,他怎么一直躺着中枪?
听着蒋丁林的话,翟思思眼底的湖畔微微晃动。
靳乔衍还曾向蒋丁林讨过经?那个高高在上的靳大少,怎么可能……
她完全想象不出靳大少虚心求学的画面。
蒋丁林猛地拍着胸脯打包票道:“我敢打包票,那小子绝对是喜欢着你的。”
同样的话,他重复了两遍,为的是让翟思思相信他。
接着他又道:“抛开闵静不谈,咱们就从本质上去想,乔衍是什么人?身边美女如云,只要他点个头,哪个女人不得往上赶着扑?”
这点大家都很清楚,别说是靳乔衍了,但凡是有点钱的男人,都是如今女人眼里头的猎物,更遑论靳乔衍这种出身背景好、长得又帅、兜里富裕还有自己产业的男人,恐怕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抵抗得了他的魅力。
蒋丁林又道:“他要是那种花心大萝卜,犯得着结了婚才花?这都快三十了,人生中最风华茂盛的几年都过去了,还花个什么劲啊,再说了,你们这合同不都过去了差不多半年了嘛?他要是花心的人,合同一到期,一脚能把你踹飞!还继续和你栓在一艘船上?”
花心的男人最怕什么?
最怕婚姻的束缚。
靳乔衍要真是花心大萝卜,合约一到期立马就和翟思思离了。
“更何况你们别忘了他可是军人出身,军人最讲究的三点是什么?孝义、爱国,还有忠诚,军人对妻子那是铁骨男儿铁铮铮的忠诚啊,谁出轨也轮不着他不是?”
蒋丁林分析得头头是道,乍一听是在替好哥们说话,但仔细想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靳乔衍要真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也就不会因为倪安妮的事如此消极。
虽然翟思思很不愿意承认靳乔衍曾为其他女人伤心过,但无可否认的是靳乔衍在爱情上的专一性。
殷桃听着蒋丁林说这番话分析得有板有眼,眼里都快要冒桃花了。
她的男人,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
翟思思心中掀起万丈高浪,面上仍是平静无澜:“所以呢?”
蒋丁林被噎了一下,想了好半天,才略带结巴地说:“所以?所以啊……所以你该以不变应万变啊,说不定乔衍有苦衷呢?你看最近这博盾最近让抗议者给乱的,指不准这是他保命的手段不是?而且最近……”
他看了眼远远地坐在餐桌前的靳言,轻声道:“而且最近乔衍和靳言他们闹得这么起劲,谁知道这是不是为了对付靳家的一点手段?闵静是什么大人物,说不定他想到了法子,和闵静联手对付靳家,然后被闵静威胁和你分开,这种八点档的狗血剧情,电视上不都有说嘛!感情的事万变不离其宗,我看铁定是这样,乔衍他一定有苦衷,你得理解他!”
靳白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个纨绔子弟,还有一点脑子,猜中了一半。
翟明明想不到那么深远,豪门世家的勾心斗角不是他所能理解的。
冷哼了声,笑道:“理解他?他怀里抱着个大明星,还要我姐这个被撵出家门的糟糠之妻理解他?我们理解他,那谁来理解理解我姐?我姐糟了那么多的罪,也不见他表示表示?我看你八成是他派来的说客,替你好哥们说好话呢!”
翟明明心中对靳乔衍是厌恶到了极致,甚至比徐彬立还要厌恶三分。
徐彬立至少坦率,敢作敢当,背叛了就是背叛了,挺直腰骨认了。
靳乔衍倒好,背里和闵静眉来眼去,表面上还继续维持着这份夫妻关系,现在出事了,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一直没出现在镜头前表态澄清,用出差这种破借口推卸责任。
真不是男人。
他开口闭口都是羞辱靳乔衍,翟思思越听是越烦躁,冷声道:“行了,这件事,我自有定夺。”
结果显而易见,她除了顺其自然,并不能做什么。
其余三人闻言,纷纷停止了说话。
蒋丁林还是不甘心眼睁睁看着好朋友家庭破裂,张嘴想要说什么,门铃再一次响起。
默默地站在一侧的靳白仍旧道:“我去。”
又是谁?
门外是一位中年男人,手里头还拽着一个四五岁模样大的小男孩。
靳白在脑海里搜索了好一会儿,才记起这是翟思思的父亲,威尔医药的总裁,翟思明。
看样子那个小家伙,就是翟思思同父异母的弟弟,翟诚诚吧?
打开门,不等他开口,翟思明诧异道:“你是……靳启明先生的独子,靳白靳先生吧?”
上流社会的人,但凡是牛逼的,他都背过资料,为的是将来如果有天碰上面,能够在本人面前提高一下存在感。
翟思明清楚地喊出他的名字,令他有些惊讶。
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翟老先生,请进。”
被靳白如此恭敬地称呼,翟思明受宠若惊,客气地朝他轻轻颔首,边推辞边往内走:“靳先生您请,您先请……”
靳白道:“翟老先生不必和我客气,我是思思的朋友,您喊我靳白就行。”
翟思明唯唯诺诺地点头:“哎……好的好的,靳白。”
牵着翟诚诚进屋,看见一屋子的人愣了一下,再瞧翟思思身旁那两人,不正是沧澜集团的公子哥儿蒋丁林,以及怀了龙种的殷桃嘛!
当即拉着翟诚诚靠近,拍了拍翟诚诚的肩头,翟诚诚立即朝翟思思飞奔而去:“姐!”
柔软的小奶音顿时照亮了翟思思的心头,张开胳膊搂着小家伙,把翟诚诚抱起放在腿上,她盈着笑道:“诚诚,怎么跑这来也不给姐姐打个电话?”
翟诚诚两手交织在身前,看着翟思明道:“爸爸说姐姐心情不好,让诚诚、让诚诚过来陪陪姐姐。”
翟思思拿起桌面上的一个橙子剥着,搂着他说:“诚诚真乖,姐姐给你剥橙子吃好不好?”
小小的脑袋点了点:“好!”
翟明明伸手揉着他的短发,道:“翟诚诚,你还没喊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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