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牧若安弯着腰趴在书桌上,屁股高高的掘起,柳眉紧蹙,一张小脸都变成了苦瓜脸,刚才一翻惩罚下来,她双腿发软,全身僵硬一动也不能动,仍保持着刚才受罚的姿势。
“冷亦尘,你不是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凶残。”她哽哽咽咽的埋怨着,屁股上的疼痛还存在着,火辣辣的烧着。
冷亦尘就站在她的身后,从容优雅的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听到她的话停下动作,挑了挑眉,邪气道,“我凶残?我想我已经够温柔的了,至少这是我有史以来最温柔的一次,不然这二十下下去,非得屁股开花不可。”
听到他的话,牧若安不乐意了,她的屁股都是开花了,而且开得好灿烂,他竟然还敢说他很温柔,她都是没见过这么可恶的变态,不就是做错题目吗?至于打她的屁股吗?
还错一题打一下,变态冷浑蛋竟然还不要脸的美名曰,严师出高徒。
狗屁的严师出高徒,严师出神经病吧。
该死的变态,一定是故意的,四十道的题目,有将近一半是她没学过的,而她不负所望的做错了二十道题,被打了二十下的屁股,她这是着谁惹谁了,怎么惹到一个喜欢打屁股的变态呢?
她犟着红唇,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斥责,“浑蛋,你还说,分明是你想刁难我,这些题目导师都没教过,我怎么可能会做,你分明是想借机欺负我而已。”
“没教过?这些都是前面的课程,你这书都是白念了。”冷亦尘再是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惩罚她的荒废学业,这些题目都是导师教过的课程,她会做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上课开小差,根本没有认真听课,果然没白冤枉了她的全年级倒数第一名。
“啊,浑蛋,不要再打我屁股了。”牧若安痛得尖叫一声,张牙虎爪的瞪着他,像一只防备着敌人的小猫,毛都竖起来了。
男人双手环胸,戏谑道,“谁让你之前上课不好好听课的,这些都是之前学过的,我都不知道,老师上课,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这么一说,牧若安才想起来,这些课都是她还没重生前教过的,只是那时候的她只顾着花心思讨好他,哪里有心思听课,现在都是它们认识她,她不认识它们。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回答,“在想一头猪,应该是煮着吃,还是煎着吃美味。”
她特意在吃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牙齿也是磨得喀喀响,仿佛真要扑上去,将那头猪给吃了,以泄心头之恨。
冷亦尘将衬衫的衣袖钮扣扣上,看着她炸毛的样子,眼眸一亮,薄唇微微勾起,一脸铙有兴趣,“哦,然后呢,那头猪最后是怎么吃的?”
这才是牧若安最在意的,该死的在意,眸光闪了闪,她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没吃,反到是现在,那头猪尽想着怎么吃我。”
“不错,那头猪有眼光。”某男点点头,和他的想法一致,真是一头有眼光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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