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被困在老宅里的苦闷,让他每天都对着卧室里的家具发泄,不是踹就是摔椅子。薛琬由于需要休养,大部分都在休息,每次都被陆笙吓得醒了过来,却不敢作声。
很快,十天时间就过去了,薛琬的身体也恢复了一些。
这天晚上,陆笙回到房间以后,就谋划着要逃出去。
十天,他被憋得太久了。
他打算顺着窗外的管道滑下花园,别墅的管道很厚,而他们房间外面就有这样的管道,他这些天在花园里溜达的时候看得很清楚。
打开窗后,他看了一眼里间的门,没有反应,这个女人这些天好像都挺怕他的。
跨过窗台,他修长的腿攀住一旁的管子,手一松,就抱着管子往下滑了下去。
花丛被落下的重物压上,发出簌簌的声音。
陆笙朝上看去,落地窗开着,北风刮着使窗帘飘忽不定,就好像有人在那儿站过似的。
他开始往花园那边的门跑去,然而,跑到一半,拐角处就跑过来几个保安,大叫着抓住了他。
陆镇雄下一秒就出现在他面前,鹰隼般的眼睛看着被按到倒在地的人。
“陆笙,我说过什么来着,你别妄想跟我斗,姜还是老的辣。我还是那句话,不让琬儿怀上孩子,你就别想出去,这里我到处派有人看守,你哪也去不了。”
“你这是属于变相软禁!”陆笙抬不起头,只能冲着地面闷声大喊道。
“我变相软禁?那你对琬儿做的又是什么?”陆镇雄哼了一声,甩着衣袖离开了,“将他送回房间去。”
说完,几个保安就揪着他,将他按着送回了房间。
“放开我。”快要到房间时,陆笙开始挣扎着吼起来。
几个保镖互相看了看,抱歉着说道:“对不起,少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说着,将他推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陆笙睚眦尽裂,墨色的眸子升起燃烧的木怒火,趴在地上一拳朝木质地板挥了下去。而后,站起身,又将那些椅子,桌子踢了个遍。
忽然,他像想到什么似的,冲进了里间,朝睡在床上的薛琬走去,拎起她的领子就把她给弄醒了。
“薛琬,说,是不是到爸那儿告的状?”男人压着嗓子,胸腔里带了滔天怒火。
睡梦中的薛琬忽的惊醒过来,看到陆笙可怕的模样,惊叫了一声。
“发生什么事了,陆笙,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不是你,还会是谁,不然爸怎么会算准了我会走,派人在那儿守着我。”陆笙低沉的怒吼道。
“真的不是我,咳,咳咳,陆笙……”薛琬被他拎起来的领子勒到了脖子,不由得咳了两声。
陆笙看到她柔弱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认为她此刻全都是装的。
想到这,他松了手,薛琬立刻跌在枕头上。
陆笙眸子里带着火焰,踢掉自己的鞋子就上了床,下一秒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薛琬用手抵在他压上来的胸膛,苍白着嘴唇说道。
“薛琬,你少在这儿给我装!”
他微微喘着气,看着满脸泪痕的薛琬,丝毫没有怜惜。
腾的翻身下床,他赤脚走到外面的大间,开始翻动抽屉,找了半天,终于在里面找到一盒避孕药。从里面拿出两颗,再倒了杯水,就往里面走去。
将水和放在床头柜上,他粗鲁的将薛琬扯起来,手托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捏着药粒就要往她嘴里送。
薛琬立刻挣扎起来,“这是什么东西,你要喂我吃什么!”
她汗涔涔的鹅蛋脸上此时充满了惊恐,刚想逃下床,陆笙一把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陆笙趁势将药粒丢进她的喉咙,强迫她吞了下去。
接连吞了两颗以后,陆笙墨色的眸子才敛下了精光,翻身下了床。
“避孕药,”他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而后又用嫌恶的语气说道:“你以为我真的想和你生孩子?你不配。”
说完,高大的身影便离开了房间。
薛琬终于哭出声来,声嘶力竭那种。泪水怎么抹也抹不掉,就像流不尽的川河似的。黑绵绵的夜晚像个无底洞,悄无声息的接收下全部滚烫的露水,丝毫不作怜悯。
受了陆笙的侵略以后,薛琬好不容易恢复了些气力的身体,再次回到了原点。
翌日,她竟然在卫生间吐起了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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