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没说话。
徐溺忍不住嘟囔:“哇哦,好小气,不就说你没……”
男人走近,侧身而来,裹来一阵淡淡的白檀木质香,细长有力的手捏住她腰侧,往墙面一摁,她一下子失去重心,后背撞在墙面,她忍不住哼了声,欲要张嘴不满,而男人俯下身,轻轻地在她唇畔亲了一下。
如同羽毛轻抚,跟捏在她腰侧,五指不断收拢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下方性张力爆棚,快要将她揉碎,上方轻的叫人如同冰火两重天。
徐溺心跳乱了节拍。
一脸打咩又莫名兴奋地:“不行,我这个人有严重的社会公序良俗,这个地方不行,你………”
耳边漫不经心地弥漫低低的笑。
像是揶揄,又苏的要命。
耳垂一刺痛,伴随着温热濡湿。
徐溺骨头都软了。
不满地低哼:“你报复心好重啊……还要咬回来……”
下一瞬。
另一只手顺着她小腹上移,最终落在她纤长的天鹅颈,手指拢住,让她被迫仰起头,以吻封缄,强势又缱绻,在这种极致的黑暗里,更有种点燃人荷尔蒙和情绪值的刺激,清冽味道将她包裹,吮地她酸麻。
徐溺肺里氧气快要被榨干。
她踩着高跟鞋几乎站不稳。
他掐着她的细腰轻轻一带,让她踩在他脚上,像是一块儿柔软的海绵,任人揉扁捏圆。
这曾经百人大厅里,短暂的、刺激的、血脉沸腾的、
直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徐溺呜咽着拍拍他肩膀,听着工作人员就剩下十来步就要看到,他才放过她,指腹擦拭她唇周,清沉的嗓音哑了三分:“陪你两小时十分,亲你两分钟,下次就这么指导你的演员。”
徐溺一下子回神,黑暗里她都知道自己脸已经红到爆炸。
她猛地推开男人。
工作人员恰好过来,看到有人还吓了一跳,“散场了,你们……”
徐溺故作镇定,“这就走。”
她拉着男人手腕就是疯狂往外跑。
好像刚刚是他们在隐秘之中的鼎沸相爱,不为人所知,有点像禁忌,有点兴奋,只有他们知其中滋味。
直到跑出影厅。
外面光亮起来。
徐溺不经意瞥了一眼旁边玻璃镜。
自己唇瓣潋滟又水润,任谁看都看得出绝对是刺激过一番。
双眸生情,勾魂摄魄。
她竟然被他亲了一会儿,就变成这样……
正想着,手指被掰开,他与她十指相扣,然后问:“戒指呢?”
徐溺玩儿心大起,问:“什么戒指?”
傅归渡停下看她,唇边似乎是笑着的:“你说呢?”
“我哪儿知道,毕竟五哥送过我的首饰不少,我哪儿记得清呢,是吧?”徐溺开始拿乔,其实她骨子里还是挺恶劣的,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那又怎样?
曾经都是傅归渡得便宜。
她戏精一下怎么了?
傅归渡漫不经心地勾唇,握着她手指,摩挲着她无名指,动作撩而不轻佻,“求婚戒指。”
从他嘴里说出这句话。
徐溺立马捂唇表示惊讶:“啊?啊?啊?”
“求婚?跟我求啊?”
“除了你,还能是谁?”
“那你跪下求。”
她这句接的又快又利落,有种引着他往下跳的坏劲儿,女人笑眯眯地看着他,仿佛就想看他情绪波动,看他出糗,又回到了以往那个又作又心眼多的姿态,不好对付的很。
徐溺的确是故意的。
这里毕竟是人来人往。
傅归渡是谁啊。
高高在上尊贵如神祇的傅家五爷。
只有别人跪他还无门的时候,哪儿有为女人跪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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