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见到他,我一定、一定………”
徐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天,费力地跺跺脚:“锤爆狗男人的弟弟!!!”
唐如:“………”
看来是真醉了。
开始发疯了。
她费力去拉人:“好好好,早知道给你喝白的了,啤酒你是一点不能沾啊。”
徐溺一头栽床上。
嘴里还无意识呢喃:“到底是真是假……”
唐如挠挠头,看徐溺这么痛苦,她火气不打一处来,掏出手机就拨了个电话出去,对方接起来后,她便怒骂:“一丘之貉!你们都他妈不是东西!随意玩弄别人感情的败类!呸!”
说完。
她撂了电话。
那边。
陆行烨:“…………?”
他他妈招谁惹谁了?
*
傍晚。
南虞来了房间,看到徐溺还醉醺醺睡着,心疼地给徐溺擦了擦额头的汗,转头问唐如:“发泄了?”
唐如累的跟条狗似的,“折腾了半天,估计心里好受多了。”
南虞抚摸着徐溺的脸,脸色发沉:“这个傅五公子,他倒是来哄啊!真不像………”
“夫人!”
还没骂完,就听外面脚步声哒哒而来。
老管家急匆匆地上来,看徐溺睡着,就放低了声音,但仍旧有些惊疑不定,气喘吁吁道:“来事儿了!”
南虞蹙眉,怕吵着徐溺,放低声音:“什么事儿?”
老管家擦擦冷汗:“傅家五公子今儿又、又来了………”
唐如叉腰:“来的好啊,来来,拿刀来,我去会会!”
老管家:“可好、好像……来提亲的………”
南虞:“?”
唐如:“!”
南虞许是觉得自己听错了,又严谨地问了一遍:“来干什么的?”
老管家:“提、亲。”
世界沉寂了。
也变得诡异了。
徐溺在床上昏睡,整个人都不清醒。
南虞跟唐如下楼,穿过园林庭院,来到了正厅,此时,褚京宴已经端坐在主位上了,而斜侧方坐着的,正是傅归渡。
南虞脚步微缓,神色如常,却也含带了几分威严。
“傅五公子,这年还没过完,怎么就想起登门拜访了?”
傅归渡略显清寂的眼对上南虞的视线,不卑不亢,却也妥帖:“我清楚二位对我有过不好的观感,我也不想绕弯子,我想娶徐溺。”
他嗓音徐徐,还残留病后未愈的清哑:“今日带来的,是我的诚心也是决心,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可以很真挚的和二位长辈说,这个决定,是我人生这么多年里,做过最慎重也最迫切的。”
他不等褚京宴和南虞的开口。
先将自己的态度摆在明面。
南虞心情自然是复杂。
徐溺刚刚回来,她本就爱女心切,还没捂热,提亲的就上门了,还是才拒绝了他们褚家婚事的傅归渡。
褚京宴拍了拍妻子的手,看向傅归渡:“可我听说,你们两个闹了不愉快,这个时间段,怕是我们知韫都不会同意。”
傅归渡淡淡颔首:“所以,我想先征求二位的不否决,知韫这边,我会慢慢求得她原谅,我今天,就是给褚家,也给她一个交代,我不是玩笑,结婚曾经本不在我的人生计划里,可我现在,想给她一个圆满。”
南虞审视着傅归渡:“话是说的好听,可不是说说就可以获利的,五公子,我的宝贝女儿,是任何价值都衡量不了的,更何况,她在你这里受了委屈,我们褚家,自然要个说法。”
她不会轻易介入他们感情去果决否决。
但是没有说法自然不行。
傅归渡不否认,“我明白。”
他把放在桌面的档案袋打开:“当日在檀园,我拿下霍华德家族项目的事,二位都知情,这个项目的含金量我相信二位都清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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