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作死是有代价的,这不,给自己作感冒了。
从床上爬起来,下楼问杨姨要了感冒药,吃完之后,杨姨上了早餐,还是她喜欢的那几样。
徐溺一边擦眼角的感冒泪花,一边喝热汤。
杨姨踌躇了一下,“溺溺小姐,你是不是跟先生吵架了?”
徐溺顿时一愣。
茫然地抬起头:“啊?为什么这么问?”
她也没说什么啊,一切如常。
杨姨叹息,“溺溺小姐以往,每天下楼第一句问的都是‘五哥’去哪儿了,或者相关他的问题,今天一个字没说……”
杨姨着实是敏锐,第一时间就察觉了不太对劲。
徐溺看起来倒是淡定极了,她从容地擦了擦嘴巴,这才缓缓说:“那都是演的,假装出很在意他的样子,男人嘛,都是吃这一套的。”
杨姨:“……???”
她神色悚然,随后连忙阻止徐溺的话:“溺溺小姐可别这么说,这怎么会呢……”
徐溺弯弯唇,情绪不明地幽幽道,“男女关系,七分演三分真,就看谁更在乎演还是真。”
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不切实际,虽说他有给她构造一个梦幻的城堡,但是太虚幻了,用不了多大的力气就击碎了。
杨姨终于明白,这的确是有矛盾了。
她长叹一声:“容我多嘴一句,先生他,其实一直是一个人,无论是小时候还是长大,我在傅家干活挺多年了,傅家那种家族外人看不出门道,可实际上最是无情,先生的母亲,又不愿意回傅家,先生小时候吃了不少的苦,他是自己一个人在水深火热之中摸爬滚打的长大的,无人教他任何,只用残忍的手段告诉他,在这里,只有生存,和死亡。”
傅家啊。
多么光鲜的门第。
谁又能承受其中代价?
徐溺抿抿唇,稍加思索。
杨姨摇摇头:“如果先生有任何显得……感情薄寡之处,溺溺小姐,或许他并非那个意思。”
“或许,他也在无声地向你求救。”
徐溺并不能理解杨姨的话。
毕竟杨姨是一直看着傅归渡长大的,有些话,在她这里不一定就是完全中立的。
她只得点点头:“没事,您别多心。”
说完。
徐溺回到房间,脑海里还残留着杨姨那句‘或许,他也在无声地向你求救’。
打断她思路的。
是一阵手机振动声。
徐溺点开剧组大群。
看着里面滑动的消息。
导演:项目暂停,符思媚这边出了大问题,不再启用,我们只能先叫停了。
道具:什么?!她做什么了?以前耍大牌我就猜总有一天要翻车,没想到翻的是我们的车!
制片:资方都要撤资,原本想要继续拍的,但是所有资方都说如果留着符思媚,就别想拍了,符思媚得罪的人。估计不简单,不是我们能够过问的。
导演:先等一段时间看看吧,再重新物色,就当放个长假,大家都别着急。
看着这些消息。
徐溺也有些头疼。
毕竟只有她知道符思媚是怎么回事。
手段是恶臭了一些,全部反噬到了自己身上,她并不同情符思媚的遭遇,就是剧组的人都要停工一段时间,这让她心里有些惆怅。
可目前除了重新物色到新的演员,资方那边再放个话。
否则没法立马启动。
徐溺走到了窗口,看着外面明媚的天。
入眼是园林艺术价值极高的后花园,再远方,是若隐若现的海域,她成了孤岛中飞不高的艳雀。
傅归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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