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给我装个逼先。」
随后。
她继续翘着尾巴看着傅祁白。
喜闻乐见的看到了傅祁白惨白的脸,他像是霜打的茄子,也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进冰窖的白条鸡,曾经在学校里意气风发的男人,因为优渥的家世,帅气的长相,受到不少追捧,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此时此刻。
却因为她惨白着一张脸,红着眼睛,表情变幻莫测,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颤颤巍巍,从嘴里吐出:“嫂……?”
徐溺突然就爽到了。
她徐溺在学校时候好歹是一届校花,读书时候专心攻克学业,被傅祁白追着跑了将近两年,好不容易让她铁树开个花愿意试试,这孙子竟然给她戴绿帽子,叔叔婶婶都忍不了!
她又不是那种吃亏的小白花,非要把这孙子的脸呼烂,再跺几脚!!!
“哎,声音怎么那么小,没吃饭啊?”她嘴角一扯,耀武扬威的。
傅良延从担心自己皮被扒了的后怕中醒神,他迷茫地看着徐溺:“啊?嫂嫂?”
随后,他瞪大眼,悚然道:“女侠,你脚踏几条船啊?还泡了我哪个兄弟?难怪傅祁白老污蔑我睡你,合着我是背锅侠?另一位兄弟究竟是谁??”
不是。
傅祁白说这美女是他前女友。
这个美女又让傅祁白叫她嫂嫂。
五叔又要捏断……啊呸,给她揉脚,这他妈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图?!
他叔能乐意头上长点草???
徐溺奇怪地看着傅良延:“什么啊,我男人只有一个,你可别坏我名声啊。”
她不就泡了傅归渡一个!
傅祁白这才堪堪醒神,他一字一句,从喉咙里挤出来:“你……”
“你跟我五叔……究竟是什么关系?”
徐溺冷笑:“不懂了吧,当然是卿卿我我恩恩爱……嗯?啊?”
她恶女冷笑尬住,茫然又离谱地看着他:“五叔?谁啊?”
傅祁白缓缓看向她身边始终淡泊的男人。
眼瞳震颤,无法平静。
徐溺侧头看过去。
对上男人那双宛若上帝最佳杰作的丹凤眸,他始终意态松泛地看着她,瞳眸里静而淡然,仿佛是处于上帝视角,看着他们这一切闹剧。
他稍稍偏了下头,就那么睨着她,殷红地唇倦淡地勾了下,朝着她倾身过来,吐字淡而残忍:“宝贝,我啊。”
徐溺:“………………”
“………………”
“………………6。”
她沉默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猛地抽出自己的脚,捂着心脏猛地后退了两米,颤颤巍巍地看向傅祁白:“你,你家祠堂,有脏东西,不!干!净!”
她的哥呢???
她永远的哥呢???
凭什么原地给她升辈儿了???
五叔——
五爷——
傅祁白的叔……傅家排行老五……
传说中……
手腕雷霆,手下沾染无数鲜血,深居简出,万万不能招惹的……狠!角!色!?
不对。
这剧情不对!
她导演这么多年,也没碰着过这么离谱的戏码啊!!!
徐溺恍恍惚惚看向傅祁白,垂死挣扎:“你哥呢?你不是有堂哥?”
傅祁白红着眼,指了指旁边捂着嘴,吃到大瓜又不敢声张的傅良延:“这儿。”
徐溺:“……北美小马达?”
傅良延:“嚯!”
徐溺:“……清纯小白花?”
傅良延:“我的菜!”
徐溺:“……著名内衣秀?”
傅良延:“你懂我!!!”
他貌美小婶子竟然是他的灵魂知己啊!
是不是会算卦?竟然这么懂他!
看着莫名兴奋起来的傅良延,好像找到了毕生知己的认亲现场。
徐溺死鱼脸:“………………”
毁灭吧。
这个该死的世界。
徐溺咬着唇缓缓看向旁边的傅归渡,他漫不经心地看着她,似笑而非,在她眼里,他仿佛在传达一个意思,宝贝,你还挺会整活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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