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身子晃了晃,有些坐不稳。
她下意识惊叫一声,急急忙忙抱住他脖颈:“你不怕我摔下去啊?坏男人……”
傅归渡眯眼,“看来你还不是特别了解你的男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徐溺察觉微妙,她圆睁双眸,“啊?”
下一瞬。
他摩挲了下她腰窝,冰凉纤长的手指拢着她后颈下压,她被迫低头俯在他面前,他嗓音轻佻,冷淡又溢出浓郁的侵占:“我不是随便能招惹的男人——”
“但你惹了,我就得告诉你。”
徐溺呼吸遏制。
他仍旧意态轻慢:“我占有欲极强。”
指尖抚过她脖颈大动脉,仿佛野兽随时咬断她的血管那般,痴缠又令人阵阵寒颤:“我的娇娇——”
“你得忍着。”
徐溺浑身一颤。
被那声仿佛缠绵又极端的娇娇酥的发蒙。
惊窜一层细密的汗意,心脏在胸腔都开始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胸骨,不知是被震慑,还是太过毛骨悚然。
她一眼望到他瞳眸深处。
暗流涌动,她就是他口中猎物,一寸寸蚕食。
徐溺浑身烧暖,红唇瓮张,说话都磕巴起来:“你干嘛这么凶啊……”
毛!骨!悚!然!
说好的佛子!
怎么属性突变???
货不对板,有没有赔偿???
可傅归渡并不轻易放过她,风雪寂灭中,她坐在护栏上摇摇欲坠,而他却欣赏她的岌岌可危。
她被冰雪激的发抖,又细细密密的落汗。
眼泪不停滚落,深藏难捱。
又气又恼又羞之下,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咬透那薄薄的羊绒衫。
罪恶至极。
“我简直失足少女……”
“我还错上贼船……”
“你欺负美女……”
“混……”
徐溺快要崩溃。
她全程被困在阳台护栏上,身后是二十多米高度,惊险求生中,他轻描淡写地让她崩溃。
这莫须有的惩罚……
是为何?
还是单纯他的恶趣味?
“骂够了吗?”傅归渡慢条斯理地抽了张纸,擦干净狼藉的香味,眼看着女人软趴趴的支撑不住自己,他这才大发慈悲地将她从栏杆上横抱下来,进了屋子里,热气烘散冰凉滋味。
徐溺委屈死了,死死扒着自己裙摆,“没够!”
站在看着他神态自若的模样。
徐溺在内心哀嚎。
老!变!态!
让她在生死一线间又失控之间来回横跳。
他怎么敢真让她坐在五层高的阳台护栏上对她……
真当是弹钢琴吗!那么轻巧!
“我看看。”傅归渡弯腰弓背,捏着她下巴左右端详,唇畔微挑,散着几分浮浪的蛊惑:“哭了?”
徐溺一头栽进柔软的皮质沙发里,“没有!”
呜呜呜。
她上贼船了。
他好不是个东西。
玩儿的太变态了,她就是个正常思维的大美女,她遭不住这摧残,她要反抗!要斗争!翻身农奴!
傅归渡显然挺放松的,他轻易将人捞起来,嗓音慵淡,裹挟笑意:“弄疼你了?还是害怕?”
徐溺:“…………”
别问了。
再问抠出别墅了!
她不要面子的吗!
被他眼睁睁看着欺负到崩溃,他衣服都遭殃了,她恨不得从五楼直接跳下去,哪儿有这样玩儿的……
看着女人红到耳尖的红,他淡勾唇畔,下巴搁在她颈窝,“真是……娇娇。”
徐溺心脏怦怦跳,她有点招架不住他的这句娇娇。
好像她真是他捧在手心的宝,勾的人七荤八素。
“你……怎么叫我这个……”
他意态懒寐地抚过她冰凉的小脚,一寸寸抚过那骨骼,“轻了疼,重了哭,骂不得,凶不得,你不是我的娇娇,是什么?”
什么嘛——
她脸更烫。
徐溺感觉酥酥麻麻地,想把脚抽回来,又被他轻易捉住,湛黑的狭眸攫住她:“开胃菜吃够了,是不是得上正餐了?”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