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
她忽然吻上他的唇。
*
勾舔之余,她轻声在他耳边说:“可我已经很有诚意了,我身上除了你这件衬衫,什么布料都没有了——”
他慵淡地侧眸,殷红的唇好像有给她可乘之机的缝隙:“嗯,我知道。”
有些事不用说。
隐隐有润感。
徐溺额头冒汗,他仍旧很冷静,她已经如此不留余地,他却仍旧宛若旁观者,不免有些委屈:“我已经鼓起很大的勇气了……你能不能,给点反应?”
傅归渡手若有似无落在她脊骨,让徐溺更加难耐:“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她眼里都氲出了泪意。
“什,什么?”
“你喜欢褚颂。”
那条短信,他不是没有看到,现在的确是个很好的时机,不然她岂不是会恃宠而骄。
徐溺趴在他肩头,死死咬着唇,差点闷声出口,“那是气话……我最喜欢你……”
这男人的手,怎么好像有魔力似的。
她都招架不了。
“最?”傅归渡视线一侧。
徐溺险些崩溃,一口咬在他锁骨,忍不住低低啜泣:“只,只喜欢你。”
听着女人的哭泣,他从容自如地歪着头,暂时性地松开,然后拢着她的腰身,把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一摘,徐溺竟然被这个动作性感的头皮发麻,心跳更快,而他嗓音淡淡,“你不老实太多次,我怎么信你?”
徐溺快要被他折磨疯了,那拿手术刀的手,灵巧的要命,她无助的只能啜泣,可他就算是做着这种事,却仍旧像是没事人一样,看着她的崩溃和兵荒马乱,跟喜怒无常的暴君没有半分区别。
她扭动,“你是我第一个第一眼就喜欢的人,褚颂是我欣赏的人,欣赏和喜欢是不一样的,就好像现在……”
她亲吻着他唇角,算是虚假的情话,“我只给你。”
因为这句。
他手指力道略微重了些,徐溺顿时尖叫一声,将他脖子箍的更紧,傅归渡感受着她的奔涌,慢条斯理地捻捻,眼神似乎在沉降,很认真地问:“叫什么?”
徐溺都快疯了。
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会,她就像是他手上的玩具,人体在他这里,已经足够的透彻,毕竟他是医生,比一般人更要懂许多隐晦。
这还只是开胃菜,她就——
“你不喜欢?”她反问。
傅归渡没回答,可并不停歇,徐溺这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不真正意义上去做,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他不再问她任何问题。
她显得更无措。
漫漫长的秋,昼短夜长,鸟儿落在窗棂,叽叽喳喳的与什么巧妙的合了一曲,三面环海之下,徐溺听着那潮水潮落,好像都扑了她彻底。
她觉得……
她真的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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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又起。
东曦既驾。
窗户薄薄的纱帘透过橙黄的光,渐渐的越来越灿烂,开始灼烫。
上午九点。
闹钟响了。
这是她周一到周日的固定闹钟。
徐溺半梦半醒地睁开眼,被光线晃了眼睛,下意识抬手去遮挡,同时也让她清醒,她去看身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他的身影了,好像从未在这里睡过似的。
她蹭的坐起来。
但是动作太大,昨夜滋味涌上心头。
徐溺愣了一会儿,掀开被子看了看,衬衫还在,但是布料十分褶皱不平,可见没少蹂躏,扣子崩坏了两颗,可重点是……
他并没有要她。
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去弄坏她。
但是。
他却同样让她天上地下坠了无数次,一整夜都在他手下无法安生。
徐溺忍不住心跳加快,脸颊燥热的厉害,回想之下都觉得羞耻至极,她在他面前好像彻底没有保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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