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让你胡思乱想吗?”
意识到妻子忐忑不安,萧圣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捉住言小念的指尖,把她的手一点点包进手心,微微用力按了一下,意思是:有我。
感受到丈夫浓浓的爱意,言小念心里一暖,幸福的感觉袭来声音都发抖了,“没、没胡思乱想,就是有点紧张。”
“和我在一起没安全感了?我让你心里不踏实了?”萧圣靠边停了车,继续问道,显然很重视妻子的情绪。
“不是。”言小念轻轻靠在萧圣肩头,“老公,和你在一起我心安着呢。但我不能什么事都依靠你,等下千万不要因为我和家人冲突啊……”
萧圣微微一笑,扭头盯着她比玫瑰花还要柔嫩的嘴唇,“丈夫就是用来依靠的,小笨蛋~”
沙哑磁性的嗓音让言小念耳朵一麻,连忙从他肩上起来,笑着改变话题,“其实我只是想到自己之前长发及腰的样子,风吹起的时候,发梢随之飞扬舞动出弧度,丝丝顺滑飘逸……”
光听这描述就很美,可说起这个萧圣就格外生气!冷眸一转,他狠狠瞪向妻子,俊庞冷冽威严,“你还敢说这事?”
言小念立即没出息的闭了嘴,抬手摩了摩额头,“你发什么火啊?”
“作为一个女人,头发能乱剪吗?”
他是多么喜欢她的那头长发,柔软顺滑,散发着迷人的芬芳。每天晚上,要抚着她的长发才能睡着。结果呢,她居然为了许坚给咔嚓了!
自己的妻子为别的男人剪发,这是何等耻辱!
“以后不剪了还不行吗,最多修修叉子。”言小念看着丈夫的脸色说道。
“记着你今天说的话,再剪的话,我就请寺庙里的大师在你头上点几排戒疤!”
“肯定不剪了。”言小念握着丈夫的手放在唇边,敬畏的吻了几下,“老公,我以后都听你的。”
这话他真不信。言小念素来古灵精怪,温驯不超过三秒。
不过,见妻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萧圣还是有点同情心的,又威胁几下就放过了,把车子开了出去。
“老公,我现在的发型真得不好看吗?”言小念对着后视镜照了半天,一脸娇憨的说,“我觉得还不错啊!你说呢?”
“别问我。”俊眸看着前方的路况,萧圣唇角泛起一丝极浅的涟漪。
她刚剃头的那天丑成狗了,他都觉得很美;她吃大蒜,他都觉得香。这女人霸道地占据了他的内心,控制了他的审美观,让他怎么拿出客观的评价?
“媳妇儿,前面就是我们的老宅了。”萧圣放慢了车速,让妻子有个缓冲。
言小念抬眸看了一眼,只一眼,心灵瞬间被震撼了。
入目的是一个古香古色的豪宅,跟电视里的皇城似的,金碧辉煌,壮观无比,看了让人产生敬畏膜拜之心。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拥有那么一片城,可见萧家的财力有多雄厚。
想着自己钱无一分,房无一间,这差距……
言小念隐去眼里的复杂,故作淡定的笑笑,“老公,你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啊?果然是有钱人家的贵公子,生存环境就是不一样。”
“我拥有这些,但并不快乐。”萧圣停了车,把言小念搂进怀里,线条干净流畅的下巴抵在她的额上,沙哑的说,“豪宅十座,也是睡塌一间。念儿,谢谢你闯进我的生活,让我尝到了真正快乐的滋味。哪怕被你气死,我也觉得死得其所。”
言小念被他说得心疼,“老公,我以后不气你了……”
“念儿~”萧圣拇指的指腹在妻子唇瓣上摩挲了一下,低头就吻上了她糯软粉润的小嘴。四片唇贴在一起,软软的、湿湿的,妙不可言的感觉让言小念的脑子“轰”的短路了。体温急速升高。
五月和煦的暖风飘进车窗,吹在脸上很柔和,也很舒服。
不是厮磨了多久,萧圣松开了妻子,气息微喘,泛红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睛,空气里萦绕着甜蜜的情意。
言小念心跳如鼓,整个人好像飘上了云端。原来恋爱的感觉是这样的啊,一眼万年,深入骨髓,美好得让人想哭。
“还要吗?”他冷静的问,可心里却想不顾一切的掀翻她,吻得非死即伤。
言小念脸热心酥,很没出息的点点头。她是个保守的人,等下进了宅子,总不能当着长辈的面亲,不如现在先预支。
所以,又多亲了好几分钟,实在舍不得分开。
结束后,萧圣捏了捏爱妻红扑扑的俏脸,俊眸划过一道笑意,很有成就感的说,“老婆,你被我亲得……真漂亮。”
言小念眨眨眼,“我说言雨柔怎么变漂亮了。”言外之意,被他亲得。
萧圣:“……”
媳妇真腹黑。萧圣被气出内伤了,又不敢理直气壮的反驳,他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亲过言雨柔,那个深夜他被情药折磨得神志不清,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刚谁说以后都不气我的?”
“我开玩笑的,言雨柔是整容整漂亮的,不是因为你。”见丈夫气得额角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言小念暗怪自己不该这么气他,赶忙眨巴着大眼睛放电,卖萌讨好。
这副娇俏的小模样,看得萧圣气消了,火却上来了,裤子紧了一圈,闭眼忍了许久才压制住。
“老公说完话没一秒钟,你就立刻反呛,这么厉害,别让我看到你有吃瘪的时候。”说着,他低头在妻子额角温柔的印了一吻,开车进府,薄唇勾起一个弧度,心里高兴着呢!
这一会儿,他的心情就像放风筝,线子就在言小念的手里攥着,收放自如。这手段可谓高明,加上她嘴巴挺不饶人的,就算母亲不同意她进门,应该也虐不到她……
守门的佣人见少爷的车来了,大老远地就打开了气势磅礴的大门,然后用对讲机通知管家,少爷到了。
管家立刻又汇报给夏瑾,“夫人,咱们少爷回来了。”
夏瑾穿着一身雍容华贵的正装,带着墨镜挎着包包,后面跟着女助理,正准备出门,闻言又赶紧摘下墨镜,放下了包包,吩咐道,“把行程改掉。”
儿子最重要,何况他回来应该是为了妹妹,夏瑾欣慰的弯起唇角,抬步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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