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终于明白路掌门为什么不带萱姐打游戏了,不单是移动的提款机,还是团灭发动器。
几盘下来,连她这个死忠粉感觉都有点小暴躁了。
“不打了,真带不动。”
路一鸣伸了伸懒腰:“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再来一盘,我保证不坑。”
“信你个鬼。”
“那萱姐,我陪你打。”陈圆圆笑道。
“算了,我也睡觉去了。”
此时,青旅的一间多人房里,裴无涯睁着眼睛,听着两个竞赛般的打呼声,没有半点睡意。
他陷入了两个极端。
一方面希望老六别出事,那老不死的不在那。
另一方面,又希望老不死在那,这样就能从他身上问一些有用的消息出来。
他们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原本的世界变成这样?
翌日。
天还没亮,众人就全爬了起来,还想赖床的路一鸣则被裴无涯给拉了起来。
简单吃了早饭后。
一行人就出发了。
大约在下午三点时,车队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雪崩村。
这个坐落在昆仑山中。
据说以前,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特大雪崩,后面定居在这里的村民,干脆就取名雪崩村了。
不过,车刚停下来。
路一鸣一行人,就被村民给围住了,最前面的那几人,牵着两条非常凶猛的藏獒,不停对他们吠着。
陈圆圆叫来的司机,下车用本地方言跟那些村民解释着,可解释了半天,摇头叹息回来了。
“他们说,不让进村了。”
陈圆圆问道:“要拦路要钱吗,要多少,给他们就是,这钱我来出。”
看陈圆圆豪爽的样子,路一鸣越看越喜欢,这妹子的腿够粗,一定要好好抱着。
司机摇摇头:“他们不要钱,给再多都不要,说是出事了,让我们离开这里,别到村里来。”
“出什么事了?”陈圆圆问。
“他们不肯说。”司机无奈道。
路一鸣惊呆了,在这个世界竟然还有钱搞不定的事情,看来这个村子民风尚未开化,还存有一丝血性啊。
面对这种道理讲不通的情况,路一鸣则最是擅长了,他看了眼老三和老五,三人外加一条狗,微笑地走下了车。
他们一下车,对面的藏獒立马龇牙咧嘴,疯狂吠了起来,口水流的满嘴都是,恨不得把他们给生吞活剥的样子。
“汪~~”
大黄斜着看了它们一眼,只是懒洋洋的叫了一声,两只藏獒瞬间夹紧了尾巴,低着头,发出了“嗷嗷”的声音来,并拽着它们的主人不停往后退。
看到这一幕。
拦路的村民愣住了,他们从未见过这种情况,两只纯种的藏獒竟被一只土狗吓得抱头乱窜。
“我们要过去,能否让一下。”
路一鸣再次问道。
“你们不能过去。”
一个村民用蹩脚的普通话应答着,脸色很是阴沉,甚至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弯刀来。
“这样就不好了。”
路一鸣叹息了声:“我真的赶时间,能不能让一下,有什么问题,可以说出来,能不能好好讲道理。”
“反正,你们就是不能过去。”
路一鸣无奈道:“算了,实在无法沟通了,老三动手,把人打晕就好,别把人给打伤了。”
林霄粗狂的身躯,往前踏了一步。
村民们,全都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和弯刀,吼道:“你们再敢往前,我们就不客气了。”
“你们注意保护好自己。”
林霄说完后,身躯就像一个炮弹似的,扎进了人群里。
对方的战斗都还没开始,老三这边就已经结束了,就连那来不及逃跑的两只藏獒也跟着倒霉了。
三个帮忙开车的司机,看到这幕后,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今天他们到底拉的是什么人啊。
面对八个拿刀的村民的围攻,毫发无伤不说,一拳直接把藏獒打趴在地,完全起不来的那种。
眼前发生的这幕,足够他们在同行面前,吹嘘好几年了。
八个全被打趴后。
村里躁动了起来,瞬间一呼百应,来了更多的人,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扁担,更恐怖的是,竟然有人拿着猎枪对准了他们。
看到猎枪后。
三个司机身体不由发抖起来,看来这事没法善了了,要是以往,发生这种事,他们肯定先跑路。
而今天,他们有点进退两难,车上有两位尊贵的客人,再出来前,他们的头儿,还一再嘱咐他们:绝对要保证两位客人的安全。
而让大家意想不到的是。
那个人刚举起枪对准人,眼前就出现了一道身影,随着咔擦一声,猎枪被硬生生地捏断了,丢在了地上。
那个举枪之人则被眼前这个人的气势给吓得摔倒在地,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地上竟流出了黄白之物。
车上的三个司机彻底傻眼了,他们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刚刚那人明明还站在年轻人身后。
怎么一眨眼就冲到前面去了。
且那个握力也太恐怖了吧,直接把猎枪给捏爆了,这得有多大的力气啊。
路一鸣扫了眼村民,怒目而视道:“就算你们一起上,也挡不住我们,要是再继续不讲道理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就在此时。
一个老者走了过来,拿着武器的村民纷纷给他让路,他来到众人面前后,说道:“各位能否听我一声劝,这事关我们全村人性命,能否请你们不要上山。”
老者说完,刚刚被打趴在地的一位中年人,爬了起来,咬牙道:“阿爸,别跟他们客气,我就不信全村人一起上,还打不过他们。”
老者生气地看着他,怒道:“还不是你不讲理在先,我只让里拦住人,没让你跟人家动刀动枪。”
“阿爸,是他们先动手的。”
“你都拿刀了,人家动手打你也是活该。”
就在老者出来后。
陈安生定睛看了他好一会儿,随后匆匆下了车,走到了老者的面前,颤抖地说道:“你是旦玛?”
老者听到有人叫他小名,猛地一惊,看向了这位年纪跟自己相仿的人,惊喜地喊道:“陈安生大哥。”
“是我,旦玛,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可一直没有找到,没想你跑这里来了。”
“这事说来话长。”
陈圆圆见爷爷好像跟对方认识,也跟这一起下车,并问道:“爷爷,这位是?”
“这是你舅姥爷。”陈安生回道。
陈圆圆愣住了,打量着眼前的老者几眼,喃喃道:“难怪跟照片里的外婆长得有点像。”
一旁的路一鸣见双方认识,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下可以好好沟通了,不用把村民全都撂倒,才能登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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