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慕程,我等你回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今晚上便搬回去了!”反正再过两天合同也到期了,她再呆在这里也没有意思,看见他,就想起他跟曾黎在一起的样子,她的心撕裂一般的疼痛。
慕程的脚步顿了顿,然后便笔直的来到冰箱前,拿起了一块冰用布包裹着来到她面前,刚想要给她敷上,却见她侧过头躲开了。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问:“你究竟怎么了?”他好不容易回到家里,看到的便是这样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她,这心里早就一万个草泥马了。
宋安扯着嘴角想笑,可是不小心牵扯到脸上的伤,痛得她反而皱起了眉头,她干脆也就不强装笑脸了,只是看着他说:“反正我们之间的合同也快要到期了,我搬出去也是正常的不是吗?”你爱的人是曾黎,还留着我在这里继续当小三吗?
这后面的话她实在没有勇气问出口。
“我并不打算放你离开,你死了这条心吧!”慕程的语气坚定的说,“安安,我们之间不是一纸合同的事,我以为你的心里早就明白的!”
宋安挣开了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说:“我当初也只是答应你跟你一起三个月,我希望慕总尊守承诺。”
“慕总?好好,好得很啊!宋安,今天我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翻脸比翻书还快了!”慕程将手上的冰狠狠的甩在地上,然后一把将她整个人压在沙发上,脸上带着戾气的盯着她说,“宋安,你真行啊,如此轻易的便把我玩弄在手心上,你真的太行了!”
宋安看着他要发狂的样子,倔强的盯着他吼:“反正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一辈子做你的小三!”吼完,见他的神色越发阴森,便咽了口口水说,“慕总,我们好聚好散吧!”
好一句好聚好散,慕程冷笑,他一把将她的手反束到背后,然后低下头,粗鲁的将她的嘴整个含在了嘴里,大力的吸吮着,也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
“嗯,你你放开我!”宋安也不服输的将他的嘴唇给咬破了,鲜血让她的瞳孔下意识的缩了缩,她竟咬得他如此之狠。
慕程放开了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生出了深深的挫败感,他不知道究竟要怎样做她才会好好的呆在自己的身边?面对曾黎的下作手段他可以冷嘲热讽,可是面对宋安那双倔强的眸子,让他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我们结婚不行吗?安安,我们在一起,结婚不行吗?”慕程将掩在脸面上,痛苦的问道。
宋安一字一句的说:“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现在她的心竟冷得连他这句结婚都泛不起一丝丝的波澜,原来这便是心死吗?
是对他们这段关系的绝望吧。
“既是如此,这剩下的三天我便不能浪费了!”慕程说着,抬起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睛盯着她,冷笑着说,“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我还没有玩够呢,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让你搬出去!”
宋安不安的后退了几下说:“我们之间是有合同的,你不能这样子强行禁锢我!”他的样子让她感到害怕,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慕程凑近了她的耳边吹气道:“不是还有三天吗?这三天,你便好好服侍服侍我吧!”说完,他站直了身体,眼里没有一丝感情的说,“过来!”
宋安摇着头说:“不!”她害怕了,她现在只想逃离他的身边。
慕程却是丝毫不顾她的拒绝,一把将她整个人坐沙发上扯到地上,这力气大得让她整个人扑跌在他的脚下。
他只是冷眼看着她,然后缓缓解下皮带,扯下了裤子将她的头颅按压在他的凶器上,既然不爱,那便恨吧!
宋安拼命的摇头闪躲,想要躲开他的凶器,可是他竟猛的将她的头发一扯,让她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然后便得逞的强迫她吞下了他的整个凶器。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不断的动作着,直到原始的欲望得到了解脱,他才放开了她,然后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地上。
宋安脸色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刚才的动作下,她的脸颊痛得要命,此刻的她只希望他能快点结束,好放过自己。
慕程像是知道她的意图一样,他不紧不慢的抚弄着她,直撩得她的心软软的像要化成水一样,这才低沉着占有了她,这场爱与不爱的游戏中,她注定了是个输家。
直到一切都结束了,宋安的心仍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她就这样躺在冷冰冰的地上,没有一丝温暖,明明刚才还是那么火热的身体此刻却是冷得要命,她的身边早已没有了慕程的身影,那个男人,在释放了自己之后丢下一把钞票便走了。
她不会忘记他离开前的眼神,像是碰了脏东西一样的将钱丢在她的身上,真的是嫌弃到了极点。
她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紧得陷入了肉里,出了血她也不觉得疼痛,因为她的心早就疼得不能自己了。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的滑落,她用手抹掉了又有新的掉下来,干脆她就这样不管不顾,那双眼睛早就肿得不像样了。
踉踉跄跄的站起来,随手拿起衣物穿上,然后将房里的行李箱拿出来,离开吧,趁着他不在,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走到门口,扭了几下把手她才发现,他竟把门反锁了!
宋安跌坐在地上,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像个孩子一样不管不顾的哭了起来。
走不掉怎么办,他会把自己一辈子都关在这别墅里吗?一想到以后都无法出去,她便哭得更厉害了。
慕程,你这个混蛋,既然爱着别人为什么还要强占着不让她离开?太可恶了!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她睁着红肿的眼睛看了看,是小木,她想也不想的挂断了,她不想让小木听见她的哭声,她不想让小木知道她的外境。
可是这刚挂断了没一会小木又打过来,如此反复了数次之后,她终于是压抑下了哭泣声,然后接了电话问:“小木,怎么了?”
“安姐,你快过来吧,程哥喝醉了!”小木的声音很是紧张。
“他喝醉了与我无关,你把他抬回家吧!”宋安吼完,便挂断了电话,将自己埋在膝盖处,心里难受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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