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丢过来人出去。”
萧和平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迈开步子,但又收了回去,最终还是把纸抛给她。
宋恩礼眼瞧着房门被关上,胡乱擦了两下赶紧把褲子拉上。
“讨厌。”她隔着门骂了句,继续窝在炕上等救援。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整整过去三天,小院里连半点多余的动静都没有,连萧铁柱和萧建业俩义务工都没出现,更别提王秀英和她那石沉大海的救援,萧和平给她洗衣服做饭给她烧洗澡水倒痰盂,就是不肯放她出去。
这事摆明了就是这瘸腿鸽在从中作梗,宋恩礼很不服气,虽然明知道他也是为了她好,她抱着枕头躲进大衣柜里,决定吓吓萧和平,看他还敢不敢跟她摆丈夫架子!
意识进入空间。
仓储基地前面那块大停车场上还堆着大量珍宝古玩等着她去清理,她先前单独找了个空仓库来保存这些东西,但工程量实在太大,收拾了好几宿也只是个九牛一毛。
只是这会儿停车场上除了原先停着的那些车子,可以说是空空如也
“阿呜!”她真担心那只蠢狼犯蠢把这些东西全吃了。
阿呜惯例甩着舌头过来,灰毛上沾了些泥污,抬头讨好的望着她。
宋恩礼问它,“东西呢?”
阿呜马上把她带往古董仓库,特得意的在门口绕了个圈展示给她看。
所有古董都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货架上,大件家具也都仔细的堆放在角落,简直,完美。
“将功赎罪啊你这是,不错不错,有觉悟,比萧和平强多了。”
得到夸赞,阿呜又开始甩着舌头原地转圈圈,不过马上一盆凉水泼到它头上,“别以为这样我就会饶了你,一条人命呢阿呜,你给我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啥时候老实了啥时候放你出来”
宋恩礼学着萧和平批评她时候的语气,得意得不行,外面突然传来他焦急的声音,“媳妇,媳妇你在哪儿”
现在知道急了?
让你丫关着我!
她不急不缓从空间出来,猫在衣柜里继续听外面的动静。
萧和平马上心理感应一样把柜门打开,将她连人带枕头囫囵抱出,紧紧搂在怀里,“小东西你想急死我!刚进来看到屋里没人,还以为你去哪儿了!”
“我干啥了我,我不就是睡了个午觉嘛。”
“谁睡觉窝衣柜里的,万一我没进来闷着咋整?”
看他着急宋恩礼心里总算顺畅一点,嘟囔道:“都在屋里闷了这么多天了,跟睡衣柜有差别嘛。”
萧和平没把她放下来,搂孩子一样搂着,“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万一出点啥事,你让我咋办?”
“是是是,你为我好为我好,我知道。”
“那你现在想明白了没?”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萧和平面色一沉。
宋恩礼马上换上一副笑脸,“开玩笑的嘛,我明白了,我再也不跟黑市那些人牵扯上关系了还不行嘛。”
识时务者为俊杰,反正还有阿呜在。
以后就派阿呜出面去干这投机倒把的勾当,等收好了她再去充当个移动储物袋的功能
至于妥协,她是真做不到,因为意义过于重大。
这些东西她一件都不会卖,等过个二三十年改革开放了,就弄个私人博物馆把这些东西展出,告诉千千万的世人:它们,都是属于华夏的!
只可惜以萧和平现在的思想观念,跟他说他也不能理解,更别提支持,不把她举报了已经是客气。
“破四旧”虽然眼下还没大规模开始,可实际上一直以蚁群啃食大象的速度在进行。
萧和平满意的笑笑,把她放炕上,过去拿了纸笔给她。
“干啥?”宋恩礼有点反应不过来。
“事关重大,你必须写个保证书给我。”
“啥玩意儿?萧和平,这不是在部队!”宋恩礼真有种把面前这张白纸团成团砸他脸上的冲动,还得寸进尺了还!
萧和平又板起脸。
宋恩礼这才不情不愿的扯过纸唰唰唰写了起来。
“喏!”胡乱凑了几笔,递到他面前。
保证书
我保证,绝对不会再上黑市,绝对不会再跟黑市有任何牵扯,绝对如有违反,随便萧和平怎么处置。
保证人:宋红旗
时间
虽说称不上一流,但打小跟宋老爷子学画习字,随随便便划拉几下也是一副艺术品。
“我媳妇这字就是漂亮。”萧和平心情大好,把保证书七叠八叠塞上衣兜里,“除了这事,其他都听你的。”
摆谱,嘚瑟!
迟早有天叫你犯在我手里!
宋恩礼不满的皱皱鼻子,“那我现在可以出去了?”
“去吧,出去透透气,我知道这两天把你闷坏了。”萧和平把搁在衣柜顶上的藤编行李箱取下来,开始收拾东西。
宋恩礼顿住脚步,“你收拾行李干啥?”
“明天下午是抗洪救灾的表彰大会,我明早出发正好赶上。”要是以前,萧和平肯定今天就出发了,不过现在好不容易尝到媳妇的滋味,他实在舍不得错过机会,这几天媳妇不理他,晚上睡觉压根不让进屋,一直用块破门板在外面打的地铺。
今晚应该让上炕了。
一想到媳妇那軟綿綿的身子他就想的慌
宋恩礼讥笑,“敢情都算好了呢,怕你这几天不在我不老实?”
萧和平可以说是把宋恩礼的心思摸得透透的,见她真的要生气了,立马丢下手头上的活过去哄她,“哪能,我媳妇老实着呢。”
“那你带上我。”
“这大热天的,你乖乖在家等我,我走个过场就回,最多几天。”
“不要,盛利说让我把阿五带去给师长看,我要去。”
萧和平犯了难,他并不想让宋恩礼知道结婚报告出问题的事,打算着用这几天功夫把江源头遗留那事办妥,到时候回来让她把娃一怀,等批下来就扯证,然后再让她随军去省城。
上次师长来医院看他的时候还提了一件事,肉联厂的厂长亲自上部队去给他媳妇送锦旗还安排了个工作,他暂时瞒下了,可要是媳妇这一去省城那就瞒不住了,他不想媳妇去上班,只想媳妇天天呆家里陪他。
宋恩礼一看他这支支吾吾的样就知道不对劲,“萧和平你该不是有啥事瞒着我吧?你要是敢给我搞双重标准,你看我还嫁不嫁给你。”
她转过身把自己的衣裳丢进藤编行李箱,身后传来细碎的皮帶扣声。
没来得及回头,萧和平已经把她摁趴在衣柜门上,一只手箍着她的纖腰一只手解她的褲子,窄腰往前一頂,困难擠入,“再说一句不嫁看看!”
明知道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可听到这话萧和平心里还是本能的不舒服。
鈍痛传来,紧接着是強烈的充脹感,宋恩礼眼泪差点没掉下来,“萧和平你混蛋。”
可是很快,来自身后的蠻力把她頂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整个衣柜都在搖晃。
宋恩礼扶着衣柜,声音带着哭腔,“萧和平,萧和平你輕点,我好痛。”
萧和平喘着粗气,“还嫁不嫁?”
这种新奇的姿勢让他觉得很是刺激,再加上被刚才那话气的,动作粗暴发狠。
“说话。”
“不嫁不嫁,你这大男子主义的独裁者,以后肯定家暴!”
“今儿就先给你家暴了!”他頂得更狠。
“混蛋”宋恩礼气得把手够到后面想打他。
萧和平给她摁回去,“扶稳。”
在他连番强势的攻克下,最初的叫骂很快就被征服成綿軟的吟哦,萧和平个子太高,宋恩礼只能踮着脚尖去够,两腿酸軟不已,“老公,好老公慢点儿慢点儿,我受不住”
嬌滴滴的哀求声给萧和平美的。
别人家娘们叫自己男人要么那口子要么孩子他爹,文明点就是爱人丈夫,老公这个词儿还真是鲜少有人用起。
軟乎,跟他媳妇这人似的。
軟到他心坎儿里了。
他一把搂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反着抱起,身下动作不断,“舒服吗。”
“嗯——”
“这样呢。”
“舒服。”
“喜欢吗,嗯?喜欢我这样弄你吗?”
“喜欢啊啊啊——”
“媳妇你夾得我好舒服。”
“嗯嗯嗯——”
突如其来的猛浪,她的指甲嵌入他臂弯。
外面天色逐渐逐渐由明转暗,屋里依旧熱火朝天,阵地从衣柜转移到屋里的那张条桌,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条桌不停猛烈撞擊土墙,发出阵阵“砰砰”声
宋恩礼被他強行架着,头发披散,寸縷不着,浑身汗津津,疲乏得好像要灵魂出窍,声音都打着颤,“萧和平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啥都听你的。”
“叫我啥?”
“老公,老公啊——”
“老实了?”
“老实了。”
“再等会儿。”
“不要了。”
“很快。”
又一个小时过去,宋恩礼被摁到炕上,雙腿在他肩頭晃蕩。
“萧和平我真的不想嫁给你了”
“再说一遍?”
“啊啊啊我错了——”
“懂事了。”
“嗯嗯嗯——”
體內被猛地燙了一下,萧和平整个人壓在她身上。
宋恩礼还没来得及喘过气。
他又爬起来,“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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