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氏直接拨了二亿过来做重整后的启动资金,要求20%的股份。
我手头的酒店加起来净值绝不超过十亿,这20%要的一点都不霸道。呃,酒店,五星级的可能一个值十亿,那三星级的,一个也就千把万,十个叠起来也就一小块肉。
但不管怎么说,笼统的说,我的事儿都有他们的支持,挺好。多少人做梦都梦不到呢。
我刚好想扩大规模,将布莱恩手下几家连锁店的部分货源员工等纳入,就很现成了。有钱有什么事儿做不成啊对吧。我那六亿据说是替酒店还债之类的资本运作,我搞不懂;估计没几个现钱。总之就是他们都洗干净了给我,以后就没那么啰嗦了。
啊,酒店内卖东西,早已有之。我可以再进一步发挥一下。
我以零售价在地下一层出售;和超市联手,货源充足东西新鲜,相对普通酒店又便宜,我……
“规模效应”!
以我国内排行前十的三大家族玉氏殷氏范氏联手,搞个大大的规模,利人利己呀。
哦,对了,前儿税务局财政厅等人找到我,要给我们弄个光荣纳税人,还有什么什么的。
虽然我食品公司两免三减半,但增值税还要缴啊,这也好大一块呢。
合理避税我做,但该交的税我一分都不少。
看,今年才正式铺开,就一跃成为纳税大户,吼吼。
玉壶冰郁闷了好久,叹道:“一会儿我和殷少过来一趟,你在吗?”
呵,笑。我这会儿在,一会儿难道要躲起来?没道理的事儿,难不成还要怕他们?
傍晚时分,电话响起,他们已经到了。我忽然发现,手机又没电了,我忘了充电。
桀桀飞奔而出,激动的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我说你那么臭屁做什么?
啊啊啊!Tracy走了,玉妍冰走了,就剩下我一个,这么久都没好好出来透个气儿。
实在是忙啊!忘了。
秋风送爽,丹桂飘香。
硕果累累,枝头弯弯。
落叶纷飞,大雁南翔。
果园,犹如仙境一般,不下百种蔬果,各自喜滋滋的生长着。
果农忙碌期间,菜农不分节假,只盼着收成好,只享受丰收的喜悦。
丰收本身就是一种幸福,耕耘了,就有收获。
那边一片高粱,褐红色,虽然看着不太丰满,但其本身便是一种色彩,独特的英姿。
高粱性温,味甘、涩;温中利气,止泄,涩肠胃,止霍乱。
这里人爱在田头地角种一些,我便同意他们在果园里亦种一些,调剂调剂,感觉还不错。
我果园基本上是小包干,还要顾及土壤等,挺不错。
农人辛勤,让他们得些额外的利息,一点都不占工作时间,还能喂鸟雀。
啊啊啊……我也是典型的小农思想,什么都想种。
有人拉我一下,我便靠在某个熟悉的冰冷又结实的胸口。
他一向都瘦,我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桀桀乐颠颠跑过来,很快又被他舅唤走了。
天色略阴,天气预报晚上有雨,风,较冷。
他的气息有些深沉,不是一贯的感觉,但确实是他。
殷亦桀,绝不是第二个人能装出来的。
我没动,呵,动什么,有什么好动的。
很安静的,我任凭他搂着,难得的歇会儿。
眼前无数的水果终于从新品种和市场变回水果,圆圆的脸蛋歪歪的眼睛,乜斜着殷亦桀,笑。
殷亦桀慢慢将我圈起来,下巴蹭着我的鬓角,亦很安静。
他的手,似乎真的瘦了一些,握着我的手,感觉大了好多。
慢慢的握着,渐渐的握紧,带着某种不甘或者誓言的感觉,仿佛要我坚信什么。
他的手好有力,捏的我手疼呢。
不过还不至于疼的我受不了,所以我还是没动。
殷亦桀无声轻叹,拨着我的手,十指交叉、、殷亦桀无声轻叹,拨着我的手,十指交叉,哦不,是二十指交叉,紧紧握着。
我……多希望我们就这么简简单单,犹如天上的雁,冬日回南,春日归北。
或者就像那一片板栗,不用多美的花,没有浓郁的香;到了秋实之时,浑身是刺;剥开来,是营养丰富的果。
那是板栗的逻辑,不论生熟,都很可口,内敛的香气,回味悠长。
但不论如何,也不要那永远都猜不透的铁树,种三十年都不知道开不开花。
殷亦桀永远能看到我后脑勺在想什么,没有继续他的拥抱,而是松开手,牵着我的手,沿着园中小道慢慢的走。
果园里修了很多小道,一来便于划分不同的品种,有些果树在某些状态真的很像;二来便于不同的人因为不同需要在这里走一遭,比如视察的做实验的赏景的打药的等等;三来便于往外运东西;四来,雨雪天气等不会搞的四处脏兮兮。
当然可能另有用途,比如,我们现在就这么慢悠悠的走着。
枇杷在开花,没什么可看的。
茶花才开,稀稀拉拉的几朵。
木芙蓉是个好东西,种了一些,不过不在这边,在遥远的另一边。
呵,十万亩果园,我不过随便走走,能走多少?
不对,我前一阵又扩展了一些,后山代管部分,有一万亩左右。
那个,后山原属于自然保护区,但保护区也是人工维护么。
所以,我帮人家种树、管理,我免费摘果子,他绿化我得果,挺好吧。
唉唉唉,没办法,我现在是商人,满脑子就是怎么赚钱,能那么顾及环境已经很难得了吧,饶了我。
其实我自己觉得还好了,钱,其实就是个数字;我只是在算,甚至是下意识的,但极少和自己联系起来。
呵,那什么,我就像打游戏一样,不停的增加自己的经验值和金币、、我就像打游戏一样,不停的增加自己的经验值和金币,至于那玩意儿最终有什么用,其实,我还没考虑过。
不过,有钱不愁没用吧,我汗。
站在一个岔道口,我们停了一下,左?右?上?下?
天色已经暗下来,再不回去,今晚未必有星星月亮照明。
想了想,我还是抬腿,殷亦桀牵着我的手就往右边走去。
那边有一片火红的山花,我想看看。
这个季节山上妖红一片,一定是新鲜东西。
有了目标,我脚步顿时快了好多,殷亦桀一点都不迟疑,只管牵着我的手并肩而行。
忽然,殷亦桀拉着我往后一让……我踉跄了一下,歪歪的靠在他身上,睁眼瞧去……道是什么东西这么红,原来是一种野果子,叶子落的还真早,还没到霜降呢。
不过,那玩意儿千万道婀娜多姿的藤蔓,那都是刺儿!
这是果园边缘,种了宽约五米的刺,已经初具规模,好家伙!
再过两年刺长茂盛了,这就是一道刺的墙,别说山上的动物进不来,寻常人拿把砍刀半天也进不来。
一些砍下来的刺,就在我跟前,差点一脚踩进去。
两手抓着殷亦桀的手,靠在他身上,很结实很有力的舒服,我笑。
绕了半天,我还是蛮想去摘一串来玩的。
但殷亦桀不松手,拉着我沿着沿山的山道往边上走。
讨厌……我看着嘛,又会有什么事,那离得近的就在手边。
不过……我实在不想和他一般见识,讨厌他,讨厌讨厌!
殷亦桀似乎知道自己很讨厌,走了没一会儿,停下来,伸手去够比较靠近路边的一串。
那长的还真好啊,每一颗有手指头那么大,红艳艳的,外层一层绒毛,憨憨的可爱。
不过我猛喝:“停下!我来了!”
殷亦桀看着我,挑眉,他的眼睛在示意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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