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和陈雨夕最担心的就是巴勒解不了这种降头,听巴勒这么说,李凡和陈雨夕的心顿时收紧了。
“巴勒,有多难办?你不妨直说。”李凡望着巴勒道。
巴勒为难的摇了摇头,说道:“在T国有很多降头师,水平各有差异。你刚才说的那个陈爷中的降头,是很难解的一种,一般来说解降都是要下降人才能完成,所以我并没有什么把握。”
“那就是说还是有希望的是吧,你有可能解的了这种降头。”李凡道。
“我估计我是解不了,但我知道这降头是什么人下的。”巴勒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惧之色。
李凡忙问道:“谁?”
“能够用人的头发就下降头,而且效果还这么毒辣的,我想普天之下也就只有我师弟一人了。”
巴勒说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
“你是说,陈爷的降头是你师弟下的?”李凡站起身说道。
“除了他,没人有这样的手段。李先生,不是我不帮你这个忙,只是我师弟既然想害那位陈爷的性命,自然不会为他破解的,所以这件事很难办。”巴勒为难的说道。
李凡听了眼中不禁闪过了一道寒芒,盯着巴勒道:“巴勒,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师弟为什么要害陈爷?”
巴勒连连摇头,道:“这个我真的不清楚,而且你所说的那位陈爷,我也不知道是谁。”
李凡看着巴勒,察言观色,知道巴勒没有说谎话。虽然不知道巴勒的师弟为什么要害陈瘸子,但是既然他们是师兄弟,事情总还是好办些的,就看巴勒能不能说服他的师弟,出面给陈瘸子解降头了。
“巴勒,你的师弟现在在哪里?”
李凡问道。
巴勒苦笑了一下,对李凡说道:“李先生,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别去招惹我那个师弟,他就是个疯子。”
“呵呵,我既然来了,怎么可能没办成事就回去?如果你还念在我以前救过你一命,你就帮我这个忙。”李凡冷笑了一声望着巴勒说道。
巴勒的表情很是犯难,想了好一会,这才说道:“我不让你去招惹他,也是为了你好。实不相瞒,我知道我那个师弟在哪里,他叫布吉,下降头的本事在我之上,现在人也在这个城市里。”
“那就带我见他去,现在就去。”
李凡说着,目光如电望着巴勒。
陈雨夕这时也站起身来,对巴勒说道:“巴勒先生,那位陈爷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希望你能帮帮我们,带我们去见见你的师弟,无论他跟我父亲有什么仇恨,只要我们能接受的条件都可以答应他,只要他能帮我父亲解了降头就行。”
巴勒看了看陈雨夕,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布吉是个很危险的人,我怕我带你们去见他,是害了你们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而且就算你不带我们去,我也会想办法找到你师弟的。”李凡道。
见李凡这么坚决,巴勒无奈的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李先生,你的救命之恩我不能不报,既然你一意孤行,我只能帮你了。”
说着,巴勒起身往门口走去,李凡和陈雨夕跟在他的身后,出了他的家。
到了外面,巴勒发动了他的那个小电动三轮车,让李凡和陈雨夕坐在上面,他开着这小三轮车往前驶去。
一路之上,巴勒都在跟李凡说起布吉,告诉李凡千万要注意布吉的邪术,应该注意些什么。
李凡虽然艺高人胆大,却不是鲁莽之人,他知道像巴勒和布吉这样的人,都是很危险的家伙,一个不小心就会着了他们的道,被下了降头的,所以他对巴勒所说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穿过了几条胡同,巴勒把三轮车停在了一处民宅前。
面前的房子有些破旧,但是从外面看上去,房子却是不小,整个大院落占地足有近两千平米。
巴勒到房门前敲了敲门,时间不大,从里面出来一个驼着背的老头,这老头虽然看上去上气不接下气的,但是眼神却是犀利的很,面相也很是凶恶,看到了巴勒后,这老头子跟巴勒说了几句T国话,李凡和陈雨夕一句都没听懂。
最后,驼背老头用那双凶猛的眼睛打量了一下李凡和陈雨夕,然后让巴勒带李凡和陈雨夕进去。
巴勒看着驼背老头往前面走去,这时回过身对李凡小声的说道:“李先生,我和我师弟布吉的关系也不是太好,进去后我只能尽力而为了。如果实在谈不拢,我希望你能帮我抢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瓶尸油。”
巴勒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了一道异样的光芒来。
李凡看着巴勒的眼神,就知道他说的那瓶尸油肯定很特别,于是问道:“抢那瓶尸油做什么?”
巴勒看了看前面的驼背老头,这时压低了声音对李凡说道:“那瓶尸油是我师弟炼的,都是用命格极阴的小孩子尸体炼的,为了炼这瓶尸油,我师弟他……,他杀了七个小孩子……”
尼马!
李凡听到这里不禁心中火大,看来这种邪术还真是害人不浅啊,不光对人施降头害人,他们用的东西也是这么害人。
李凡点了点头,道:“这尸油能救陈爷,对不对?”
巴勒嗯了一声,道:“布吉肯定不会答应救那位陈爷的,只有把他珍藏的尸油拿到手,我才有把握跟你回去救了陈爷。”
李凡明白了,巴勒是想用那瓶尸油来解陈瘸子的降头,也有可能是巴勒本来就能解陈瘸子的降头,要李凡帮他得到那瓶尸油后,才肯帮忙。
无论是哪种可能,那瓶尸油都必须拿到手才行了。
想到这里,李凡没再多说什么,带着陈雨夕,跟那个驼背老头一起走进了一个小门里。
进了这个小门,顿时感觉跟外面简直天壤之别了。从外面看,这宅院很是破败,但是进了小门后,里面却是装饰得很气派,诺大的一个厅子里,站着有七八个人。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面色凶狠,站在那里盯着李凡他们,一看就充满了敌意。
在这些人的身后,一把藤椅上坐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此人正是布吉,他身形瘦削,脸上没多少肉,长得尖嘴猴腮的,一对黑黑的眼珠子满是凶光,盯着李凡和陈雨夕,时不时的还往巴勒的身上看几眼。
等巴勒和李凡他们走到近前了,布吉站起身来,跟巴勒用T国语说了几句话后,就转身坐回了藤椅之上。
巴勒这时对李凡说道:“李先生,我刚才跟布吉说了你们的来意,他说你要是想活命的话,就别管陈爷的事,马上离开这里。”
李凡听了这话不由得眼中现出了杀气,看着坐在藤椅上的布吉,李凡没理会巴勒,直接往布吉面前走去。
布吉手下的那些人立刻拦住了李凡,其中一人二话没说挥起手掌对着李凡的头顶就劈了下来!
李凡早有准备,到了这里讲道理是讲不通了,只有痛下杀手。
砰的一声,李凡也是一掌挥出,直接砍向了那人的手腕。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的手腕已经断掉了,惨叫了一声倒退了几步,握着断腕恶狠狠的看着李凡。
坐在藤椅上的布吉见状不禁有些意外,此时坐直了身子,盯着李凡。
李凡这一出手,剩下的那些人全都有些不敢再往前上了,不过也没有退后,站在那里全都盯着李凡。
布吉冲手下人一摆手,示意他们先别动手,这时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了李凡的面前。
“年轻人,你和陈瘸子是什么关系?”
布吉用生硬的华夏语对李凡说道。
李凡没想到这家伙也会说华夏语,这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冷冷的说道:“这么说来,你承认是你下的降头了?”
“呵呵,没错,是我下的降头。”
布吉倒也够坦白,直接承认了。
李凡的眼中现出了阵阵的杀气,真恨不得一下干掉布吉,但是他知道不能这么做,还要抓这家伙回去给陈瘸子解降头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李凡沉声问道。
布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就算告诉你也无妨,我是受人之托,要陈瘸子的命而已。”
李凡不禁冷笑了一声,道:“哦?敢不敢说出来是受谁之托?”
“华以雄。”
布吉一字一顿的说道。
李凡听了这话真有些意外,又是这个华以雄!想不到他居然还跟T国的降头师有勾结啊。
这实在让李凡感到头疼,在升阳市的时候让华以雄两次逃脱,想不到这老家伙不仅对李凡动手,还同时对陈瘸子下手了。
不过仔细想想李凡也就明白了,华以雄的兄弟华以宽多年来就跟陈瘸子是仇深似海,如今华以宽死在了李凡的手里,华以雄自然要报复,在报复李凡的同时,也对陈瘸子下手了。
“这是我没想到的,你居然还认识华以雄。”李凡冷冷的望着布吉说道。
布吉听了一阵的狞笑,道:“你说错了,我不认识华以雄,我只认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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