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残风自身后袭来,高辰抱着小宇,往旁滚去,生生避开左刀护法的大刀。
但,背部依然被刀风倾蚀,见了血。
高辰恼怒,手中匕首当成暗器,射进左刀护法脖子里。
左刀护法连个咕咕声都没有,倒地而亡,双眸瞪大,死不瞑目。
他偷袭高辰,怎么自己,却成了去阴曹地府报道的那个人。
汪老爷子中风,左右护法一招败在高手之下,其他人都是乌合之众。
见此,各自奔走逃命。
“大少爷!”狱定天上前,自责万分,“都是我没照顾好你。”
高辰抱起小宇:“走。”
狱定天不多言,唤上弟兄们,跟在高辰身后走人。
路上,高辰冷声道:“散布消息,汪家老爷子中风,汪家儿郎死伤殆尽,汪家要倒了。”
狱定天脸色沉重:“明白。”
他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那些躲在暗处,看好戏的众人,趁机冲入汪家,抢掠一番。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此时的汪家,满地狼藉。
坐在太师椅上,歪着嘴,抖着手的汪老爷子,悔恨到肠子都青了,为什么要去招惹高辰,为什么?
如果不招惹,他汪家还是好好的,这城东还是他汪家的。
看着鬼子进村般的生面孔,熟面孔,汪老爷子无能为力,只有无尽的悔恨。
他倒是想死,只是这些人,宁愿讥笑的看着他活着,也不想便宜他死去。
有时,活着比死了更难爱。
正义道上的人,趁此来收残局,收获好名声。
至此,汪家灭门。
城东被杀神白起收在囊下,这是高辰给的,白起这个名字,一听便很有杀气,以后用城北来给他磨练,甚好。
此事不提。
高辰抹了药,换了衣服,抱着同样换了衣服的小宇,来到游乐场,他的小娇妻,还坐在老板椅上睡的正香,完全不知刚才的天崩地裂。
高辰低头弯腰,拍拍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低笑:“浅玥,回家了。”
楼浅玥嘟喃了一句,幽幽醒来,见着高辰,不好意思的擦擦嘴角:“不玩了?”
“他们快下班了,咱们也要回去。”高辰拿起她的包,牵起她的手,“咱们回家。”
楼浅玥彻底醒了,左右望望,还真是,都没什么人。
三人回家,路上,楼浅玥问小宇:“玩的开心吗?”
小宇微嘟嘴:“是挺开心的,就是……太累了,睡着了。”
他都不知道,怎么玩着玩着,就在辰表哥肩膀上睡着了。
“没事,我也累的睡着了,咱们下次再来玩,好不好?”楼浅玥很喜欢这种玩乐,只是太费力了,她是真的累的睡着了。
小宇双眸一亮:“真的可以吗?辰表哥,下次你再带我和表嫂来,好不好?”
开车的高辰,嘴角扬起:“好!”
回到家,吃晚饭间,楼诗蓝兴高彩烈:“姐,你和高辰去游乐场玩,有没有见到街上的拼杀?”
楼浅玥茫然的望着她,然后听着楼诗蓝,激动万分,诉说着街上的帮派拼杀,说的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只换来楼浅玥的哈欠。
累了一天,晚上睡觉最香,连个梦也不会做。
今天这一天,对于市民来说,是一场虚幻。
可是对于小红和小明来说,却是一场恶梦。
两人正热烈的打着最原始的架,处于紧张时刻,出租房的门,在这时被敲响。
刹那间,刚才威风凛凛的士兵们,全部缴械投降,还直接跪了。
小红气的一脚把小明给踹下床:“废物!”
顶着浓妆的小红,裹着被子,气势汹汹开门:“哪个王八蛋!”
门打开,看着外面站着的猛男,小红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你们找谁?”
“找你!”钱厚无视小红的大白腿,推开她进去,看着床上的小明,冷蔑一笑,“小明就是你。”
在女人面前丢脸的小明,穿起裤子,抓起茶杯,做凶样:“马上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还挺横。”钱厚一巴掌,甩在小明脸上,“知道我们是谁吗?”
打趴下的小明,当即怂了:“不知道,大爷,你们是谁?”
钱厚指指小红,小弟们把小红推到小明身前,拿着刀子指着他们:“知道你们今天绑架的孩子是谁吗?”
小红小明浑身颤抖,识时务者为俊杰,跪在地上哀求着:“求大爷开恩,放了我们吧,我也是猪油蒙了心,我们真不是故意的。”
钱厚手指一挥:“打!”
小弟们围着小明小红,拳打脚踢,打的两人嗷嗷嗷叫唤着,眼看着被打死时,终于等到了一个停字。
钱厚坐在桌上,晃着一条腿,淡淡道:“知道你们今天绑架的孩子是谁吗?”
小明冷汗涔涔,不敢再说不知道,怕被打死:“是大爷你的孩子,对不起,大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吓吓他……”
完蛋了,那个孩子,被他扔在城东广场,现在这么晚……
那孩子长的,如观音菩萨身边的金童一样好看,一定被人贩子给抱走了。
如此想着,小明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萎缩掉,不想出头。
“那是我们的太子爷!”随着钱厚的一声怒吼,双脚轮流不停的朝小明踹去,怒骂,“你踏马的胆肥了,连我们的太子爷也敢动,知不知道,为了寻找太子爷,把景乐市都封了。”
封城!
这两个字落入小明耳里,他脸色煞白,全身颤抖,满眼恐惧。
那个孩子是太子爷!
怪不得那孩子说,他家开了个游乐场,还是在燕京,原来他说的不是假话,而是真话。
可恨自己只是想报复他一下,却把自己送上了死路。
想到此,小明对着钱厚,砰砰砰磕头:“大爷,是我错了,我真不知道……是她做的,对,是她做的,她说孩子长的那么好看,若是卖掉,一定能得不少钱,大爷啊,真不是我出的主意。”
被推出来顶罪的小红,也不甘示弱,指着小明怒骂:“你踏马的早,泄男,明明就是你看孩子长的漂亮,心生不快,才说要抓走的,怎么怪到我头上来?”
两只狗咬狗,咬的一嘴毛。
钱厚眼中狠戾一片,若不是因为这两人,辰哥不会出动那么多人,兄弟们也不会有死伤,都是这两个胆大包天的人。
“男的打断双腿,挖掉双眼,女的打断双手,割掉舌头。”
钱厚说完,就出来了,听着出租屋里的呜咽声,冷笑,大少爷把汪家都给灭了,却留了你们一条命,知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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