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狐相,满脸狡诈的“狐狼”胡灵,一袭金甲护身,满脸色笑的“金甲色狼”符阴,一脸凶相,手持巨型屠刀的“屠狼”屠四海,三双六只眼睛全都紧盯着前面不远处一支军队的动静。
大军行进,一天时间向前推进不过数里,以骑兵的速度来说,可算是轻松之极,宁猛见天色不早,遂准备安营扎寨,黄土高原沟壑纵横,要想伏击一支有准备的军队几乎是不可能,因为没有地形可以利用,一眼望去,无边无际,首先把伏击部队隐藏起来就比较困难。
看到对方要安营扎寨了,“金甲色狼”符阴气呼呼的道:“看对方安营的地点,严谨的方式,就知道要想偷袭根本不可能,如果强行突进,我们肯定折损惨重,这样可是得不偿失。”
“狐狼”胡灵手捋下巴上那稀疏的几根黄毛胡子,嘿嘿笑道:“神枪鬼斧宁彪、宁猛,昔日骑匪群中有名的悍将,岂是好对付之辈,我们盯了他好几天,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就可以看出这个‘神枪鬼斧’不是浪得虚名。”
“三哥,我看不如直接杀过去算了,凭我们哥仨手下儿郎加起来也有八千之众,还对付不了他那区区一个营四千来人。”屠四海挥舞着手中的巨型屠刀叫嚣着。
“老屠,你就知道杀杀杀的,听三哥的,三哥阴人的招多着呢!”
别看符阴是仗着他哥哥才混了这么一个首领,手底下没几把手段,就是有个好色的毛病,可他知道什么事情有分寸,更知道论脑袋瓜子他确实不如胡灵,所以他就听话不忍事,这也算懂得利用自己的优点。
“狐狼”胡灵枯瘦的脸上诡秘一笑,故作深沉道:“老六、老七,不可呈匹夫之勇,强拼硬打可不是我胡老三的风格,再等几天,你们就放心的瞧好吧!”
距离一窟狼的老巢越来越近,宁猛的防备之心也越来越浓,敌人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一定有什么阴谋,这几日,宁猛命部下提高警惕,随时准备战斗。
赶了一天路,有些人困马乏,正准备安营扎寨,突然西北方沙土飞扬,一彪人马急速冲了过来。
“有敌来袭,准备战斗!”
低沉的命令声迅速下发到各个大队,各个中队,各个小队,四千人动作划一,翻身上马,亮出武器,显示出良好的军纪,半年多的特训让这支新组建的部队迅速成长为一支精兵部队。
呼啸着,狂飙着,大声喊叫着,首先冲上来的是“屠狼”屠四海的三千悍匪,在一身血红长衫,手持巨型屠刀的屠四海率领下,嗷嗷乱叫着猛冲上来。
不好,东北方也有人,就在宁猛所部被刚才那股人马吸引了注意力后,又一股人马悄然出现,“金甲色狼”符阴率领三千“色狼众”拍马杀至,一时之间,宁彪所部陷入两面受敌的境地。
“狐狼”胡灵在伺机多日后,终于选择了出击,这一伏击地点也是他实地考察后定的,易攻而难守,四面空旷,骑兵防御只有弩箭等远程打击武器,只要让自己一方冲到近前,凭借人数上的优势,气势上的优势,摧毁对方的正面防御,从心理上瓦解对手,胡灵采取分而围之,造成一种四面皆敌的假象,当胡灵率领手下二千护卫队从正南方杀出来的时候,宁猛所部确实受到了影响。
宁猛所部第二师团第三营,成立不过短短半年时间,营中虽然也有一些老兵,但新兵居大多数,第一次对外作战,敌人一下子竟是四面围攻,从心理上这些新上战场的士兵,尽管受到严格训练仍不免慌乱起来。
一丝乱相在战场上都是不允许的,宁猛发觉手下有些乱,忙约束各部,但三面敌人已然冲了上来,箭矢齐飞,却挡不住潮水般的敌人,一窟狼都是征战多年的悍匪,作战虽毫无章法,但气势如虹,悍不畏死,虽然宁猛所部依靠阵形配合死死防御,却架不住对方的人多势众。
眼看防线不保,宁猛挥舞着手中的大斧狂叫着,“全军随我突围,给我杀出一条血路来!”
以牺牲为代价换取保存实力,本打算凭借手中这一营兵力拖住敌人,等待哥哥宁彪的支援,然后一举歼灭这股敌人,可没想到根本抗不住对方的攻势。
冲,只有先冲出去再说,观察了一下三个方向,宁猛选择的是符阴的阵营,“金甲色狼”符阴,一窟狼大首领“狼人”符傲的亲弟弟,一身武力也算强悍,手下三千“色狼众”也算勇猛,但此人好色无度,阴损无比,手下多是好色之徒,在战斗力上比之胡灵本部专司保护老巢的护卫队和以杀戮为快乐的屠四海手下悍匪比起来却逊色不少。
宁猛正是抓住这一点,率队杀向符阴所部,此时符阴挥舞着手中的“色狼钩”威风八面的围剿着敌人,看样子这场仗赢定了,也让平时瞧不起自己,总以为自己是靠哥哥才爬上六首领地位的人看看,自己也不白给。
正春风得意间,突然发现一神勇之人冲进自己的本部,手中一柄大斧狂舞,连续掠夺着自己手下是性命,好厉害,符阴胆怯的欲避开其人,却发现此人直冲自己而来,众多手下在看着,无奈硬着头皮冲上去,双钩紧锁对方的大斧。
“鬼斧”宁猛,无愧鬼斧之称,手中的大斧如鬼魅般变幻着花样,不过几个回合,符阴发现自己完全不是其对手,欲闪身逃走,急切之间,一个躲闪不及,大斧扫过,拦腰而过,符阴护身的金甲根本挡不住斧刃的锋利,一代色狼命毙于此,宁猛则成功突出重围,率一千余骑狼狈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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