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景阳心里自然是放心不下慕浅的安危的,这一次也是明察暗访,没有带多少人,便对慕浅说道:“按照之前的计划行动,不要担心我。”
慕浅本来也是这样想的,点了点头这才说道:“我会按照我自己的计划进行下去。”
如果这一次惹到了暗风组织,那还真是有些得不偿失啊,这个暗风,胆子实在是太大了,居然敢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行刺,不知道是背后有人还是为钱不要命。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事关两国大事,他们你也真敢接这样的生意。
还是说那个令牌就已经能够代表一切了呢?
策划这整件事情的人根本就是暗风组织背后的人首领。
洛景阳带着那块黑色的令牌飞身掠出。
慕浅坐在房间里,一直等到天亮的时候,也没有等到他回来,她心里担心的要死,不愿意离开,可她知道,今天如果不离开,恐怕会让那些眼线觉得疑心。
毕竟她对那些眼线说要回去取钱。
慕浅收拾了东西,装作离开镇子的模样,却在路上走了没多久,确认后面在没有的跟踪时,又悄悄地折返了回去。
她将背包里的女装换上,把之前一切有关于乾沐的东西都放在外面的树林里,该换了一番新的容貌,然后重新走进了这个小镇子里。
因为之前来过,所以非常的熟悉,看到门口茶摊卖茶的,就知道她是眼线,便大大方方的走过去,装作是来随意游玩的。
脸上的人皮面具远远看起来到也自然,只是慕浅不知道,能不能骗过这一些以杀人为生的杀手?
茶摊的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没有再多看,看来是已经被他的新容貌给唬住了。
这里人来人往的,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流量,想要记住一个人的身形,走路的姿势,恐怕很不容易。
慕浅忽然发现,自己来到这个小镇子里,也不知道去哪儿,早知道昨天就不要把那块令牌交给洛景阳了,这样自己就可以调查。
她有些百无聊赖,正好觉得有些饿了,要了一点儿茶点,当做早餐吃干净。
吃完之后,便在镇子里随意的走动,有了这个新的身份,倒也不那么的引人注意了,她根据昨天晚上感受到的风向,一直走着,这里的小镇非常的复杂,表面上看起来是鱼龙混杂,各种巷道,错综交横。
她记得那一天,两个黑衣人带着她在房顶上飞驰,要在这白天从错综复杂的巷道中找出那个地方,恐怕是不容易。
慕浅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看见,洛景阳就在前面,前面还有一个引路的人。
她觉得奇怪,便悄无声息的跟上去,只见两个人进入了一个大宅子,大宅子门口倒是无人把守。
慕浅凝眉,正要靠近的时候,却不知从哪里跳出来一个人。
“不得进去!”
慕浅一愣,撇了撇嘴,“不进去就不进去,又有什么?”说完便转头离开,也只是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而已。
洛景阳为什么会去那呢?
难道是通过那块令牌跟暗风的人联系上了,暗风的人对他的身份深信不疑,所以才会恭恭敬敬的把他请进去,据说那块令牌可以号令暗风组织的任何一个人。
可那些人真的不在意这块令牌掌握在谁的手上,就算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他们也深信不疑吗?
慕浅不敢确定,越等越着急。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洛景阳从里面走出来了,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
慕浅清咳了一声,周围她又感受到有好几个眼线,此时和洛景阳上前去乡镇恐怕不妥当,再说了,自己的这封面具,如果洛景阳不知道,那自然是好的。
思及此处,她就当做是路人一样,坐在早点铺子前,吃着碗里的东西,洛景阳在路过她的时候,忽然身子一僵,隐约有些怒气。
只不过,慕浅太沉浸于隐藏自己的身份,竟一思一毫都没有感觉到。
等洛景阳走远了之后,她才装作刚刚吃完的样子,满意的抹了抹嘴巴起身离开,或许是她长得太平凡,或许是她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倒感觉路上没有眼线盯着她。
七拐八拐的,居然就看不清洛景阳身在何处了?
慕浅疑惑的朝里面张望了一下,小巷子里,青石路道也雅致,正当她遍寻而不得,准备回头的时候却听见后面传来一声质问。
“慕浅?”
慕浅缓缓的回头,“唉,我果然还是没有办法,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跟踪你。”
洛景阳却在那一瞬间心神震荡,这眼前的这张脸分明就是他所见到的哑女的那张脸,那个时候他就隐隐约约有所感觉,只不过后来慕浅出现,他也没有去验证罢了。
一瞬间,忽然想起,慕浅在办成哑女时对他说的话,他问她为何一个人住在这里,她回答夫君死了,难道她的失望这么深,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
如果不是在大街上,他肯定会狠狠的抓住她的双手质问她。
而慕浅却非常的疑惑,洛景阳现在看起来怎么那么的不对劲,她挥了挥手,这才说道:“你在想什么?到底有没有成功啊?我有些放心不下,所以走回来看看。”
“对我的身份深信不疑。”洛景阳收回思绪。
“从来一个没有接过头的人,居然会对你的身份深信不疑,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慕浅却觉得有些奇怪,这一块令牌的用途,他们知道的并不多,只是能够号令所有人。
就算街头成功能够号令所有人,但是只要一问之前发生了什么,那必定就会露出马脚来。
洛景阳似乎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笑了笑说道:“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够找到一个知道内情的人,把他抓回去,人家审问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这块令牌也总算是发挥了它本来的用处,我今天就要去见暗风的左舵主,这个人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而且我一拿出那块令牌,那人便问我是否要见左舵主,我想,她应该是跟此事有关联的。”
慕浅点了点头,刚才两人在室内并没有聊多少句,恐怕也是什么都没有套出,如果真的见到了这个左舵主,极有可能在她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那我和你一块去吧。”慕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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