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看得楼婷发毛,她心虚的抿了抿唇,而后挺起胸膛,叉腰回瞪:“看什么?我问你我的手链在哪里。”
“我又没碰你的手链,怎么知道在哪里?”
“就是你拿了我的手链!”楼婷负气:“那天就我和你在办公室,不是你还能是谁?你别以为明轩不在,你就能欺负我。”
季明轩送的那条手链被关悠一回家就丢尽了抽屉,她对自己的手链都没兴趣,还能对你的有兴趣?
再说了,就这架势,到底是谁欺负谁,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关悠被楼婷吵得不行,按了按太阳穴,觉得很是头疼:“出去。”
楼婷不服气,找到彭城,去调监控,才发现监控已经坏了,最后又因为关悠有不在场证据,只能作罢。
季明轩听楼婷的抱怨,觉得头疼,一言不发便把通话一挂,扔到一旁。
只是,他暂时还不能处理这件事。
关悠一走,朱若蕊找到了关悠,神神秘秘坐下,拉住关悠的手,轻声说:“关悠,有消息了。”
关悠神色微顿,她的手不自觉摩挲着画纸,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好一会,她才下了大决定般开口:“我要亲自去一趟。”
“我陪你去。”朱若蕊绕过画板,弯腰拉住关悠的手,十分坚定:“季明轩不在,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这次去国外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朱若蕊已经帮了她那么多,她不能让朱若蕊再冒险跟她出国。
当即拒绝得很决绝。
朱若蕊知道关悠的脾性,只好同意,但还是偷偷派人跟着,生怕关悠出事。
关悠去法国之后不敢耽搁,联系好负责爆炸案的警察,直接进了警察局。
她没在法国带过,更不会法语,只能靠着翻译软件生硬拼凑警官的意思。
“我们在当事人的肠道内发现了枚戒指。”警官拿出个巴掌大的塑料袋,袋子里装着表面附着黑色物质的戒指:“根据戒指,你有什么线索?”
关悠眉头微微锁起,她对季明轩的这段过往不了解,更不知道这戒指是谁的。
拿出手机留下照片,并告诉警官她要把照片给她朋友,让他看看。
关悠急切回国,便定下了当天的航班,半夜里就到了渝都。
一出机场就看见了出口挺得笔直的季明轩。
她愣了愣,想起好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他的头发好像长了一些……
“关悠。”季明轩想念关悠得紧,不等关悠走来,便立刻上前把她抱住:“你终于回来了。”
两人见面,他说的第一句话说:你终于回来了。
那……他也在掰着手指数他们见不着面的天数吗?
关悠勾起嘴角,抬手环住他的腰际,把脑袋放在他的胸膛上:“见到你,很意外。”
季明轩忍不住带着她在机场旁边开了个房间,两人缠绵之后簇拥在一起。
关悠想起拍下的那张照片,立刻拉住被子掩住胸前的春光,侧身去拿手机,可身后那人的长臂已经先她一步拿到。
“这个?”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脸一红,拿过手机翻出照片,再把手机递给季明轩:“这是法国那边的警察新找出来的证据,你看看。”
照片上的戒指格外醒目,深深刺痛了季明轩的眼睛。
是一枚求婚戒指,他朋友向楼婷求婚的戒指,怎么会被会吞在腹中?
“我有一个胆大的设想。”关悠拉了拉季明轩的手臂,眉头拧起,一副认真的模样:“如果你朋友求婚,但楼婷拒绝。”
所以朋友吞了戒指,并生气对别的女人上心,楼婷气不过,杀了朋友。
季明轩想起,他朋友死的时候,确实是楼婷第一个到达,但她说起这段过往的时候,却很不自在。
想起一直在包庇杀害朋友的凶手,季明轩心里很不痛快,他想立刻质问楼婷。
“现在还不是时候。”关悠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楼婷之所以对别墅的情况了如指掌,恐怕是因为内奸的缘故。”
内奸一定不会是季年柏,那会是谁?
次日一早,季明轩把关悠送到别墅,又转头去了公司。
朱若蕊得到消息,赶来别墅,却被关悠一脸着急的模样惹得疑惑起来:“你怎么这个表情?”
“上次你给我的u盘不见了。”关悠说话的时候,眸光一直在刘妈身上徘徊:“这u盘很重要的。”
季年柏拿着玩具跑出来,伸出食指放在唇边,作深思装:“妈咪,是一个白色的手指大小的东西吗?我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果然,刘妈听见这话,脸色一白,立刻上前抱住季年柏,低声哄道:“小少爷,早饭好了,我们去吃早饭了。”
盛饭的时候,刘妈还把手烫到了。
这一幕也没逃过关悠的眼睛,她冷笑一声:好戏还在后面呢。
关悠握住朱若蕊的手,用力捏了捏,语气仍旧是一派的着急:“若蕊,你去公司帮我找找,家里应该没有。”
“好。”朱若蕊点头,在刘妈看不见的地方,对关悠眨了眨眼睛。
所以,关悠到公司的时候,看见朱若蕊拖着狗仔坐在楼婷的工位上,翘着二郎腿:“你故意让狗仔拍照片发到网上,还利用微博小v的身份黑小悠,太狠毒了。”
关悠站在一旁,默不作声,面上挂着的是坦然。
仿佛朱若蕊口中说的人不是她似的。
彭城把手中的u盘交给朱若蕊:“里面的内容我看了,全是羞辱夫人的内容。”
最可怕的果然是女人。
季明轩还没行动,朱若蕊倒先给了楼婷狠狠一击。
楼婷从来没想到她做的那些龌蹉事,会有公布于众的一天,愣了半晌也没反应过来:“你……你们……”
她以为她能得到季明轩,以为可以把关悠从季明轩身边挤开……
“还给我,全都还给我!”楼婷窘羞地从彭城手中抢过u盘,推开拥挤的人群,往季明轩的办公室跑去。
跑过一半撞上了个胸膛,下意识抬头看去,正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明轩,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每说一个字,眼泪就不停落下:“我没有做那些事,是他们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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