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船刚坐到床边想要好好躺下歇口气,却看见况铭宣紧跟着她进了屋,甚至还把房门给关上了,立马是紧张得结巴了。
“不干什么啊,休息一下。”
说着,就满脸疲惫地慢步往床边走去。
顾晓船此刻心里像是敲锣打鼓般热闹,脑子也乱作一团。
“你休息干嘛进我的房间,你出去……”
她还没准备好,他怎么能就这么跟她共处一室。男色当前,她真的怕自己把持不住啊!
没有理会顾晓船的话,况铭宣绕过她,直接在床上躺了下来。
“不知道爱妃是希望我去芷卉的房间还是唐糖的房间?”
对着顾晓船邪魅一笑,况铭宣闭上了眼,等着她发话。
不过,结果一定是他想要的……
“哼……”
她当然不愿意他去别的房间,特别是白芷卉的房间,想着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就恨不得放出小黑将况铭宣给咬死算了……
“别哼了……”
大手一揽,顺势将顾晓船拉向了床,然后双手顺其自然地揽上了她的腰,将她抱在了怀里。
“你……你做什么……”
现在她整个人都骑在况铭宣身上,姿势既暧昧又尴尬。怕不一小心激发了某人的兽性,她是连动都不敢动。
听到她的心狂跳的声音,况铭宣很是满意,抚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
只是轻轻的一吻。可是,顾晓船的脸又开始不争气地发热,变得滚烫。
“小姐,吃饭了!”
唐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顾晓船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却不知何时,自己的的耳环居然挂住了况铭宣的头发,她一动,两人都疼得不行。
“哎呀!”
耳垂被扯得生疼,顾晓船忍不住叫出了声。
“小姐,你怎么了?”
听见自家小姐吃痛的声音,唐糖不禁着急地问道。
“我没……”
话还没说完,门就被唐糖推开了来,唐糖和白芷卉错愕地看着两人,眼神都不知往哪里放。
“小姐,我错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就当我瞎了就好了……”
捂着眼睛将门关上,唐糖迅速地跑开了,白芷卉也脚步缓慢地跟在她身后,相继去了包间。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自己因为况铭宣的一句话就跟着过来了,才会看到这么多让她心伤场景。
可是,为何她就是死不了心……
“快把你的头发给弄开!”
比起刚才,顾晓船的脸更红了……
虽然她什么都没做,可是诡异的是,脸却是红得不成样子。
不过,为什么看见白芷卉受伤的眼神,她心里有些高兴呢……
她好像越来越往坏女人发展了……
“本王什么都看不见,怎么弄开?要不就一直这么躺着好了……”
温香软玉在怀,就算是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他也是十分的乐意。
“躺你妹!”
白了况铭宣一眼,顾晓船直接将耳环从耳朵上取了下来,再从况铭宣还算柔顺的发丝中将耳环拿了出来,轻松搞定了问题。
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事,她会选择跟他一起躺在这里饿着肚子?
她虽然喜欢他,但还没发狂到为了他可以不吃不喝的地步!
吃饭时,顾晓船刻意去忽视几人怪异的眼神,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其实,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好么……
但是,她可不打算说出来看,她就是要白芷卉胡思乱想,最好断了对况铭宣的念头,免得她时刻都提防着自己什么时候就被挖了墙角。
不是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实在是白芷卉这样优秀的女子,自己是男子也会喜欢上,他真的怕况铭宣哪天想开了,就和白芷卉双宿双飞了,留下自己一个人……
黯然神伤。
孤独终老。
这样的场景,光是想想,顾晓船就已经是吓得不行,连忙为自己夹了个大鸡腿压压惊。
不知道是吃得太急还是点背,顾晓船居然被如此细嫩的鸡肉卡住了嗓子。
嗓子眼被堵着,无法咳出,也无法咽下去,顾晓船的脸被憋得通红。
这个情况还真像慢性咽炎的症状……
快用慢严舒柠……
真难为顾晓船此刻还有心情走神,真是心比宇宙还大……
但是况铭宣就没这么缺心眼了,连忙端起自己的茶杯就将茶水往顾晓船嘴里灌。
一杯茶水下肚,鸡肉好像往喉咙里下降了几分,但依旧卡在了那里……
看见顾晓船越来越红的脸,况铭宣想都没想直接吻住了顾晓船的唇。
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个吻让顾晓船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就将那块鸡肉咽了下去。
但却因为况铭宣的这个吻而头脑发热,比刚才还呼吸困难,情急之下,顾晓船只得推开了况铭宣。
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空气,顾晓船的脸色开始好转,但她却发现有人的脸色难看得不行。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丢下筷子,白芷卉就起身离开了包间。
眼尖的顾晓船看见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紧握着的拳头。她当然知道,这是隐忍的动作,看见这种场面,白芷卉心中定然是不好受的。
“那个……我也吃饱了。小姐,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连唐糖都已经吃不下去,只是抓了一只鸡腿两个春卷就离开了包间,关上房门时还不忘对着顾晓船一阵坏笑。
这丫头,什么时候思想这么不纯洁了?回去她可得好好问问冷颜,都背着自己给唐糖灌输了些什么思想……
像顾晓船这种完全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哪里会懂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唐糖会变成现在这样,还不是跟着她这个小姐有样学样……
“你没事了吧?”
看着顾晓船已经重新埋下头开始吃饭,况铭宣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慢慢地动着筷子。
这一定,是顾晓船这辈子所吃的最漫长的一次饭,漫长到她简直都快数清自己碗里有多少颗饭粒了……
不是她想在这里与况铭宣二人世界,她实在是不想这么快就回到房间,面对比狼还凶残的某人……
和他共处一室……
实在是太危险了……
“爱妃,你还不走是打算把盘子都舔干净么?”
优雅地将嘴擦干净,况铭宣站起了身,看着还在饭桌上墨迹的顾晓船是哭笑不得。
她知道她在拖延时间,不想回客房。不然,能把这满桌十人份的饭菜吃得精光?
要是这样,他都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那真的是难为她这么拼命地吃了?
对于况铭宣的奚落,顾晓船反常地没有跳起来跟他杠上,当然不是她脾气变好了,之前白芷卉还说了,她的脾气只会越变越暴躁,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
她实在是吃得太撑,已经动不了了好么……
“你以为我不想走,老娘现在肚子里像装了个娃一样,已经直不起腰来了……”
就连这么大声地嚷两句,都让她胃里是一阵翻江倒海。
“爱妃,知道你想要娃。但是本王最近有点力不从心,而且我之前好像还听说了我不行,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消息……”
一脸玩味地看着顾晓船,况铭宣俯下身子,一点点向她靠近。
“咳咳……这个,是谁造的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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