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绾浅浅一笑,有种特别的阴柔之美,白衣翩然的走了过来,落落行礼,“见过公子,不知公子是想要弹琴下棋作画还是写诗作赋谈心。”
夏笙暖:“……”
靠,逼格这么高,玩儿得这么高深的吗!
她只会打打架,放放毒。
顿时觉得自己落后了,特别落后。
落后不要紧,关键是要有一颗上进的心,不懂就要学。
于是,夏笙暖大方的道,“那就把你会的都来一遍吧。”
“是。”
小倌应了一声,转身吩咐一个小厮拿来了琴和箫。
夏笙暖坐在亭子里,一边吃着零嘴,一边听着小倌抚琴,白云蓝天,清风朗朗,感觉好极。
老妈妈看见她喜欢,又给她介绍了几个特别的小倌。
夏笙暖也不嫌多。
东王府。
皇帝突然来访,东王正在疲惫的应付。
自从上次秋山出事,他便总觉得皇帝察觉到了什么。
可是皇帝高深莫测,无论他怎么旁敲侧击,故意试探,皇帝还是那模棱两可的态度,让他完全抓不准皇帝的意思。
此刻,在皇帝淡淡的逼视下,竟然有点额角冒汗,背脊渗透。
当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皇帝弄得这般境地,顿时又有点恼羞成怒。
他好歹是堂堂皇叔,皇帝这般,是什么意思!
一挺腰背,正想拿出皇叔的威严,管家忽然奔了进来。
也顾不得皇帝在场了,急急道,“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在长春院,在长春院开始全身溃烂了!”
东王一听,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老脸发黑,“到底怎么回事?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虽然宫泽无所事事,专给他惹事,可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宝贝至极的。
没有儿子的人生,还有什么盼头!
就像南王府,还有什么盼头呢!
管家一听,大哭道,“说是跟一个小公子打架了,打完架之后就瘫软在了地上不能动了,然后,然后就烂手烂脚了!”
沉冷着脸坐在那里的宫非寒,听得眉骨蓦的一跳。
林公公和赵灿对视了一眼。
小公子,打架,烂手烂脚……
这做派,真的是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啊!
东王听罢,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青筋暴涨,“哪里来的小公子,竟然胆敢欺负我东王府之人,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回,回王爷,那小公子还在长春院叫着小倌作陪,喝酒听曲呢,大少爷,大少爷烂手烂脚,动都动不得,痛得哇哇大叫,王爷还是去看看吧!”
管家看着那样子就心疼哟,那小公子也不知下的什么毒手!
小倌作陪?
林公公和赵灿又对视了一眼,那种熟悉感简直要席卷而来了!
叶枫听得都要脱口而出,“这……”
像是他师傅作风啊!
只是,话还没出口呢,皇帝已然腾的一下站起了身,大踏步往外走了。
暴怒着的东王:“……”
他正不知要怎么跟皇帝告退呢。
皇帝登门,他丢下皇帝去看儿子,这不妥,可是,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啊,不看行吗!
不想,皇帝竟然这么识相,自行走了。
第一次看皇帝这么顺眼。
东王当即洪亮一声,“微臣恭送皇上!”
话还没落下,皇帝已然出了东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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