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晓天更知道他五叔,可是赌石高手。
而且经常去边境,以及老缅那边去赌石,赢多输少。
对料子方面,有独到的见解跟经验。
他的赌石技术,也是廖承宇给教出来的。
非常的受用。
让他在瑞市的纨绔中,也有一定的赌石名气。
反而他安小刀,不过是霓紫阁一个打杂的而已。
能有什么能耐?只要他敢赌,必输无疑。
廖晓天转身就对安小刀,冷目蔑视的问了句:“安小刀,我也不屑跟你动手,敢跟我赌石吗?输了的下跪磕头,当众说自己是带盖的王八!”
安小刀哈哈一笑:“你就不用说了,地球人都知道,想跟我赌石也可以,那我就陪你玩玩!”
总是有不知死活的人,想在他面前,证明自己有多大能耐。
可在他的图石鉴面前,赌神都得闭嘴。
这廖晓天还非要体会被打脸的感觉,那还不成全他?
众人都跟着议论起来。
“跟廖晓天赌石?他安小刀可能还不知道,这廖晓天赌石有多厉害吧?”
“关键是那个廖承宇啊,他可是赌了一辈子的料子,就没怎么输过,安小刀跟他们玩,那不是赌石,根本就是找死呢!”
“安小刀真是个傻比,人家挖坑,他就跳,孩子就是孩子,也不想想,人家为啥跟他赌石?”
少年才不在乎这些废话,跟着廖晓天等人,径直的来到城堡的后院。
眼前是豁然开阔。
安小刀还真没想到,原来这廖家居然也在经营黑档子。
规模绝不比禄游山庄小。
足有五个篮球场加起来那么大的,彩瓦高棚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超过两百台砂轮机,正在人们的喊叫中,爆发着撕裂的鸣叫。
怪不得他廖家如此的富有,单靠进出口那点生意,能住的起城堡?
黑档子里,还有数十个看场子的纹身男,来回的溜达。
见到廖承图等人,立刻狗奴卑微的点头哈腰。
在黑档子的中间,还有一大堆颜色不一,形状不等的料子。
目测足有几千块。
料子堆的四周围着护栏,选料子的可以在护栏外面选,看好哪块是那块。
安小刀呵呵一笑,这里跟别的黑档子比起来,也不过就是规模大点而已。
靠的还不是眼力?
可赌石这块,有几个人的眼力能靠的住?
这时,廖晓天很是得意的问安小刀:“怎么?吓着了?这里不过是我家规模最小的一个档子而已,让你来开眼,都是你上辈子的福气!”
安小刀却呵呵一笑:“这么大的档子,就赌个王八,你们廖家的格局也不过都在壳里罢了,既然想玩,咱就玩大点的,刺激点的,那才有意思!”
简直就是狂妄的没边了。
廖晓天冷笑连连的看着少年,就像看一个找死的傻比似的。
一个珠宝店打杂的,还想玩点刺激?
也不问问他廖晓天答不答应?也不看看他廖家多少赌石高手?
别人不说,这档子里就有十几个赌石鉴石的老手。
还有他五叔廖承宇,那可是在赌石场里混大的人。
难道这些人还压不住他个打杂的?
开什么玩笑?
有什么资本狂妄?
廖晓天更是不可一世,脸挂豪气的说:“我还怕你没那个胆子玩大的呢,你说吧,想怎么玩?也让我看看你的格局有多大!”
安小刀忽然收起笑容,冷哼一声:“我赌你廖家这整片庄园,加这个黑档子!”
话一出口,众人皆认为安小刀,肯定是受不了这个刺激,完全的疯了。
“他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跟勇气呢?”
“我觉得他这是放飞自我,就像跳楼似的,飞的挺好,咔的一下就摔死了!”
“廖家不过是跟他个孩子,玩玩而已,他还当真了,开什么玩笑呢这是?”
连廖承图都无奈的笑了。
这小杂种是不是脑袋有病?
跟他们玩这个刺激?他真的以为自己是头顶天,脚踩地,中间吃空气呢?
他倒是敢赌,关键是他怎么赢?
而那边的廖承宇更是哈哈笑道:“脾气不小,有点意思,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狂妄的人呢,那我想知道,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安小刀哈哈一笑:“赌石这东西,三分靠手气,七分看天意,你们真觉得自己能赢?那不如这样,如果我输了,霓紫阁四家店铺,以及在建中的禄游山庄都给你们!”
可廖承图却更是不可想象的笑道:“你能做的了倪不武的主?你别把他给气死,转身叫人杀了你,如果你想玩刺激的,我也不要你的霓紫阁,我就要你的命,敢吗?”
赌命?这个很刺激。
安小刀很是兴奋的说:“成交,我喜欢这个,但我真的很难确定,你那个废物儿子能拿走我这条高贵的命,废话少说,怎么个赌法?”
廖承宇跟着说:“痛快啊,那咱们也赌点痛快的,你跟我宝贝侄子,在料子堆里一人选块料子,谁开出种,谁开出的种水好,谁的贵谁赢,如何?”
少年呵呵一笑:“行了,我还以为你能说出啥刺激的赌法呢,怪不得廖家王八多,全都爬的稳啊!”
气的廖承宇都是脸色一紧。
这个小杂种是真嚣张啊。
那就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等你输的连命都丢了,我看你还拿什么装比?
赌约定下,安小刀跟廖晓天一前一后来到料子堆。
廖晓天直接迈步进入护栏,到安小刀这,十几个纹身男伸手阻拦。
“你就在外面挑吧,这里面是你能嘚瑟的地方吗?也不看看自己啥他吗揍性!”
“看好那块你就言语一声,我们拿给你,感觉切开,然后去死吧!”
“还想跟我们廖公子赌石,你可真他吗找死!”
众人也是声声嘲笑。
“他本来就没有赢的可能,还真像弄得自己能赢似的!”
“没看出来吗?廖承图他们不过就是跟他玩玩而已,随便拿他条命算了!”
“他还想进去挑?除了廖家人谁能进那个料子堆?”
就在这时,有个雍容华贵,穿着黑色紧身晚装的中年女子,也挤进人群。
还低声的对廖承图说:“就要切蛋糕了,你们快点解决那臭要饭的,别让他影响我今天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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