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句话,顾寒洲不知期待了多久。
他心中微动,看秦歌的眼神又幽深了几分,他捏着她的下巴,声音冷冷地问:“秦歌,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秦歌醉醺醺的,脑子早已经一团浆糊,她搂着顾寒洲的脖子,像个小猫似的亲昵地蹭了蹭,说:“我知道……”
顾寒洲却怀疑,“你知道?”
“嗯……”
秦歌点点头,然后撑着头在他的下巴处咬了口,带着迷迷糊糊地笑,目光中多了几分清澈,说:“我说,我好像还是喜欢你……”
这些话,一直以来都是被埋藏在秦歌心里,她不敢对人坦白,甚至也不敢对自己袒露,好像再喜欢顾寒洲是什么罪孽深重的大错般。
也只有现在,理智被酒精蚕食后,高竖的心墙有了一丝裂开的痕迹,心里的话才敢说出来。
她真的,藏了很久。
“顾寒洲,我……唔……”
秦歌还想说什么,但却被顾寒洲一下子堵住了嘴唇。
男人如同饥饿已久的野兽,啃噬着秦歌娇嫩的唇瓣,那股凶狠的劲儿就跟要将人拆分吞入腹中般,秦歌根本没办法抵挡,只能迷迷糊糊地被他吻着。
秦歌还爱他。
顾寒洲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只是自己处心积虑,层层铺垫,好不容易等到了果实成熟的一天。
这一天,实在让他等得太久了。
他感觉自己的理智都快被燃烧起来了。
这些日子,为了秦歌,顾寒洲花费了太多的心思,他将自己所有的耐心用在了这个女人身上,这才好不容易等到她坦白真心。
顾寒洲现在只想狠狠地占有她。
屋内的空气渐渐升温,周围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彼此间的呼吸也变得紊乱。
在秦歌快要窒息的时候,顾寒洲慢慢地松开了她。
他居高临下看着身下的秦歌,只见她小脸粉扑扑的,目光迷离,轻轻地喘息着,小嘴一张一合,就像是在邀人品尝般,带着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魅惑风情。
顾寒洲喉结滚动,漆黑的眼眸此刻黑得跟深潭般一眼望不到尽头,他的手在秦歌的身上摸索着,紧致细腻的肌肤像是丝绸一样,给人强烈的刺激。
但是,顾寒洲知道自己不能急。
好不容易盼到这一天,他需要再次确认。
“秦歌,还醒着吗?”
顾寒洲捏着秦歌的下巴,问道。
秦歌现在有些难受,脑子胀痛,好像要炸开了似的,顾寒洲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来,她努力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着对方。
顾寒洲逼近她几分,声音微微有些哑涩,性感又迷人,道:“你知道你眼前的是谁吗?”
秦歌美眸流转,她努力地想要看清对方的脸,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就是看不清楚,她只好又眨了瞎眼,才模糊的看清对方的轮廓。
但现在她脑子晕得不行,完全不能思考,都基础的分辨都做不到,只能顺着对方的话问:“是谁?”
顾寒洲逼近了她几分,沉声地说:“你男人。”
“我,男人?”
秦歌睁着漂亮的眼睛,迷茫的看着顾寒洲。
“对。”
顾寒洲循循诱导着,一字一顿地说:“秦歌,你给我记住了,你的男人,只能是我顾寒洲。”
“顾寒洲……”
秦歌跟着念了一遍,好像鹦鹉学舌般记住,根本没理解这个名字的含义。
“对。”
顾寒洲跟秦歌的视线对视上,耐心地问:“你的男人是谁?”
“……”
秦歌脑子很乱,她眨了眨眼,“我的男人是谁?”
“说啊,你的男人是谁?”
顾寒洲在秦歌的下嘴唇上轻咬了一下,像是在催促着她。
秦歌想了很久,然后轻声地说:“顾寒洲?”
“答对了。”
顾寒洲在她的唇上吻了下,他声音哑的像是要着火了,但是顾寒洲依旧忍着自己的欲望,他之所以这样,不过是想再次宣誓主权,而且还要让秦歌亲口承认。
显然,秦歌的回答取悦了顾寒洲。
他心情颇好,欲望也越发强烈,他深吸了口气,然后慢慢俯下身,贴在秦歌的脸颊处,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她脖颈娇嫩的肌肤上,有点痒。
秦歌忍不住想要闪躲,却因为顾寒洲的桎梏,根本躲不开。
顾寒洲问:“知道我现在要做什么吗?”
“……做,什么?”
秦歌顺着话题问。
她有些不舒服的蹭了蹭靠近顾寒洲一边的耳朵。
顾寒洲看着她染上醉态的圆溜溜的黑眼珠,轻笑了一声,然后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说:“我现在要上你。”
上……
我……
秦歌这一次大脑停滞的时间更长了,她像是反应过来一点,眼睛慢慢睁开,看到她的反应,顾寒洲也知道她意识到了,不过现在就算想要跑,也来不及了。
他俯下身,轻吻着秦歌的脸颊,从眉心到眉角,从睫毛到眼眸,之后是高挺的鼻梁,粉嫩的唇瓣,一路往下。
秦歌感觉身上有团火在烧,又像是有上千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让秦歌难耐的扭动了下身子。
“别动。”
顾寒洲嗓音沙哑得警告道,语气颇有些严厉,但慢慢地,他又轻笑了声,说:“就算现在想后悔也没机会了。”
秦歌身体被顾寒洲彻底控制住了,她动弹不得,她轻轻地反抗了下,却又没力气,只能任由着男人对她为所欲为,秦歌不禁皱了下眉,身子又挣扎了下。
“我难受……”
她小声抗议。
顾寒洲以为她是情动了,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说:“等一下。”
他今晚就要品尝他的成熟果实,所以不能急躁。
但秦歌胃里却一阵翻滚,今天她在庆功宴上喝了不少酒,本来坐了车就很难受了,现在又被压住动弹不了,她小脸泛青,又挣扎起来。
“我难受,难受!”
“别急。”
顾寒洲现在也有点难受起来,只是跟秦歌的难受完全是不同的生理反应。
就在顾寒洲扯下秦歌的裙衫一角时,秦歌再也忍不住了,她用尽全身地力气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然后撑起身,扭头下床往卫生间奔过去,抱着马桶就狂吐起来。
顾寒洲这时候脸有点发黑。
他沉着脸,慢慢地朝着卫生间走去,看到秦歌还趴在马桶上,很难受的模样。
隔了好一会儿,秦歌似乎吐够了,才慢慢地站起来,只是身体还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似的。
顾寒洲见状,又生气又心疼,立刻将偏偏倒倒的秦歌扶住,没好气地呵斥说:“你这死丫头到底喝了多少酒?泡在酒缸的吗?”
“我不舒服……”
秦歌难受地嘤咛了声,脑袋不偏不倚,砸在顾寒洲的胸口。
顾寒洲皱眉,难得的兴致被破坏了六七分,不悦道:“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他刚扶着秦歌往卧室走了两步,哪知秦歌停下来,将顾寒洲推开,皱眉捂住嘴,转身往卫生间跑去,又吐了起来。
这下,顾寒洲的脸全黑了。
秦歌今晚上醉成这样,刚才的旖旎心思都不用再想了,顾寒洲可不想做到一半,结果这个死丫头又吐起来,到时候多扫兴,还不得弄成心理阴影?
他又暗骂了一遍庆功宴的人,然后将醉鬼秦歌拖进浴室,将她身上的酒味冲洗干净。
喝醉了的秦歌相当难伺候,一直在扑腾。
顾寒洲这样的大少爷还从来没伺候过什么人,而在秦歌身上,却什么都做过了,两人折腾了好一阵,顾寒洲才将秦歌弄上床,自己身上也湿了大半,他浑身难受,又气冲冲地进浴室洗了个澡。
等顾寒洲洗完澡出来,结果发现秦歌已经睡了过去。
只是她睡得并不安稳,眉间紧皱,似乎很难受。
顾寒洲见了,也不禁蹙了下眉,真不知道这丫头是喝了多少酒才把自己搞成这样,虽然心中不爽,但顾寒洲还是换了衣服,转身出了门。
几分钟后。
顾寒洲带着醒酒药回来。
倒了开水,然后将秦歌拉起来,说:“秦歌,把药吃了。”
但秦歌现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醒不过来。
顾寒洲瞪着她可怜巴巴的小脸看了会儿,最后像是妥协了般,将药放进自己嘴里,喝了一大口水,然后便贴了上去,轻轻地撬开她的唇瓣,将水跟药慢慢地渡了过去。
吃了药后,秦歌明显好了很多,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看秦歌安稳睡了过去,顾寒洲才放下心来,再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过。
顾寒洲今晚被秦歌折腾得够呛,见秦歌香甜的睡着,泄愤一般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下,低声地说:“今晚放过你,下次我要补回来的!”
秦歌毫无察觉地睡着。
顾寒洲静静地看着秦歌的睡颜,说:“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
自然,也是得不到回应。
顾寒洲眉宇往上一扬,就像是得到了承诺似的,勾唇道:“那就说定了。”
在秦歌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
第二天。
秦歌被清晨的第一束阳光叫醒。
她眼睛动了动,随后缓缓地睁开,看着上空熟悉的天花板,大脑有点放空。
她昨晚上喝了不少酒,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本以为自己会宿醉,可醒来后状态却比想象中好很多,而且身子很清爽,一点酒味都没有。
她撑起身,摊开手伸了个懒腰,舒服的呻吟一声,却不想突然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睡衣。
嗯?
等等。
为什么她身上换成了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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