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我们就带着安薇儿和梅根还有猴子出去吃饭,猴子自然是要打扮的严实一点的,不然人家以为我们是贩卖猴子的罪犯呢。
还是昨天那个老板娘家,老板娘看见安薇儿和梅根,就笑道对我们说:“你们真的要在我们这里做电视节目啊?这两个女孩子是来上镜做女主持的吧。”
林虚实和我都笑笑,说:“是啊,你们这里好山好水的,不宣传宣传可惜了。”
我们在和老板娘说着话,把梅根和安薇儿弄得一脸茫然。
吃饭的时候,我问道安薇儿:“你们在金泰的时候,有找到季梅的下落吗,那孩子很善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丢了,我心里很不好受。”
安薇儿和梅根都摇摇头,说道:“我们找过了,还去派出所报了案,但是都没有下落呢,你先不要急,可能金泰宾馆被拆之后,她回家去了呢。”
我说不可能,她家里的情况那么糟,她是无家可归的。
林虚实在一边问道:“是不是金泰宾馆以前二楼的那小孩啊?就是山东学校过来的那一帮?”
我连忙点点头说是:“难道你有什么线索吗?”
林虚实摇头说:“没有,我只是随便一提,她十六七岁了,不会管不了自己的。”
我说道:“她那是谎报年龄的,她其实只有十四岁。”
梅根和安薇儿都惊讶道:“十四岁出门打什么工啊。”
“上次他们学校闹着走的那帮学生,回去的时候都出车祸遇难了,不知道季梅算不算漏网之鱼,遭到邪教的加害呢。”
这件事谁都没有再说话了,因为谁也都说不好。
老板娘给我们上完菜之后,好像在门口又看见什么东西,那些依旧在门口抽烟的大爷们,又全部跑进了屋子里,老板娘也赶紧把门给关上了。
我们闻到:“老板娘又怎么了?”
老板娘战战兢兢的说:“那个要饭的老太婆又来了。”
我和林虚实还有陈苗子都是一惊,廖婆终于出现了。
我们三个一前一后,便从这小饭馆走出去,那廖婆也不知道是真瞎还是假瞎,我们三个根本就没有发出动静,但是她回过头看了我们一眼,就开始亡命般的逃跑。
“操,你还敢出来,终于等到你来了。”我们三个很快就把老太婆给拦住了,她哪里跑得过我们,可能我太用力,一下子就把她给摁在了地上。
我们三个气势汹汹的,这老太婆反倒显得可怜了。
周围从玻璃门后面张望的人,都往我们这里看,我们把廖婆拉了起来,想把她带到葛家坝去,这时候一直躲着她的那些抽烟的大爷站了出来,问道:“你们想要把人带到哪里去啊。”
我说道:“带她回葛家坝,回她以前的那个家。”
“你们不要太欺负人了,人家都一把年纪了。”
“就是啊,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吗?”
一时间,胜利村整条马路上都站满了人,躲在屋子里的都跑了出来,包括那个饭馆的老板娘,梅根和安薇儿也牵着神猴跑到我们身边。
人家又指着我们说道:“你们这些外地人,不要想在我们这里作威作福,做什么电视节目啊,我看你们就是来找茬的。”
一大群人对着我们是指指点点的,这廖婆倒也会见风使舵,连忙跪在地上装可怜。
“我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要遭这种罪啊,你们是不是当年那个天杀的派来要我的命啊,老太婆都活成这样了,你们就杀了我吧。”说着,还拉着陈苗子的手去打她。
我说道:“行了,我问你,还有你们。”我指着这些村民,又说:“当年那个常旺屠村的时候,明明被杀的人脑袋都砍了下来吊在自己家门梁上的,你廖婆为什么被砍了之后活了下来呢。”
村民们面面相觑,有的不懂是什么意思,而这些抽烟的老汉还是晓得几年前的事情的。
“对啊,不是说廖婆是被砍以后侥幸活过来的吗,那如果是被人砍了,那人以外她也死了的话,应该把她的脑袋砍下来才对啊。”
“当着老人家的面,说话别没大没小的。”村民们开始争论了起来,这廖婆依旧赖在地上,说道:“你们都晓得什么哦,那一年,我被那个天杀的砍了之后,那人说念在我没有参与那件事,就给我留一个全尸的,他也不曾想我居然还能活过来。”
我笑了笑说:“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去举报他,他可是杀了你亲孙子的人,而且,你的孙子和郭寡妇也没有参与那件事啊,为什么他们的头被砍了下来,你的却还在呢。”
村民们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这廖老太好像被我说得不知道该怎么还嘴,用她那患了白内障的眼睛瞪着我,操,我也瞪了回去,你再看老子把你眼睛挖出来。
村民们说道:“当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廖婆也是受害者,不如把她送到派出所吧,这样也好查明真相。”
林虚实拉了拉我说:“就先依了他们吧,他们这么多人,到时候我们众口难辨。”
我只好厅听了林虚实的,让这些胜利村的村民带着廖婆去了派出所,而我们又回到了葛家坝,继续找着线索。
“那个死老太婆明明就是一个邪教徒,还特么在那里装可怜。”我骂骂咧咧的,陈苗子也说道:“搞不好她就跟孟阿姨一样,表面上很卑微,实际上也是鬼王的守卫者。”
林虚实说道:“养尸地应该就在这葛家坝的下面没有错,就看我们能不能找得到他?”
我说:“那鬼王到底长什么样子,是大是小,埋得有多深,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找啊。”
林虚实说:“掘地三尺我们也要把她找出来。”
刚刚要不是那些多管闲事的村民,我必然要逮着那个死老太婆问个清楚的,尤其是常娟的骨灰被她带到哪里去了。
梅根和猴子都来了,安薇儿也第一次来跟我们一起战斗在前线,其实我是不想她来的,毕竟不知道她能帮上什么忙,而且我们也腾不出手来保护她,但是梅根都过来了,她一个人留在胜利村也怕出什么事情来。
我们到葛家坝的时候,还是大白天,此时晴空万里的,空气清新,一点梦里那种压抑的感觉都没有。
我站在常家的屋子前面,看着我这个住过几年的房子,我梦里明明看见这门口有一颗老树的,但是这里却没有,而且我住的那几年同样也没有,难道常娟的尸体当年是被挂在其他的树上,常娟既然把这个梦境拖给我了,就肯定想让我给她洗冤,我最爱的人嘱托我的事情,我怎么样都要办好。
我对其他人说道:“我们进屋子里面去看看吧。”
其他人都跟我进了常家的屋子,我看了看伙房,当年常娟受辱的地方,又看了看卧室,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对我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
突然猴子在我身后嘶叫了起来,我看了他一眼,他就指着之前常旺睡的那间屋子。
“难道这里面有东西?”安薇儿问道。
我说:“这间屋子以前是常旺睡的,他经常拿一些动物的尸体进来,后来我们发现,他还在里面搞活人祭祀。”
“不会吧,这里面的地盘有那么大吗?”
我说道:“你们进去就知道了。”
本来安薇儿胆小,不太想进去的,但是我们大家都进去了以后,她自己也害怕,猴子就出去拉了她进来。
这屋子是背阴的,再加上窗户都被封死了,所以里面很潮湿,而且也很冷,这么多年没有人来住,有的地方都长了青苔了。
“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啊。”梅根说道,我看了看四周,确实,里面的家具都被人搬走了,就连睡得床也是,估计就是葛家坝的那些村民为了拿点小便宜,过来搬走的。
猴子走到一处地方,就一直敲着他脚下的地板,我们撬开来看,里面就是一个黑不隆冬的地下通道,这回不光是安薇儿不愿意走了,就连梅根也皱了皱眉头,说不想再到地底下了。
我对神猴说:“你留在这里照顾好两个姐姐哦。”
猴子吱吱的笑着,我和陈苗子和林虚实就下去了,打开手机的电筒,倒还能看得见里面的情景。
“这是人工挖的啊。”我们走了进去,感觉这里就像是一个矿井一样,很深,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走到头,进来的时候,手机信号也没有了。
“这里也不知道通往哪里啊。”
“先不管,去了再说。”走了大半个小时,我们终于从这常家挖的地下通道走了出来,一出来见到周围的景象我就傻眼了。
我对陈苗子说道:“这里不是当年我被你们苗寨的围困那个树林吗?”
陈苗子也点点头说:“你还记得吗,当时除了我们苗寨的人,还有好多尸体被吊在上面呢。”
我说道:“恩,我记得是那个红衣男孩引我过来的。对了,吊在了树上的尸体,难道常娟拖给我的梦,她被吊的那棵树不是常家的门前,而是在这颗树林。”
再联想一下当年苗寨的人敲锣打鼓的在树林围困我,就跟梦里葛家坝的村民去围困常娟的尸体是一模一样啊,难道常娟的尸体真的被困在这里的吗。
林虚实踩了踩地上,就见一个半米高的小老头从地底下钻了上来,我去,这特么难道是传说中的土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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