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都渴望找寻那个他。
陆含汀在精神病医院已经治疗了一段时间,言浅西忙于其它事情也没再去探望。
嫣儿和向飞也因为含汀的事情吵架了,也只有嫣儿会时不时的去探望她。
嫣儿去看陆含汀时,她正坐在一盆花儿旁边,一动不动的看着。
“含汀!”嫣儿叫到。
“嘘!”
“你在看什么呢?”嫣儿小声的问到。
“别说话!”
嫣儿也静静的陪陆含汀做着。
过会陆含汀说话了。
“你怎么也坐这儿了?”
“我在陪你啊,一个人看多孤独啊。”
“怎么会呢?我有小南陪着我!”
茹嫣儿听到这不禁耸了耸肩,毛骨悚然。
“含汀,你在看什么啊?”
“那你在看什么啊?”
茹嫣儿看着那盆花说“我在看看花的人。”
“我再看蚂蚁。”陆含汀说。
蚂蚁有什么好看的。
“小南说,天要下雨时蚂蚁会搬家,我想帮帮他们,万一淋到了怎么办啊?”
茹嫣儿摸了摸含汀的头。
“含汀,你知道我是谁吗?”
陆含汀摇摇头,茹嫣儿静静的陪他坐了会就去问医生情况了,她现在居然连人都认不清楚了。
嫣儿回去后没多久,医院就打开电话说陆含汀偷跑出院了。
嫣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向飞倒是希望她能走丢。
“向飞,你变了。”茹嫣儿因为含汀的事情特别生气。
“我没变,我一直都是这样,是你太傻了,怎么能养一个精神病呢,养条狗都比他强,至少狗见了主人还会摇摇尾巴呢。”
“向飞,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这样。我算是看清你了,这么多年了,你隐藏的够深的啊!都怪我瞎了眼了看上你。”茹嫣儿摔门而出,四处找陆含汀。
简北宸和言浅西正在小听榭谈笑风生。
因为孩子,简北宸和言浅西走的也越来越近。
没有人知道陆含汀正在偷偷的关注着他们两个,看到言浅西笑的那么开心,陆含汀心痛的不行,她已经在谋划着她的事情了。
简北宸不一会便走了,言浅西独自一人欣赏着窗外的美景,还有高飞的风筝,心情也真真是极好的。
陆含汀直奔言浅西身边。
“含,含汀?”言浅西特别吃惊。
“嗯,浅西姐,我已经好了出院了。我是来道歉的,之前对不住你。”
言浅西更吃惊了。
“噢噢,没事,只要你能好了就行,我们很担心你。”言浅西将信将疑的说。
陆含汀叫了一瓶红酒,并未言浅西满上。
“浅西姐,这杯酒,你一定要喝,是我表达的歉意。”陆含汀把这杯酒递给言浅西,她正要伸手去接,陆含汀故意把酒撒了言浅西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浅西姐!”陆含汀说着就去帮她整理衣服。
“没事,你先坐,我去趟卫生间洗一下。”
陆含汀看言浅西走了,就往她杯子里放了药。
正巧这时茹嫣儿打来了电话告知了她陆含汀逃出院了,并要她小心一点。
茹嫣儿也正往小听榭赶来。
言浅西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不像平时的陆含汀。
她出来之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浅西姐,真是不好意思,你别介意啊,我又为你倒了一杯!这杯酒你一定要喝,一方面是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另一方面是为了感谢你。”
言浅西刚坐下,陆含汀就着急让她喝酒。
“含汀,不好意思,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来例假了,不能饮酒。”言浅西推辞到。
“不,浅西姐,你哪怕喝一点点也行,要不就是你不愿意接受我的歉意和感谢。”陆含汀继续劝酒。
“含汀,要不这样,我以茶代酒吧!”
“这怎么能行呢!”
“含汀,你变了!”
“是吗?”陆含汀装作满不在乎。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我不喜欢别人勉强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言浅西一本正经的说。
“呵呵,咳咳,怎么会呢,浅西姐。我还是我啊,陆含汀嘛!”
“含汀,我能问你个事情吗?”
“你问啊!”陆含汀端着高脚杯。
“你为什么这么仇视我?”
“怎,怎么会呢!之前不是因为我生病了嘛!”陆含汀辩解到。
“那你说酒里你放了什么东西?这么执着的劝我喝酒。”言浅西没能忍住,一股脑全给说了出来。
“没,没有啊!”陆含汀结巴了。
言浅西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激怒了陆含汀,她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等茹嫣儿和向飞来把她给弄医院。
“浅西姐,没什么事情,我就不陪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陆含汀说。
“含汀,你刚出院,就多坐一会儿吧,以前我们可是无话不谈的呢。”
“不了,我还约了人,就是碰巧走到这看到你了。”陆含汀起身就要走,言浅西也拦不下来。
言浅西一路悄悄的跟着陆含汀,却好像是被发现了,一个不小心言浅西就被甩掉了。
她急得不行。
“浅西,怎么样啊?”嫣儿打电话问到。
“我没跟上,跟丢了。”
“啊?你在哪?我们去找你。”
“不用了,估摸着已经走了。”言浅西回去了。
她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一直被陆含汀盯着。
言浅西感觉自己真是吃了枪药才会这样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还差一点遭人陷害。
“大叔!”
“宝贝,怎么了?”岳临澜正在办公接到言浅西电话。
“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了。”
“什么?”岳临澜放下手中的工作,气急败坏了。
“你在哪?我去找你,等着我!”岳临澜说。
言浅西把位置发给了岳临澜。
言浅西坐到一个咖啡厅里等着,看着窗外人的忙碌,各种各样的人都笑的那么开心,或许每科欢笑的脸庞下都埋藏着一颗孤独冷漠的心。
“宝贝,怎么回事?”
岳临澜走到咖啡厅,第一时间给了言浅西一个拥抱。
“除了我,没有人可以,也没有资格,欺负我岳临澜的女人!他妈的,谁敢欺负你,我剁了他!”岳临澜怒气冲天。
“行了,大叔,已经解决了,她也挺可怜的。”
言浅西躺在岳临澜怀里。
“大叔,我只是想你了,很想你,我特别害怕有一天我见不到你了该怎么办。”
“小傻瓜,怎么会呢!”
“大叔,就这样让我在你怀里静静的躺着吧!”
一个女人所有的幸福和安全感是来自于那个爱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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