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被两个丫鬟扶着,又被人群围在中间,除了被迫留下来,竟然想不到一个离开的法子。
他阴沉着一张脸,满脸不情愿地站在君夕月的身边,甚至不愿意低头看她一眼。
瞧,这就是你用尽心机想要嫁的男人,甚至为了嫁给他,你还害死了自己的嫡姐。
君长歌神情嘲讽,不知道该为原主悲哀,还是该为君夕月感到可怜。
她扯了扯嘴角,却扯不出一个笑来,只转头看向萧澜。
“太子殿下,不知道您是何时和我庶妹在一起的?若是你们两情相悦,干脆就上门提亲,怎么弄得夕月妹妹有了身孕,你自己却一无所知?”
说起来,君长歌和萧澜的婚事已经作废了好几个月了,而君夕月那肚子明显才不过一个月,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就借着今天这一出想要嫁给萧澜。
那就说明在这几个月里,君夕月一定悄悄和萧澜见过面,两个人还发生了关系。
只是看陈姨娘的样子,她也被蒙在鼓里。
可惜了,要是没有今天这一出,凭借着肚子里的孩子,君夕月怎么也能嫁给太子府,最起码做个妾室。
如今被她这么一闹,孩子估计是保不住了,还会惹了萧澜厌恶,她今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萧澜紧紧抿着嘴,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和君夕月发生关系也就那么一两次,还都是君夕月勾引的他。
当时君夕月嘴上说的好好的,说回去以后会喝避孕药,谁能想到她竟然骗他,偷偷怀了孩子!
“你们侯府的人尚且不知道,本宫又怎么会知道她怀了孩子?”
他虽然不通政事,可身为太子,哪有那么多时间围绕着一个女人转悠。
心思不在君夕月身上,自然也不会知道她怀了孩子。
烦躁的说完这句话,萧澜又瞪了陈绿芜一眼:“大夫怎么还没来?”
要他跟个罪人一样在这里受着那些低贱的百姓指指点点,真是丢脸死了!
陈绿芜抱着君夕月哭的正伤心,她自己的女儿怀了孩子,自己却不知道,还眼睁睁看着女儿快要小产。
那肚子里的孩子眼看着保不住,太子这个始作俑者竟然还一副不愿意承担责任的样子,无异于往她心口捅刀子。
她心里生气,可是太子的身份高贵,让她不敢说出怨恨的话,只能摸了摸眼泪,催着丫鬟快一点。
这附近不远就是药铺,坐堂的大夫来的也不慢。
一把脉,大夫直接开口:“这位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本来月份还小应该好好养着,可她被推到在地,这孩子保不住了。”
他提笔准备开药方:“不过你们也得给她抓些药,好好养养身子,孩子以后还可能会有。”
哪怕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准备,听到这话的时候,君夕月还是忍受不住,两眼一翻,整个人晕了过去。
而陈绿芜却听着大夫的话,整个人忍不住地颤抖。
“大夫,什么叫孩子可能会有?我女儿这次是伤了身子吗?”
可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啊!
然而大夫听不到陈绿芜心里的期盼,他点点头:“她这次伤到了身子,以后恐怕很难怀有身孕,当然如果好生将养着,说不定还能怀上孩子。”
此话一出,陈绿芜恨不得也跟着晕过去。
她的月儿还那么小,大好年华,怎么就能伤了身子,子嗣艰难!
一时间,她不由恨上了萧澜。
若不是萧澜乱来,月儿又怎么会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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