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轻德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这样一个有关部门人员才能够持有的特殊证件。
毕竟,他这个区里的二把手,终究还是要算是有点见识的,至少证件上面的国徽他还是能够看得懂的。
跟着啪的一下,青年特工单手翻开了证件来。这顿时让赖轻德的那双狗眼看的更是睁的大大的,彻底被证件上面显示的讯息给惊呆了。
面对着国安方面的有关部门,突然出现在他们区里的一个破落小镇的镇政府门口的事情,实在是让赖轻德这个区里的二把手表示无法理解。
要知道,这里到底是何德何能,还能够让这些国家的特工出现,并且把守住门口的呢?!
难道这里出现什么国家机密?但是这实在是让赖轻德这个区长的心里更加怀疑了。如果真的有的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至少也会被有关部门叫去打个招呼吧?
但是赖轻德非常确信,没有,真的完全没有!否则的话,除非他突然失忆了,不然不可能记不得这样重大的事情。
一时间,赖轻德整个人的精神意志瞬间就垮了。他心里至少明白一点,这里面现在肯定是有着非常重要的事情发生,否则人家不可能动用国家的特工在看门的。
而他一个小小的区长,居然如此白目地冲撞人家!
赖轻德此时已经被这样可怕的事情,吓得脸色都变了,身体都有些瑟瑟发抖起来。好吧,此时的这个未来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哪里还有什么青年才俊的模样,只剩下瑟瑟发抖的怂样。
“这,这位同志,你,你的证件是真的吧?”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已经被吓傻了,赖轻德的嘴里,居然问出了如此弱智的一个问题来。
人家青年特工都还没有回答呢,“如假包换啊区长!”酒猴子范世平这边就迫不及待地抢着回答道。
其实,酒猴子范世平虽然是挺弱智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做人。他现在就生怕这个赖轻德区长再和人家李部长的手下发生冲突,这才赶紧挺身而出来抢着回答。
原本范世平对赖轻德也算是一片好心,但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换来的只有赖轻德的一个恶狠狠的怒视眼神。
赖轻德指着酒猴子范世平低声怒道:“酒猴子,我特么回头再收拾你!”
酒猴子范世平心里真的超级郁闷的,他到底做错什么了啊?他可是一听说区长过来了,就立刻跑过来帮助他了呀!难道,他这样子还是做错了吗?
一时间,酒猴子范世平这个傻逼,也只能够在心里暗自忧伤:你母亲的,如今这个世道上,真特么是好人难做。
然后,区长赖轻德那也不是一般人,赶紧连连的,十分诚恳地和人家年轻特工道歉,并且也代替的司机的粗野态度也道了歉。
不过,人家特工还是挺有原则的,继续对赖轻德这个区长要求道:“请你出示证件。”
赖轻德感觉非常的无奈,现在都已经有酒猴子范世平在证明了,这个人居然还是要求他出示证件。但是,他虽然可以在本地区耀武扬威的,但是在人家国家的特工面前,他赖轻德则肯定连个屁也不敢放。
因此,这次真的不敢再发怒了,赖轻德赶紧回身就上了车子去,从里面拿出一个高级皮包,从里面掏出一张身份证,恭恭敬敬地递给那个青年特工说道:“同志你看,这是我本人的身份证。”
青年特工看了看身份证,又对比了一下照片,这才确认了此人的身份确实是赖轻德。他这才把身份证还给了赖轻德,并且让同伴把赖轻德的司机给放开。
赖轻德的司机本来是极其嚣张,态度极其恶劣,此时看到他们区长突然变得跟个孙子一样,自然也就明白眼前的这二个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他在被放开之后,自然是比孙子还有更加孙子,只能够乖乖的站在一边去,愣是不敢再发声一下。
赖轻德那边拿回身份证之后,只能够继续诚惶诚恐地向着特工们道歉。
然后,赖轻德这才把范世平拉到一边去,压低了声音,懊恼地质问道:“酒猴子,你特么是想要害死我吗?”
范世平郁闷又委屈地问道:“赖区长,您说什么呢?我真的不知道啊!”
赖轻德眼睛瞥着那二个特工那边,低声骂道:“你这边到底怎么回事,都有国家的特工下来了,你为什么不报告我这边一下?你这不是要害死我又是什么?”
范世平稍微愣住一下,这个事情他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人家根本不让他干。因为,他这边早就已经被老李头的人提前叫去严肃教育过,绝对不准把手掌在这里的事情跟任何人透露出去。
于是,范世平就把这个事情和赖轻德区长解释了一下,这个区里的二把手当然也就对范世平这个傻逼感觉无可奈何。
不过,赖轻德也从范世平的话里,听出了一些讯息来,他赶紧低声追问范世平道:“酒猴子,他们到底是跟着谁来的,来你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斜着眼睛看了看那边的特工,酒猴子范世平终究还是选择了说实话,就凑到赖轻德耳边,低声说道:“京城方面下来了一个大人物,现在就住在我们的招待所里面。区长,您今天这个事情真的闹得有点大啊!”
酒猴子范世平的话,差点吓得赖轻德这样的小人物尿了,脸色显得极其难看。
但是跟着,赖轻德区长的眼睛里面就露出一抹兴奋的光芒来。
因为如同范世平这个傻缺的思维是一样的,赖轻德也是立刻想到了攀龙附凤的想法。
于是,赖轻德立刻拉着酒猴子范世平,激动地要求道:“酒猴子,你小子小子立刻带我去见那位手掌。”
酒猴子范世平被赖轻德的这个要求给大大的吓到了,他自己都见不到那位李部长,现在哪里还敢带着人去求见啊?!
“赖区长,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办法带你去见那位手掌啊!”酒猴子范世平一脸郁闷地说道。
赖轻德再度沉下来,冷冷地质问赖轻德道:“你特么是故意不带我去见那位手掌是吧?你是怕我抢走你的功劳,是吗?我特么立马开了你!”
“不是,绝对不是这样的赖区长!那位手掌我自己都见不到啊!”酒猴子范世平委屈地解释道,“你说,我怎么带你去见那位手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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