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铁根和司徒子惜二人,倒在沙发上面一上一下互相激烈地“啃咬”的时候,张铁根的狼爪子那肯定也不会闲着的。
既然司徒子惜突然变得这么主动,那他张铁根还客气个啥啊?再客气的话,那可绝对对比自己不说,也对不起看本书的万千狼友们,对吧?
所以,张铁根的狼爪子立刻在司徒子惜的身上,再一次地到处乱爬啊!
那手感,绝对就不用多说了,除了爽,那就还是一个爽了!
不过,虽然爽归爽,但是张铁根可没有因此丧失了理智。
所以,在跟司徒子惜啃咬得口干舌燥之后,张铁根觉得自己是有些把持不住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他是一定会忍不住,就在这样的一间董事长办公室里面的沙发上,直接将这个美艳无比的人妻给就地正法了的。
但是问题是,张铁根现在的心里是有很大的疑惑的。
想要上,那也要等到把事情说清楚再上!
张铁根又不是个傻子,司徒子惜突然变得这样主动,甚至于可以说是放荡,必然是有原因的。
他张铁根可不想被司徒子惜当做对他老公麦大海的怒火之下的发泄的工具。
男人,当然是有“工具”的,但是绝对不能够被人给用作工具,对吧?
所以,张铁根这时候才推起司徒子惜。
司徒子惜现在已经是喘息连连,俏脸嫣红,头发因为刚刚太投入而变得有些乱了。
“呃……你刚刚还扇我一巴掌,为什么瞬间又变得这么主动了?”张铁根严肃地问道。
“扇你,是惩罚你;主动这样对你,是因为我感激帮了我那么多忙,还这么坦诚地对待我。”司徒子惜眼眶有些发红地看着张铁根,“在听到你跟我说的麦大海的一切后,你知道是怎么想的吗?”
“很愤怒?心如死灰?想要将他扒皮?”
让张铁根预料不到的是,司徒子惜却是突然笑了,长叹一口气,道:“不是。本来心如死灰的我,突然一下子就又活了!”
“呃……请问,你这是神马逻辑?”张铁根无法理解地问道。
“这不是逻辑问题,这是真话!”司徒子惜认真地说道,“不过,你这样一直托着我,你的手不酸吗?”
张铁根嘿嘿一笑,道:“不累。说老实话,你这样的大美女能够这样压着我身上,我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不玩了。”司徒子惜抿嘴一笑,就要从张铁根的身上爬起来。
“别啊!这样的姿势不是挺好的吗?说话聊天都很方便的啊!”张铁根郁闷道。
但是,司徒子惜还是爬起来,坐到了旁边,那张铁根也只好是从沙发上坐起来。
张铁根这时候确实是口渴,刚刚的那阵激烈的啃咬,他的唾液都被司徒子惜给吸干了……
于是,他端起放在旁边桌上的饮料,仰起头来喝了个够后,递给司徒子惜道:“喝不?”
司徒子惜当然也渴了,接过去喝了一口,低着头,双手一直来回戳着饮料罐。
张铁根看到司徒子惜的这个动作,问道:“所以,你现在有很多话要说?说不定我是不错的倾听者。”
“你想不想听听我和麦大海之间的事情?”司徒子惜轻声问道。
张铁根点点头,说道:“有时候我这个人也很八卦的。你说吧。不过,你中午要管饭的啊!”
司徒子惜闻言,差点笑出来,郁闷道:“你这个人一向都是这样没正行的吗?”
张铁根耸耸肩,靠在沙发上面,准备听故事。
与此同时,浮云市浮云机场的一辆空客787客机稳稳地降落在机场跑道上面。
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带着墨镜,长得极为英俊帅气的青年外国男人,年纪也就在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高高的鼻梁,金色的头发,一身笔挺的西装,看起来确实是真的够范儿!
外国男人透过飞机的窗户,看向外面灿烂的阳光下,繁忙的机场上一辆辆拖车在游走,那座高高的指挥塔在地上投下淡淡阴影。
终于是到华夏了!
二十分钟之后,这个外国男人带着一个极其高大威猛的外国男人,一起出现走出浮云机场的通关口。
然后,立刻有一群人极为殷勤地跑过来,结果从那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的手里,接过他们二人的行李。
英俊外国男人笑着问接他的人,道:“浮云市这里到天南市要多长时间?”
“一个半小时不到的路程。您现在就要过去,还是先倒下时差呢?”接待的人殷勤地问道。
“立刻就过去吧!我的女神今晚可是有演唱会,我一定要为她献上最大的花束!这是我为什么会提前过来华夏的最重要的原因。”英俊外国男人咧嘴一笑,摘下脸上的大墨镜,露出了一双蓝色的眼眸,深邃如同深渊。
“好的,您二位跟我来,车子已经在外面给您准备好了。”接待的人笑道。
很快地,三人进入一辆黑色林肯加长,离开了机场。
一路上,英俊男人吩咐司机不要开得太快,他要好好地看看这个当今世界上,发展最迅速的土地,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国家。
司徒子惜那边,故事已经开讲。
她跟麦大海是在大二认识的。那时候的麦大海,绝对是浮云大学的青年才俊,意气风发,深深吸引司徒子惜,也是她倒追的麦大海。
大学毕业后,他们准备结婚。但富家女和凤凰男的结合,阻力肯定无比巨大。
但司徒子惜就是司徒子惜,一定非麦大海不嫁,家里就她一个女儿,总归是无奈同意。
婚后,司徒子惜进入珍惜集团,麦大海则在司徒子惜资金支撑下创业,公司发展很快。
但是,随着二人事业越来越成功,感情却变得越来越淡薄。
三年后的一天,司徒子惜第一次在酒店抓了麦大海的奸。
几乎崩溃的司徒子惜跟麦大海大吵,一个责怪对方出轨,另一个责怪对方主顾工作,完全不在乎他。
后来,麦大海越来越出格,开始在外面养女人,常常十天半个月不回家。
司徒子惜为此不知道跟麦大海吵了多少次,双放都动了手。
每每回想起他们曾经的美好时光,司徒子惜感觉心都不再跳了。甚至,感觉幻若隔世,她以前真的深爱过这个叫做麦大海的男人吗?
而在张铁根告诉司徒子惜,麦大海雇人监视她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崩溃,心里却突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因为在那一刻,她心里下了一个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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