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还要其它的?花瓣什么的客栈也是备足了的,如今正值春季,许多花儿都开了的,大幽这地界犹胜。”掌柜的笑眯眯的俯着身子道。
容月道,“沐个浴不用这么麻烦,下去吧,别让人靠近我房间就是。”
“是。”
掌柜的正要退出去,“等等。”容月犹豫了片刻,道,“你去帮我找些紫苏,艾叶,阿胶来。”
掌柜的道,“殿下莫怪小的多嘴,这些药草……”
容月垂了垂眸,“本殿身子原先被毁了个彻底,底子虚,这几味药你找来便是。”
掌柜的连忙答应后退下了,留下容月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一弯汪月发愣,褪下了衣裳。
暗处的帝渊微微一窒,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双手紧了紧,“阁下若是想看大可不必如此偷偷摸摸的,梁上君子也不是谁都能做得的。”
帝渊一愣,没有想到容月会发现他的踪迹,按理说以他的实力,在临渊应该是没几个人能发现他才是,现在的容月实力究竟达到了何种地步?
心底的担忧多过疑虑,竟然连容月扔过来的茶杯都没发现,差点被砸到头,“深夜造反,阁下有何贵干?”
眼前裹着红裳的人冷冰冰的望着帝渊,眼底是无尽的寒霜和深渊,帝渊既绝望又痛苦的望着她,张了张嘴,‘夭夭’二字却怎么也出不了声,原来无尽的思念在这一刻化为了深深的无奈和绝望。
容月微微皱眉,本就比常人敏感的她察觉到眼前男子的不对劲,尤其那双眼睛里蕴含的情感竟然让她一时间不敢与他对视,“你是谁?我们以前认识?”
你是谁?
我们以前认识?
帝渊有些无奈的偏过头,叹了口气,说好的,不会忘记我呢……
“我是……”
“月美人!你怎么了?我们刚刚听到了声音,没出什么事情吧?”燕归在门房外重重的敲着,帝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一个跃身从窗户跳出去。
容月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吼道,“本殿沐浴能出什么事,滚蛋!”门外的几人被吓的连忙退走,“她怎么了,心情不好?”燕归有些莫名其妙道。
萧瑾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域主说过吧?就在上个月她吧藏书阁一到十二层的长老全挑了个遍的时候。”
燕归点点头,“嗯……我记得三长老的胡子被她烧了。”
萧瑾珏叹气道,“域主说了,女人嘛,每个月都会有那么一两天心情不爽的时候,咱们要体谅着点。”
屋内的容月愣神坐在凳子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告诉燕归他们屋内进了人的事情,也没去追那个臭流氓,回想起那人的那双眼睛,竟忍不住的心颤。
容月将手放在小腹上,看着梳妆台上的红玉簪子和精巧的短刃,半眯了双眼,回想起当初从短刃刀鞘里找到的那封写给自己的信。
‘华夏夭九月,月之一族祭司,穿越异世,成为容月,夫君……’
轻声道,“夫君帝渊,上京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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