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娘更是震惊地看着他,他在说什么鬼话,自己什么时候跟他说过陷害祈生,而且他为什么这样说!
花姨娘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但现在这是她唯一一张牌,她绝对不能输,立即柔弱的拽着儿子的衣摆:“你在怪姨娘是不是……”
项心慈眼睛闪闪的看着。
众人也迷之不解的看着。
狄路‘尽职尽责’:“娘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谁执迷不悟:“你怪娘不理你是不是,你怪娘害的你有家回不得,都是因为——”
狄路不想废话:“爹,我肯定这件事情是姨娘做的,我愿意交出姨娘。”
景侯爷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这个便宜儿子!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才帮着花姨娘出手的人有种大势已去的苍凉。
景玉媛快速拽拽二哥的衣服,不停给他使眼色,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就算是姨娘做到这时候也不能承认:“哥……二哥……”
“二哥……”
狄路神色坚定:“你们不要说了,我不能看着姨娘一错再错。”
众人全傻了,真的是花姨娘干的?二少爷要大义灭亲!
花姨娘神色古怪地看看祥生,再看看无动于衷的景夫人,看看目瞪口呆的孙氏,又转到祥生身上,他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妥,神色间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一个外人再看一场没有任何波澜的小事。
花姨娘突然失心疯般笑了,慢慢的站了起来,现在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这个小畜生是来让自己不得好死的:“景赖氏!你的儿子重病在床你确没有在床边照顾过他一天,还有你这个小畜生,哈哈,我竟然从来没有想过你,你才是最可恶的一个!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回来就是报复我的对不对!也是你告诉他们的是不是!哈哈!景赖氏你竟然信,你就不怕是他信口雌黄,要治你们与死地!”
狄路面无表情,认真的看着七小姐,根本不管这边发生了什么。
景夫人嘲弄的看她一眼,是不是,她不会用眼睛看。
“全是假的!他在骗你!只是因为他恨我!”
“如果她把你杀了!就算他说的是假的又如何!”
花姨娘笑了,笑的十分难看:“我看错你了,从你那没死的女儿一回来我就看错你了!原来你也有这等心机!哈哈——哈哈——”
景侯爷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景玉媛、景三少茫然地看着母亲,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忍不住向唯一的二哥,可又觉得二哥……也有问题。
花姨娘看着所有人,突然拔下头上的簪子向狄路刺去!谁也别想好!
景夫人瞬间起身。
狄路轻描淡写,纹丝不动,瞬间将便宜弟弟拎出来挡簪。
景三少整个人都懵的,毫无反抗之力的被簪子正扎中手臂!簪尖穿透血肉,血瞬间流了下来!
景三少杀猪似的叫声顷刻间在大厅内响起。
狄路随意的松开手,任人跌落在地上,无奈的看眼七小姐,见她没被这样的血腥场面吓到,松口气,但随即自嘲,她怎么可能被这种场面吓到,她看丛林猎狩尚且眼睛不眨一下。她跑那么远,是不是就怕血渐她身上。
花姨娘看着缓缓落在地上的儿子,看着尖叫的女儿,看着无动于衷的响声,突然间笑得更大声了:“畜生!你果然知道!”
孙氏脸色苍白!
花姨娘无暇顾及地上的儿子,只看着祥生和赖氏,这些人是故意的,从他踏入景家大门起就没安好心:“我一开始就该杀了你。”
景夫人气的胸口起伏:“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杀他!”
“哈哈!我当然配!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我告诉你当初这小崽子被我整得奄奄一息,哭着喊着叫娘的时候,是你!是你同意我把他送走,你都不知道你当时的嘴脸多冷漠、多么的可笑,你说你傻不傻,你抱着我的儿子心肝肉一样,却让自己的儿子去世,你是不是心里还很痛快,痛快我将我自己的孩子送走了,哈哈!他在乡下过着猪狗不如——”
景夫人眼睛通红的想打死她!
狄路瞬间抓住她的手臂,神色依旧淡淡,仿佛对方说的不是自己:“母亲何必跟她一般见识,现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还没醒,只要母亲断了他的药,生死不知就是别人,现在躺在地上打滚儿也是他的儿子,眼看无人问津的是她女儿,您何必与她计较。”
花姨娘恶狠狠的盯着那个小兔崽子:“你被我——”
“不过是成长上的一些磨砺罢了,如果没有你,或许我会像里面躺着的人一样一事无成,我还要谢谢姨娘。”
项心慈为狄路喝彩,真有礼貌,现在都叫姨娘。
花姨娘像被人戳了心窝子,瞬间跳起来要报复!
不等狄路出手。
景侯爷像看到机会,急忙道:“将这恶妇拖出去乱棍打死!”他要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景侯爷的亲信瞬间将花姨娘嘴堵住,往外扯。
孙氏整个人瘫在地上,她们什么意思?
孙姑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
景三少甚至不嚎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景侯爷面上镇定自如,这一切都是花秀兰干的,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快!拉出去打死!”
花姨娘呜咽的挣扎着,瞪着赖氏,瞪着祥生,瞪着侯爷,尤其看向侯爷的目光像**后要咬死雄性的雌性!
孙氏突然觉得肚子疼。
景玉媛扑在姨娘身上:“你们放了她,你们放开姨娘!”怎么会这样!
拖拽的人立即不客气的将玉媛小姐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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