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岑雪是为了喜欢九爷而利用了他,但是这样的利用无足轻重吧?
流鸢想不通,为什么九爷把此时看得那么重?
难道是还在怀疑岑雪就是那个凶手么?
流鸢说了,岑雪喜欢九爷,既然是喜欢,怎么可能去杀九爷呢?这是不符合逻辑的啊!
乔以沫站在窗边,撩着窗幔看下面,看到流鸢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墨慎九走过来,搂过她的腰,带离窗户边。
“有什么可看的。”墨慎九带着坐在沙发上。
乔以沫坐在他的腿上,说,“流鸢怎么一直站在那里不动?你不会是又罚他了吧?”
“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的,没出息。”
“……”乔以沫抿着唇看他,你确定是在说流鸢?我怎么觉得,你也是这样的人呢?
那墨君凌也是没出息?“他说什么了?”
“去找了岑雪。”
“然后就要死要活的?岑雪跟他说什么了?”乔以沫问。
墨慎九幽邃的黑眸看着她,“岑雪让他拍我的照片。”
“啊?”乔以沫惊到,“为什么拍你照片?难道她真的就是那个幕后的人?”
“流鸢说,岑雪喜欢我。”
“……”乔以沫皱眉,这特么跟我开玩笑?脑子里蓦然想到之前知道的事情,就是说岑雪喜欢了一个已婚男,在画廊里说的,她瞪大眼看着墨慎九,“那个已婚男是你?”
“什么已婚男?”
“之前在画廊里,和岑雪聊天,说到她和流鸢的事情,但是她说和流鸢不可能了,她现在喜欢上一个男人,去过画廊,对他一见钟情,后来发现他已经结婚了……这是在说你啊?”乔以沫脑子都受不了这种刺激了。
墨慎九没说话。
“哼!”乔以沫脸色难看。
“气什么?难道你觉得她有机会?别恶心我。”
“……”乔以沫咬唇,我这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是先恶心上了。“我是觉得岑雪这个人莫名其妙的恶心,她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我老公,她居然敢在我面前那样说,这不是在挑衅么?真不是一般的恶心!”
“还有种可能。”
“什么可能?你不会还要说什么刺激我的话吧?”乔以沫问。
墨慎九的手在她腰间安抚地抚摸,“或许岑雪不是喜欢我,而是,她想杀我。”
“……你这就是在刺激我。这怎么说啊?”乔以沫没搞懂。
“揣测,她是想通过流鸢得知我的行踪,可以下手。”
乔以沫脑子动了下,通过流鸢得知行踪,也就是说,第一次她从流鸢那里得知了墨慎九的行踪,然后再买凶杀人。
这一次又想要同样的方式,让流鸢拍照片给岑雪,得知墨慎九在帝都的行踪,那么,就可以准确的下手了。
“可是……也不一定吧?画廊里,我们还怀疑小陈呢,难道是岑雪和小陈都是可疑之人么?”乔以沫猜想。
“都不能放松警惕。”
“那么,墨凯宴那里呢?”
“一样。就看是谁会做下一步的动作了。”墨慎九说。
乔以沫想着岑雪那个人。
三个人之间,她倒是觉得岑雪的人品是最可怕的了。
谁让她没事喜欢她的男人,还在她面前说,这是把她当做傻子么?
真是气死她了。
还喜欢已婚的。
她都怀疑之前她是不是真的喜欢过流鸢了。
“啊……你……你掐我腰干什么?”乔以沫的腰比较敏感,脸都红了,两只眼睛瞪着他。
“不用担心。”墨慎九的声音总是有着安抚人的作用。
乔以沫说,“我也不是担心,我只是在想,岑雪可能是真的喜欢你,而和这次的南极事件没关系。”
“我倒是希望和她有关。”
“为什么?”
“如果不是,我都找不到理由去对付她。”
乔以沫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
人家连喜欢他都不可以。
这不是很恐怖么?
难怪那些女人都不敢往墨慎九身上扑的,一不小心连命都会没有的啊!
“你说,会不会就三个人中的一个啊?还是说,三个人都不是?”
“不会。”
“肯定有一个?”
“嗯。”
“你就没有想过是商场上的人么?”乔以沫问。
“没有这个人。”墨慎九说。“连墨婉群我都在调查,其余没有调查的,便是没有那种可能。”
“墨婉群?那就更不可能了。”乔以沫说。
“为何?”
“墨婉群唯一恨的人是墨老爷子,现在墨老爷子都死了,她还想干什么啊?你这要是被墨君凌知道了,他都会不高兴的,墨君凌和墨婉群的关系还算是正常亲情的。”乔以沫说。
墨慎九捏着她的下颚,说,“宁可错杀。”
四个字,就可以感觉到墨慎九这个人的狠了。
如果那背后的人真的被他找到,下场肯定是吓死人的了。
真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来惹墨慎九的。
难道是她觉得墨慎九的命会死在南极么?
不过想到当时的困境,她觉得,对方真的是要将墨慎九的命留在南极的。
那么多人,连墨慎九的保镖都挡不住,还有炸弹。
这是面对最可怕的恐怖分子才会有的待遇吧!
所以,墨慎九能活着离开南极,回到帝都,这背后的人肯定是很慌的……
“啊!你别乱碰……干什么啊?”乔以沫脸红着,忍不住笑,扯开他的手,“你就不能好好的待着么?”
“不许背着我想事情。”墨慎九说。
“什么背着你?我是当着你的面想的。”乔以沫不服。
“我不知道的事情就是背着我。”墨慎九跟她斤斤计较。
乔以沫不由笑出声,“你还有不知道的事情?平时不是我想什么,你都能看出来的么?曾经我一度以为你会读心术,真的。”
“没有。”
“你真的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么?”乔以沫问。
“我喜欢听你说。”
“你就是耍赖。”乔以沫手指捏着他的脸,说。
墨慎九黑眸漾着笑意,任由她在自己的脸上捏来捏去的。
这个世界上,只有乔以沫才有这样的待遇。
被捏的墨慎九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心情愉悦。
“我告诉你就是了。我是在想,那背后的人肯定是没有想到你还能活着回到帝都,你说对吧?”乔以沫问。
“嗯。”
“当时那种情况,就是以为我们在那边死定了的。所以,背后的人在知道我们回来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生气的同时,又害怕的不得了。”乔以沫说。“可是你说是他们三个人,那么,你有觉得他们三个人有那么一点点的异常么?就是做事情绪。反正肖书妍说了,岑雪和小陈在画廊里的时候,都非常正常,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墨凯宴也很正常。”
“他唯一的不正常就是老是缠着乔蝶舞了。”乔以沫说。
“这也算是他的不正常。”
“相比之下,岑雪和小陈还算是最没有嫌疑的。”乔以沫说。“喂,你在干什么?你不是要听我讲话么?”
这人的心思到底是在哪里啊?
老是对她动手动脚的。
“我不坐你腿上了,坐你腿上反而让你多了不该有的心思。”乔以沫挣扎着想从他的腿上下来。
墨慎九松开了她。
乔以沫还奇怪了下的。
谁知道墨慎九也跟着起来,一把抱住她,直接压向床——
“啊!不要,你……你想干什么?”乔以沫面红耳赤,因为墨慎九的凝视,身体微微的发热。
“乖,给我亲一下。”
“你……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休息?”乔以沫问,眼里却带着笑。
墨慎九捏着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下。
“你想休息?”
“嗯。”乔以沫认真点头。
“没有看出来。”
“你这是耍赖。”
“我想用鞭子狠狠地抽你。”
“……”乔以沫的脸更加热了,害羞地看向别处,然而脸刚转开,就被墨慎九给捏住了下颚,让她无法转移。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秒懂?”
“我……我不知道。”乔以沫否认。
真是的,她居然真的秒懂,思想是不是太不健康了?
“真的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不知道。”
“啊!别……九九……嗯……”只是墨慎九的手,乔以沫很快就浑身发软,没有一丝力气去反抗了。“九九,你……你真的让流鸢一直站在外面么?”
“这个时候想别的男人,是不是不应该?看来我该对你狠一点。”
“别别,手下留情,老公……九九老公……”
墨慎九被她叫得冲动至极,压抑着自己急促的呼吸。
隔天,乔以沫睡到日上三竿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被墨慎九折腾的。
中午爬不起来,然后还是被佣人给叫醒的。
她在床上翻个身,懒洋洋的,真不想起床吃饭。
然而没想到,佣人直接把吃的端上来了。
乔以沫微愣了下,“怎么端上来了?”
“管家说,让您在房间里吃的。”
乔以沫想,一个管家做得该真的是贴心到位的。
她没说什么。
在佣人去外面客厅后,她才从床上下来。
身上还什么都没穿呢。
哪怕是一个人在卧室里,乔以沫也做不到浑身赤裸的。
还是要拿睡衣套在身上穿好了。
才去浴室洗漱的。
乔以沫看着自己脖子里的红痕。
下嘴可真够重的。
洗漱完之后,乔以沫走出卧室。
佣人将盖子一个个掀开,里面的热还是热热的。
就更刚出炉的那样。
乔以沫本来还没感觉到饿,一看到那么多美食,就觉得饿了。
什么都是好吃的。
最爱吃的鸡,还未吃饭,就先来个鸡腿,喝着煲的汤。
她感觉饭都是没有菜好吃的。
吃饱喝足之后,她又回到床上了。
浑身酸痛。
她就在床上吧,也不用下去了。
反正到时候还是可以把饭菜端上来的。
不对,三四点钟要下去的。
儿子回来看不到她可不好。
双胞胎还是等墨麟夜回来再去看吧。
都是墨慎九的错,给她弄得腰酸背痛的。
这边吃饭,画廊里也差不多吃饭了。
岑雪问,“小陈,我让你帮我买的勺子你放哪里了?”
“啊忘记了,在柜子里。”小陈在那里忙,“你自己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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