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沧澜翼这边已经发现白凝失踪。
“说!到底怎么回事!”沧澜翼满面怒色的对着跪在地下的士兵军医,眼里的怒火仿佛时刻就要爆发。
众人瑟瑟发抖都是不敢说话,冷霜被风菱护在怀中,看众人都不言语,便上前向沧澜翼解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韩城送回来之后,凝儿看到韩城只怕你有危险,便追问韩城你当时的状况,韩城当时太疼了,没有言语,只是手虚抬了一下,大概的位置是指在凝儿的锁骨间,凝儿面色忽便,喃了一句你有危险,便飞奔出去,我追出去只看见凝儿骑在马上的背影。我心想凝儿应该是去寻你,只是你回来了凝儿还不见踪影。”
沧澜翼摸摸锁骨上的小花,自己当时只是腿上为轻微的划伤,小花便出现在了自己身上,落儿一定以为自己受了重伤,所以才会急的去寻自己。沧澜翼生呼一口气,小花既然还在自己的身上就说明落儿没有危险,自己千万不能乱了阵脚。
“传令下去,知道落儿出营之后是从哪个方向走的立即过来禀报,我赏他白银万两。”必须要知道落儿是从哪个方向走的,自己才能追出去。
“报!”沧澜翼话音刚落,一个士兵就双手托着一封使信进入账营,跑至沧澜翼脚下,便单膝跪下,将那信举得高高的。
沧澜翼将信拿起,“什么信?”
“敌军使者送的信。”
打开信卷,上面写的是——若想就白凝,拿沧澜翼人头来换。
沧澜翼眼睛微眯,好你个沧澜晔,我还念着当日的兄弟之情,你屡次来犯我只是防守,我只想守着这个地方,给众士兵和我的家人朋友一个安宁之地,没想到你竟抓我妻子,还要我的姓名,呵,你真的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了吗?
跪下的众人看沧澜翼眼里全是冷笑,更是瑟瑟发抖,在沧澜翼手下当兵的都知道,沧澜翼怒气冲天的样子虽是可怕但还在理智之内,若是冷笑那必定要掀了天才肯罢休。
“所有能上战场的士兵一炷香之后集合,今天,我要血战敌军,只有赢没有输。”沧澜翼此话一出,原本跪在地上的士兵噌噌爬起,齐步跑向营帐外,这一刻,他们的体内只有满满的激情与壮志,没有畏惧没有抱怨,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他们胜利之前的最后一战。此战过后,沧澜翼定能带领他们走向新的生活。
一炷香之后,帐营之外是浩浩荡荡的十万士兵。
“今日我要带你们打这最后一战,怕不怕?”沧澜翼站在军台上,对着众人喊道,那声音宏亮遥远,即使最远边的士兵也听的分明,仿佛就在耳边。
“不怕!”十万士兵异口同声,那声音简直要划破云霄,只感觉天上的艳阳都抖动了一下。
沧澜翼看着下面踌躇满志的士兵,原地腾起,在空中做了一个漂亮的空翻,又翻身上马,“驾!”那马像飓风一般飞驰出去,骑兵跟随其后,士兵也跑步跟上。
这一场战争,必胜!
“沧澜晔,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你就不怕我杀了白凝?”
“就凭你?沧澜晔你对自己是不是太自信了?”沧澜翼冷笑。落儿的武功虽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对付沧澜晔,十个他都不足惧!
“你!”沧澜晔被这般羞辱,指着沧澜翼却什么话都无法反驳。他确实测不出白凝的内功,也就是说白凝的内力绝对在他之上,这也是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将白凝关起来的原因。
“上!”沧澜翼却不再和沧澜晔废话,而是大手一挥,所有的士兵跟在沧澜翼身后向敌军攻去。
沧澜晔愣住,这就开战了?难道沧澜翼就真的不担心白凝的安全吗?然而时间却不够他再思考,沧澜翼的马已经朝自己奔来,当下只能应战。
然而就在所有的士兵都等着他指挥迎战时,他却发不出声音,只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一块石子打中,嘴巴张开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眼看沧澜翼就要打来,沧澜晔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先驾马而上,身后的士兵云里雾里,没有指挥如何应战?
看着独自迎战的沧澜晔,沧澜翼嘴角又勾起冷笑,沧澜晔,你连一个封住音穴的石子都不能抵挡,还有什么能力和我斗!
沧澜晔回头,发现身后的士兵都没有跟上来,整个人都呆愣住——怎么会这样?等沧澜晔再将头回正时,只感觉看到了一匹马头,紧接着是马腿,最后是一个包着铁蹄的马后跟,那一瞬间好像还看到马屁股上正在收缩着的菊花,闻到了谈谈的马屁味儿......
然而沧澜晔身后的士兵却只看见沧澜晔一人驾马而上,很快敌军的军马就飞奔至前,再看时哪有沧澜晔的影子......
将军,就这么没了?
最前排看的分明的士兵,手中勒着的马鞭怎么也挥不出去,只有几个反应灵敏的,却不是挥鞭而上,而是掉转马头。
第二排士兵看到的则是,一把白剑从前一排调转马头的士兵身后挥来,一瞬间人头落地,再接着那白剑又朝自己挥来......
一时之间,逃的逃,跑的跑,死的死......
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沧澜翼带着身后的士兵只管骑马而行,前面是敌军奋力逃跑,然而最终还是被践踏在马蹄下,所过之处只有血肉模糊的被踩烂了的尸体,连那土地都被染成了血红色。
沧澜翼身后的士兵却并没有奇怪,他们都知道——这就是沧澜翼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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