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萧父愤怒的拍着桌子,“如果你未来想承袭家主之位,还想当我的儿子还想姓萧!今后见时今棠,必须尊敬的叫她小婶!”
“若你再敢生觊觎她的心思——不必等萧京野动手,我会亲手在族谱除了名。”
“爸——”
“家规是让你每夜在后山被绑跪,直到月圆之夜!”萧父深呼吸后转了身,“执行期间我会让人筹备你的婚礼,请你小叔选个日子结婚!”
“谢谢叔叔……”时韵安闻言站起身鞠躬,“您放心,忆楚他知道从前错了的!结婚之后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
萧父对此并未再多言,而是直接甩门离开。
“爸……不!爸!”
此刻,萧忆楚容颜惨白,他早已没有了昔日京圈太子爷意气风发的模样,时韵安见此抱住了他,似在心疼的安慰着他……
“走开……”
“出去!”
萧忆楚推开了时韵安,他的眼泪似断线的珠子般往下掉,心魔已无法控制,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其折磨……
或许是萧忆楚从小到大都未受到过什么挫折,这番不如意他便会痛不能愈!
看着不远处的打火机,萧忆楚疯了似的将之握在手中,点燃了身下的床单……
再有一场大火呢!要是再有一场大火,时今棠还会不会出现在他眼前?
没错!萧忆楚这样做了!
“着火了……着火了!”
“快……小少爷还在里面!”
“小少爷!”
医院内,瞬间乱作一团……
可这次,萧忆楚等不来她,只是愚蠢的作践着自己而已……
——
上午十点,时今棠才渐渐转醒,但并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觉得腰上有灼热的触感……
她迷迷糊糊的伸手抱着被子想翻身,可却被萧京野握着小腿拉了回来,软丝绸床单极其凉滑,触感舒服所以她只是娇哼一声。
完全苏醒后,她细腰开始变得敏感,在感触到什么后将双眼完全睁开看了过去!
这个时间萧京野早已穿戴整齐,纯黑色修身的黑衬衫搭配着暗红色的领带,领带夹泛着的光透着他的斯文,金丝框眼镜下的双眸只含宠溺,骨节分明的手掌落在她后腰处轻揉着……
用精油按摩,栀子花香味与从月影纱透过的柔光融为一体,也照亮了萧京野这副绅士样子。
“乖点。”萧京野说着手上力道又轻了些,“就快好了。”
“别揉了,又不疼。”时今棠说着将被子掠到胸前,这刻意的动作极具诱惑力。“就扭了几下而已,没累着……”
萧京野闻言垂眸轻笑,他指腹力道稍微重了些,连人带被子一起掠进了怀里,又用指腹轻抚她颈间的吻痕。
“大小姐记忆力真好……”他说着擦了手掌残留的精油,垂眸故意逗她。“可你ji术不行。”
“你……!”
时今棠推了他胸膛一下,但却又根本无从反驳!
是!她那方面不怎么会,就只能跟着萧京野的节奏走……
“无所谓。”时今棠单手揽着萧京野的后颈,故意直了直腰在他耳边低语,“我只顾着享受就好了……”
对,她一到关键就只会撒娇,可诱引人的小动作可拿捏的绝佳,似奶皮般细腻的皮肤雪白,映入萧京野的眼帘却不给他触碰的机会。
“这床单……昨晚不是银白色的吗?”
“乖乖。”萧京野抬手帮时今棠整理了一下长发,似在故意惹她红脸。“你说湿着的床单睡觉不舒服,我便给换了。”
时今棠闻言陷入被子里没抬头也没说话,任由萧京野的手指在她小腿处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似被他逗急了似的抬腿轻踢了他的腰一下。
“我没说过!”
说过,但时今棠不想承认!
萧京野闻声起身拿过床尾沙发上的浅粉色的衣服,随即走到床边将她抱了起来。
“先吃早饭,吃饱了再睡。”
“我不饿……”时今棠低头回了他一句,手也不肯放开被子。
“你不饿,肚子里的小的会饿。”萧京野指腹掠过她泛红的脸颊,哄骗似的说着,“怎么,大小姐要我亲手给你穿?”
“好啊!”时今棠对此点了点头,似笃定了萧京野“不敢”!“但我不穿这件,我记得衣橱里有很多露背的裙子,你拿给我——”
时今棠的眼睛里泛起了得意的涟漪……因为她知道萧京野可经不起她的诱.惑,昨晚他虽碰她却也在克制,现在经得起她撒娇才怪!
可偏偏,萧京野选择反其道而行——
“阿棠,你还没够?”
时今棠:“?”
怎么,怎么就变成她没够了?!
笑话!!她时今棠,多么清心寡欲的一个小孕妇啊,啊?啊?!
“萧京野!”时今棠被他气笑了,但双眸中的气愤还在,“你……你!”
“急什么,我自会变着法伺候大小姐。”萧京野说着手掌落在了时今棠抱着的被子上,“还需要我帮你穿吗?”
“不——用——”
“乖。”萧京野说着从床上起了身,未转身又开口。“露背的可以穿,但要等天黑。”
“……!”
听听!这说的,说的像她多那什么似的!
这是污蔑她!小本本呢?记上,必须记上!
——
书房内。
萧京野放下了手机,听着办公桌前温之景的汇报。
“萧忆楚跪了一夜被送去了医院,不知怎的竟然火烧病房。”温之景不解的微微摇头,“莫不是吓疯了?”
“火烧病房——”萧京野垂眸冷笑,“怎么,还想着我老婆能救他第二次么?”
“原来是为着这个。”温之景无奈轻笑,“对了……老爷子那边说萧忆楚的婚期由你来定。”
“你派人选个寓意长久的日子。”萧京野抬了抬视线看向了温之景,“他娶的那个女人叫时什么?不重要,我记得她为难过阿棠是吧。”
“要不要我派人……”
“不必,我巴不得萧忆楚跟她过到死。”萧京野拿起茶杯后轻抿了一口,“萧家的嫡长孙婚礼要大办。至于彩礼,也不能少。”
“婚礼就在游轮上环海。我作为小叔与家主,会出对比全京圈最多的礼金。”萧京野慢条斯理的轻抚自己无名指的婚戒,“就尽数放在海里,让她自己捞。”
萧京野是曾帮时今棠修理过时韵安一次,但他没说那就是结束!
“明白。”
“我未给大小姐一场像样的婚礼。”几秒后,萧京野抚着自己无名指婚戒的手指一顿,金丝框眼镜下的双眸浮现愧疚与遗憾。“委屈她了。”
时今棠对他说过不想要。
可萧京野想,或许是他不够好,所以时今棠只想把他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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