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啊,你说的也是,的确该报警。”她低笑,眼底泛着冷意,“砸坏我饭店的东西,少说也是百万起步,更别说,他心思不纯,后者我暂且不追究,前者,你知道会被判几年吗?”
“你说什么?”腰间的大手骤然收紧,男人咬牙开口,“我废了他!”
“别啊。”她安慰道:“他被我教训了一顿,什么都没占到,三岁别暴躁,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嗯?”
“你!你恶人先告状!”
“你可以去警局联系,要求查看监控,看是我们先动手还是他先动手?”
“你们”
“好了,我们是来道歉的不是来闹事的!”梅虎的父亲拉住她,赔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她是个妇人,不懂事,我们这次来也是真心实意道歉的,希望二位能原谅我们。”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梅夫人会这么怕了,或许这个男人的势力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大,想弄死他们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滚。”
男人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存在,周围的一切也变得极具有压迫感,让本来想跟上去的梅父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
梅虎的母亲更是紧张,拽着他的衣袖,“他爸,该不会真的要让梅虎坐牢吧?这、这可怎么办?怎么那么不饶人啊?!”
梅父脸色一沉,心底担心的不是梅虎是否要坐牢,而是梅家会怎样?
梅夫人可是说了,要是得不到墨家人的原谅,消失的可不止是梅虎一个。
“他爸,你倒是说话啊!”
“闭嘴!都是你做的好事!”
梅父低声呵斥,看着守在门口的保安,踌躇着不敢上前。
梅母被凶的不敢说话,但从内心来讲,她不认为是自己的错,维护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对?
她儿子危在旦夕,不找回公道还要去给人道歉?
哪有这样的道理?
两人一直站了一小时,顾浅绵在楼上的房间都看得见,只是几秒,她收回视线,走了。
“过来。”
书房内,男人见她进来,停下了下手的工作,朝她招手道。
“怎么了?”
她不明所以,却还是走到他身边。
“因为你,政府抓到了逃犯。”
“嗯?梅虎?”
他点头,将人抱在怀里,“之前他杀了人逃窜,这次来到京城被送进去直接查了出来。”
“那他怎么来京城的?”
“不知道,或许这次要彻查的人不止是家族里,还有其他的。”
“我听说现在梅家的生意已经到了最后一步,是不是说就要收网了?”
“嗯,现在入网该入网的已经入网了,没入网的也不会来。”
“忽然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别担心。”他看着她,心疼道:“最近怎么越来越瘦了?是我哪一步出了问题?”
顾浅绵:“?”
什么玩意儿?
话题转移这么快的吗?
紧接着,她硬生生的见男人淡定的拿出手机,备忘录,聊天页面,低喃道:“这也没什么问题啊,怎么还是吃不胖呢?”
她好奇的瞥了一眼,刹那如遇雷劈,上边密密麻麻的全是食谱和营养师的聊天记录,哪些东西吃了对身体有好处,哪些东西不能混着吃都记的明明白白的。
她的眼睛忽然有些酸涩,低头看着男人认真的模样,“这些,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么多?”
“嗯,在爱上你的那一刻。”
准确来说是注意到她的第一天,那时他第一个想法就是想把这个女人喂胖。
但经过了这么久,她不但没有胖,反倒还瘦了不少?
“我们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霸道的把人抱着就走。
“等、等等!”回过神,她简直哭笑不得,“你不知道有种人是狂吃不胖吗?”
“但你”
“我怎么了?从小到大就没胖过好吗?”
男人盯着她,摇摇头,“还是胖些好,这辈子也就指望把你养胖些,我再去找找。”
顾浅绵:“你魔怔了吧?”
“小没良心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用这么执着,合理用食就可以了。”
男人捏了捏她腰间的肉,“你看看这都没什么肉。”
“你不也没什么肉吗?!”
她被气笑了,手指掐在他劲腰,用力拧了一下。
“还挺紧。”
她垂眸看了眼,小声嘀咕,却没发现男人的深邃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暗,性感的喉结不安分的上下滚动。
掐在她腰间的大手似乎变得用力,凑近她耳边,低低的声音有些哑,“没你紧。”
顾浅绵:“!”
大哥,车轱辘碾脸上了!
“宝宝,好久都没有”
他看着她从耳根子一直到脖颈处蔓延开的红,深邃的凤眸中满是幽暗和笑意。
真可爱!
感觉到男人的手在她腰间轻轻糜挲,她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脸更是红的像是可以滴出血。
“前天你不是才”
她的话戛然而止,脸更红,感觉到男人的眼神越发炙热,她下意识的就跑。
然而才刚一有动作,天旋地转间,人已经被抱着坐在桌子上,男人霸道的挤了进来,一只长臂圈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撩开她额前的长发,炙热的呼吸如数喷洒在她脸上,他薄唇轻勾,目光所到之处只有她一人。
“前天是前天,今天是今天,不一样。”
“马上要吃饭了。”
她往后挪了挪,找着借口,主要是累啊。
“先吃你再吃饭,不冲突。”
顾浅绵:“”
与此同时,郝蕾被关了几天,找了关系又花了钱才勉强把她保出来。
她重新带上墨镜,不屑的看着关押她的警察,冷哼道:“这个世界,有权势才是路,没有权势,只能死在荆棘里,浑身是血,不得始终!”
在场的警察气的脸色涨红,但拿她又没有办法,因为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的确是这样。
她迈着嚣张的步伐,正打算离开时,一个警察匆匆跑来拦住她,“抱歉,你不能出去。”
“你说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凭什么不能出去?!”
她摘下眼镜,气的直瞪眼。
“这”
“伊大哥?!”她看着从外边走进来的男人,满脸惊喜:“你是特地来接我的吗?”
小的时候,她因为在这些家族里是惟一的女孩,理所当然也是最受宠的一个,伊衡平时虽然不会说话,但她有什么事情他绝不会旁观。
她相信现在也是,不然他一个大忙人不可能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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