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四周景象,发现自己竟然在谢凌熙怀中!
姜容不由担心地去解谢凌熙的寝衣:
“夫君,你怎么不把我拉开啊,我是不是压着你伤口了?快让我看看!莫非我是回到自家床上便习惯往你怀里滚……之前在外面也不这样啊。”
语气里满是懊恼。
谢凌熙按住她的手,“伤口已经愈合了。”
“又骗人。我都看见你寝衣上的血迹了……”姜容娇瞪,十分自责:“我下次小心……”
“是我抱你的。”谢凌熙脸颊微红。
“啊?”姜容抬眸看向他。
霎时反应过来。夫君越来越主动了,这是喜事!
但是,姜容严肃看向他,“但是你现在要好好养病,不能抱我。”
“要是你想抱容容,只能这样抱抱!”说着,姜容整个人轻轻扑进他怀里,小心揽着他的腰,避开他的伤处。
此时他们坐在床上,如此抱自不会压到伤口。
谢凌熙看着怀中“示范”的小姑娘,整颗心都变得柔软起来。
他的世子妃,真可爱。
回京次日,宫里的赏赐便送到了北王府。
十分丰厚。
安阳长公主听闻,心气更不顺了:
“荀家军真是不争气,连两个人都杀不掉,还让他们捞着了功劳!”
看见姜容过的好,安阳长公主就仿佛她自己在挨板子似的。
浑身难受。
“殿下别急,计划已经安排好了,很快,姜容就要死了!”周构连忙道。
安阳长公主想起姜容死期将至……
心情缓和了些许。
视线落在大街上,烦躁抱怨:“人怎么还没来?”
此时她在珍馐楼的三楼露台。今日岑庭白去了西市买药,回他住的小院,必定会经过珍馐楼。
所以她在这里等着,来看看他长什么样。
“来了来了!殿下您看,前面那个就是……”周构指着拐角处出现的一个人影。
安阳长公主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瞬间僵住了。
昨日岑庭白入宫述职,穿着靖南侯的官服,那华贵的官服,尽显英气与华丽。
但今日的岑庭白,一袭常服白衣,精简淡雅。
像是一个翩翩书生。
更让安阳长公主移不开眼的是,他的眉眼,与他有三分相似。
并非完全相似。
但莫名就让人觉得,气质很像。
“像他……”安阳长公主激动地攥紧了秀帕。
周构不明所以,“殿下,您这是……”
“给我想个计划,我要得到他!”安阳长公主狠狠说道。
周构目瞪口呆:???
“若是让永宁侯知道……”周构欲言又止。
“他远在边疆,不会知道。当年我错过了他,现在,至少要得到替身!”安阳长公主盯着岑庭白,眼神疯狂。
周构:离谱!这活是人能干的吗?
但表面上十分配合点头,“是!殿下想要的人,一定能得到!”
……
十月初四。
一大清早,姜家的马车便停在了北王府门口,前来接姜容。
姜容一身素服,带着翡翠与萧南星上了马车。
惊蛰则在外随行,观察四周的情况。
“萧神医?”姜清荣有些惊讶。
姜容去祭祖怎么还带着他?
北王府的大夫,姜清荣自然认识。
萧南星微笑道,“姜大人有礼了!我们世子妃在南疆受了惊吓,尚未调理好,情绪不可太过波动。世子担心世子妃悲痛过度,引发心病……特意让我随行。”
姜清荣有些心虚,“这样啊……”
安阳长公主说,那种奇毒无色无味,寻常人根本不会认识。
虽然他尊称萧南星一声神医,但只是一句客套词。
这么年轻的一个大夫,医术能有多厉害?
也就是靠着拍谢凌熙的马屁,才让一个纨绔把他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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