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惜琴柳眉微皱,“这姜容,还真的是缠着谢凌熙不放。连谢凌熙出来吃饭,她也要跟着。”
往日都是谢凌熙独自来珍馐楼用膳。
没想到今儿还跟着两个障碍。
这一下,是无法和谢凌熙单独相处了。
“虽然有些可惜,但我这一番布置,也并非全无用处。”董惜琴端起茶盏,浅斟一口,不急不缓道:
“今日不外乎两种结果。北王府将我的玉簪送回侯府,或者,他们寻小二问一下,得知我也在此处,请我过去,把玉簪还我。”
“今日就算见到谢凌熙,有两个碍事的在,也不能做什么。但不论如何,我与他的玉簪之缘是结下了。回头,我便以此为理由,答谢宴请他。”
“到时候,没这些碍事之人,我与他独处,必能进展顺利。”
婢女逢迎道:“小姐聪慧!那姜容如何能是您的对手!”
话音刚落。
门外传来咚咚敲门声:
“明心司办案,请董惜琴跟我们走一趟!”
因没有确切证据,不能直接抓人。
所以把人请去明心司配合调查。
但说是“请”,人一旦进了明心司,不查个水落石出,是不可能放出来的。
“什么?”董惜琴不敢置信,“我和明心司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
董惜琴万万没想到,今日的布局,竟然还有第三种结果。
她被抓了!
此时此刻,置身于明心司的审讯室,她依旧有点神色恍惚,不太明白自己怎么就犯事了?
“我已经审讯过店小二。他说你非要去五楼逛逛,还特意把下人支使开……当时楼上就你一个人。”楚诀盯着她,冷冷道:
“显然,你们约在五楼见面。此处人少,十分隐蔽。”
董惜琴十分疑惑,“你在说什么?”
“交代吧,你的情郎藏在哪?你什么时候和他勾结在一起?包庇逃犯,可是重罪。我们明心司秉公执法,你要是坦白从宽,可以从轻处置,否则……你爹也保不住你。”楚诀依旧不太擅长审案,主打一个威胁恐吓。
“什么逃犯?”董惜琴根本听不懂。
“你装糊涂也没用。逃犯从听雪阁离开,原地留下你的手帕和玉簪。铁证如山,董惜琴,你的事,发了!”楚诀招了招手。
下属们抬着两排刑具过来。
“你挑挑,喜欢哪个?”
董惜琴吓的脸色惨白,“你不能对我用刑,你这是造谣,你污蔑……我要我爹去告你们明心司胡乱抓人……”
“那你倒是解释一下,你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听雪阁。当时楼上只有你与逃犯两人,不是他遗落,难不成是你自己扔的?那听雪阁是北王府的包厢,你们要不是为了行鬼祟之事,为何潜入他人的房间里?”楚诀目光如电,盯着董惜琴,气势咄咄逼人:
“董惜琴,我劝你坦白从宽!”
因为没有实质证据,不能证明董惜琴与逃犯的关系,所以明心司不能直接用刑审问。
楚诀纯粹就是吓唬,看似句句笃定,其实全是推测,这是不算数的。
但董惜琴也不太清楚大夏的司法工序,眼见楚诀说的头头是道,仿佛自己已经要被定罪了,急忙道:
“就是我自己丢的!”
“啊?”这下换楚诀愣住了。
“我不知道你说的逃犯是什么,我在五楼的时候,什么人也没看见。我……我自己往听雪阁扔的秀帕和玉簪。”董惜琴只得咬牙承认。
楚诀压根不信,拿起烙铁凑近她吓唬,“你休要狡辩!”
“真的是我自己扔的,我不认识逃犯……”董惜琴失声尖叫,“啊!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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