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晚樱一听李沁这话,就轻轻的皱了皱眉头,有些嗔怨的说道:“妹妹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啊?本小主也是关心你,咱们怎么说是一起入宫的人,一同侍奉皇上,本小主把你当亲妹妹看待,你怎么能将本小主看作外人呢?”
春枝这边也已经缓过来了,看到李沁在麦冬的搀扶下,李沁的脸色愈发的苍白,还隐隐的有些细汗,就立马给杨晚樱跪下,着急的说道:“杨婕妤,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应该在扶着小主的时候走神,但是杨婕妤,小主的伤口已经裂开了还请您高抬贵手,去请太医吧!”
“哦?伤口裂开了?”杨晚樱笑着看向了李沁,李沁也疼的不想说话。杨晚樱走到李沁面前,笑着说道,“本小主看看,妹妹的伤势可还严重?”
杨晚樱刚一说完,手就在李沁的伤口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李沁大声痛呼一声,立马就痛晕过去了。
春枝瞧着杨晚樱竟然这么做,眼睛死死地看着李沁,大喊了一声小主就起身跑了过去,可是还没有碰到李沁,杨晚樱就又抽了春枝一巴掌,将她抽到了地上。
杨晚樱满脸怒气,严词厉色的指责春枝道:“你这个没良心的狗奴才!连扶个人都扶不好,你家小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就是你的错!”然后杨晚樱就慢慢悠悠的转过头,对麦冬吩咐道:“还不将李沁小主送回宫,然后去请太医来诊治?”
“是。”麦冬笑着向杨晚樱行了一礼,就慢慢悠悠的扶着李沁走了回去。
春枝心中快急死了,可是杨晚樱婕妤的位分压在这里了,她也不敢造次,只能在心中焦急。
杨晚樱瞧见春枝坐在地上的样子,心中就不屑的笑笑,本来以为有多难欺负呢,没想到两个巴掌就老实了。
果真就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子的奴才。
杨晚樱转身向着李沁的宫中走去,春枝也赶紧起来抬步跟上去。
太医来了以后已经很晚了,李沁的伤口已经和裹着伤口的棉布都粘在一起了,太医摇摇头,对着杨晚樱说道:“回禀杨婕妤,李沁小主的伤口已经和棉布粘连在一起了,必须要使用麻药。将棉布取下来。”
“听说,麻药对伤口愈合不利?”杨晚樱将手中端着的茶盏放下,慢慢的问太医。
太医点点头,恭敬的回答:“是的。”
“那就不要用麻药了。”杨晚樱笑道,“李沁小主,肯定也希望伤口快些好。”
“可是,不用麻药,就不能取下棉布啊……”太医还没有说完,杨晚樱就止住了他的话头。
杨晚樱站起身子,就抬步走向了李沁床前,春枝害怕杨晚樱再对李沁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就赶紧挡在李沁身前。
杨晚樱眼中是闪过一丝不悦,然后示意麦冬拉开春枝。
麦冬会意,死死的将春枝拉住,杨晚樱向着春枝不屑的说道:“本小主瞧着,你这个狗奴才就是想害你家小主。先是撞了人,现在又阻止疗伤,你要是再聒噪,就命人将你拖出去乱棍打死!”
春枝一听乱棍打死,就立马害怕了。
杨晚樱满意的点点头,走到李沁床前。李沁就趴在床上,身上包扎的棉布已经被解开了,上面大块大块的被鲜血浸染,就只有一个部分粘连着血肉。
杨晚樱小心点揭开一点,然后发现整个伤口都被粘连着。杨晚樱轻轻一笑,手上一使劲就将整块棉布都扯了下来。
本来已经痛晕过去的李沁又被痛醒了,死死的睁着眼睛,大声尖叫了一声,就连半个身子都有些抬了起来,然后就重重的摔在了枕头上晕死了过去。
本来有些已经渐好的伤口,已经长出来了新肉,可是杨晚樱一揭那层棉布,就连着那些新肉一起拽了下来。
就连在一旁的太医,都被杨晚樱给吓着了。
春枝一瞧见这样,就立马哭喊了一声:“小主!”
麦冬笑着将春枝扔到了一旁。杨晚樱将手中的棉布扔到地上,对着太医笑道:“本小主这不就是不用麻药,就将这个都取下来了吗?”
太医擦了擦额角被吓出来的细汗,赶紧恭声说道:“小主说的是。”
“啪。”李沁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初一含着怒气就走了进来。
她本来在坤宁宫午睡,可是李沁宫中的小宫人跑来,满脸泪水的和她说李沁小主被杨婕妤弄的伤口又裂开了。
初一就知道这个杨晚樱一定又是来找事了。
她现在恨不得就直接将杨晚樱拖下去打死,眼不见心不烦的天天也出不来这么多的事。
初一本来以为只是单纯的伤口裂开了,可是刚走到李沁的寝宫入口的时候,就听到屋中李沁的痛叫声,初一心中一愣,就赶紧跑了进来。
正瞧见杨晚樱一脸得意的站在李沁床前,而春枝就坐在地上痛哭。
初一忍着怒气的冷声说道:“看来上次的禁足,没有给杨婕妤提个醒啊。”
杨晚樱立马换上了一副委屈的神情,向着初一行了个礼解释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安。臣妾今日可没有害李沁小主啊,这个狗奴才,”杨晚樱一指瘫坐在地上的春枝说道,“她先撞了李沁小主,让李沁小主的伤口裂开。可是太医说必须要用麻药才能取下来棉布,臣妾觉得麻药对伤口不好,就帮李沁小主将棉布取下来了,娘娘您可要公正点说话,臣妾这么做,何罪之有?”
初一也被气得发颤,但是偏生她这一堆话还找不出什么错处。就只能冷冷的问春枝道:“春枝,杨婕妤说的可都是实情?”
“回皇后娘娘,李沁小主最开始是想摘两朵花,就扶着奴婢,小主亲自去摘花。但是奴婢的心思都在小主身上,奴婢只觉得是有人推了奴婢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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