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胡闹的人是你!你为了那个女人已经失去理智了!你赶紧把门打开,我要见见她!”司夫人瞪着司承旭。
沈乐在房间里,听到了司夫人气急败坏的声音,顿时走到了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司承旭正在门口跟司夫人僵持着,他无论如何也不肯将房间的门打开。
司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好,好,好!你不把门打开是吧?那我就强行将门撞开!”
她踩着优雅的高跟鞋,穿着旗袍,脸色铁青,试图用自己瘦弱的身子将门给撞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她也只是在司承旭面前做个样子罢了。
她现在全无往日优雅端庄的模样,尖声厉语,脸色发红的样子,倒是跟菜市场里,为了几毛钱跟小贩争论不休的家庭主妇很像。
司承旭感到头疼。
虽然他可以用强硬的手段,将司夫人给弄走,但好歹这是他的母亲,他不想对她那么强势。
最终他还是将司夫人拦了下来,面无表情的说道:“别撞了,你想见她,我现在把门打开就是了。”
司夫人冷哼了一声,甩开了他的手,站到一旁去,喋喋不休的说道:“你非要我这样才肯听我的话,你真是越长大越不孝顺,连我的话都不放在眼里,将来等我老了,你是不是直接就把我扔到养老院了?”
“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联?”司承旭皱起了眉头:“一码归一码,别扯到其他事情上面。”
门打开的时候,沈乐就站在门边,目光直直的跟司承旭对上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司夫人就在一旁冷笑道:“果然是你!你不是已经跟我儿子分手了吗,为什么现在有死皮赖脸的缠着我儿子?”
沈乐看了司承旭一眼,静静的说道:“我没有缠着你儿子,有这教训我的功夫,不如劝你儿子把我放了。”
“哼,如果不是你一天到晚魅惑我儿子,我儿子会对你这样的人念念不忘吗?你模样出身不怎么样,耍心机手段的功夫倒是一流!”
沈乐冷声道:“在你的眼里,你儿子就是那高高在上的明月,任何人都高攀不起是吧?你究竟有没有搞清楚状况?”
沈乐对司夫人没有什么好感,以前跟司承旭在一起的时候,还会多少顾忌着点,可现在她跟司承旭已经分开了,她也就无所畏惧了。
司承旭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对司夫人道:“你不是想看人吗?现在人你看到了,可以了吧?”
司夫人脸色阴沉的说道:“她不能留在这里,你们都已经分手了,你不能将她留在这里。”
“谁跟你说我们分手了?”司承旭反问。
沈乐回道:“我们的确是分手了,但是现在你儿子不让我离开,我也不想留下来,你能帮我吗?”
司承旭脸色阴沉的将沈乐扯到了身后,低声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我没有乱说话。”沈乐咬着牙,甩开了他的手:“我要离开这里,你放我离开。”
司夫人痛心疾首的对司承旭说:“你听见了没有?她自己也说要离开,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还在执着什么?”
“承旭,你别犯傻了,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做!她配不上你,只有雅诗才是你最终的良配!”
她苦口婆心的劝说,可惜司承旭连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
就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司承旭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司违宪打来的。
不知道他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司承旭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目光锐利的看了司夫人一眼。
司夫人有种莫名的心虚,等他挂了电话之后,问:“是谁打来的?”
司承旭脸色阴沉的说道:“是父亲打过来的,让我们都到医院去一趟。”
司违宪昨晚手术之后,还在医院里调养,一直没有出院。
司夫人听到这话,眼皮跳了一下,心里感到慌乱,意识到她做的那件事,可能已经暴露了。
司承旭将沈乐推回了房间,沈乐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想要出去:“你放开我!别关着我放我出去!”
司承旭充耳不闻,把门锁上之后,又叫来了两个保镖,让他们将沈乐给看好了。
司夫人脸色惨白的站在一旁,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沈乐的事情了,一心想着事情败落之后的后果。
她慌忙抓住了司承旭的手:“承旭,这件事你一定要帮着妈妈,站在妈妈这边!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
司承旭淡淡的说道:“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你心里清楚。”
“你什么意思?!”司夫人发怒了:“我说的话,你都不相信吗?我回去动他,还不是因为我怕他抢走了原本属于你的东西!”
司承旭看了她一眼:“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对他出手,为什么你就是不听呢?即便将他接回家,那又能改变什么?”
“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司夫人低吼了一声,咬牙道:“他不过是一个贱女人生下的野种,凭什么进入司家,跟你平起平坐?!他没有这个资格!”
司承旭面无表情的说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父亲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们还是先过去医院一趟。”
他虽然因为沈乐的事情,对ansel有诸多的不满,但是对于司夫人派杀手追杀他的事情,也极为不赞同。
他没有忘记ansel是因为他,才降生到这个世界的。
他们母子的人生,都被他们司家给打乱了,司承旭心中对ansel有愧疚,因此对于司违宪想将他接回司家的事情,他没有丝毫的反对。
但是对于司夫人而言,ansel犹如眼中钉,肉中刺,她容忍不了小三的孩子登堂入室,跟她儿子平起平坐,所以会对她动手是必然的。
病房里,ansel始终沉默的站在一旁不说话,他的左肩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隐约透出一丝血迹。
司违宪看着他的伤口,神色很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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