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知道你到底有多脏？”叶容源的声音如从地狱中传来的一般，彻骨冰寒。
秦潋滟不敢看他。
“不过没事，你再脏，我也能帮你净化，让你宛若新生。”
“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他阴测测地说，“我很期待，你变成全新的模样，应该比现在更美丽吧？”
“我会把你打扮成最漂亮的女人，然后彻彻底底，只属于我。”
秦潋滟脸色一变。
“变态。”
“没错，我就是变态。”叶容源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脏，我要亲身试验一下，你需要多少剂量。”
江鸣夜冷冷地看着屋子里的闹剧，眼神越来越冷。
原本以为是碰到了旧爱相逢旧情复燃什么的。
毕竟是男女自愿的事，他也没打算管，充其量就是听个墙根什么的。
但，现在听到的，看到的，却是刷新了他的三观。
作为一个男人，叶容源未免也太没有男子汉气概了。
威胁女人，是男人该做的事情吗？
江鸣夜看着屋子里的情形不太对劲，轻手轻脚地去了卫生间，将上衣脱掉，围上浴巾，又将头发打湿，做出刚刚洗完澡的样子。
他大摇大摆地打开卧室的门。
看到他们两个，装作惊讶的样子。
“诶，这什么情况？”
“叶容源，你在这里干什么？”
“看你这架势，你想干什么？”江鸣夜攥着拳头，“别逼我报警啊。”
秦潋滟听到江鸣夜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后脸色大变。
“江鸣夜，快走。”
“不要管我。”
“快走。”
她的声音非常急促，江鸣夜有些纳闷，他是来救人的啊。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江鸣夜，快点走。”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江鸣夜微微蹙眉。
虽然他的能力一般，跟叶容源这种怪物没法比。
但是。
这是在秦家，如果闹大了的话，对谁都不好吧。
叶容源也没那么蠢吧？
“快走。”秦潋滟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和哭腔，“你会死的。”
“别叫了，他来的不正是时候吗？”叶容源冷笑说，“在他面前，你应该会更开心吧？”
“不，叶容源，我一个就够了，求求你放过他。”秦潋滟的身体在剧烈颤抖。
“喂，叶容源，你别欺人太甚哈。闹大了，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你要是现在走，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江鸣夜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晃。
然后，人已经被叶容源提起来。
江鸣夜觉得，他的力量也算是比较变态的了，尤其是在百岳潜伏了这么多年，功夫不算弱。
可……
可刚才那是什么情况？
在叶容源面前，他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叶容源，求求你，饶他一命。”秦潋滟无法动弹，只能一边哭一边祈求。
叶容源充耳不闻。
他的眼睛变成通红色。
从黑眼珠往外分裂，中间是黑的，两边都是红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江鸣夜心中大惊。
这股压力，这种杀气，这种无法反抗的力量。
他跟叶容源之间的力量悬殊太过巨大。
“不自量力。”叶容源的拳头狠狠地落在江鸣夜身上，江鸣夜吐出一口鲜血之后，直接瘫在地上。
叶容源又将他举起来，重重地扔到地上。
整个过程，江鸣夜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叶容源的速度很快，眼花缭乱的，别说是还手，就连他出招的姿势都看不清。
“不自量力。”叶容源狠狠地扣住江鸣夜的脖子。
“就凭你，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他手上用力，江鸣夜的脸在瞬间变成绛紫色。
呼吸困难，窒息的感觉涌上来，大脑缺氧，他的意识有些混沌。
“叶容源，求求你，不要杀他。”秦潋滟祈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答应你。”
“求求你，不要杀他。”
叶容源看着秦潋滟的模样，又看了看江鸣夜的模样。
冷哼了一声，狠狠地将他扔到地上。
好不容易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江鸣夜咳嗽了几声。
他挨了叶容源好几拳，肋骨大概断了好几根。
他浑身是血，斜坐在一旁，一动也不能动。
“你心疼了？”叶容源冷冷地看着秦潋滟，“我杀了他，你心疼是吗？”
秦潋滟满脸泪水。
她一直在摇着头。
“放心，死不掉。”叶容源细细地摸着她的脸颊，“潋滟，你忘了，我是医生，我是医生啊。”
“我会完美地避开他所有的要害。”
“所以，你放心，他不会死。”
“接下来，就是你了。”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一般，带着冰冷和嗜血，“你刚才说的，什么都答应我对吧？”
“那。”叶容源去床底下，翻了好久，终于翻出来一个小箱子。
“可以按照我的喜好来的，你说对不对？”他打开箱子。
看到那个箱子，秦潋滟的身体在颤抖。
在剧烈颤抖。
抖了好几下，终究还是闭上眼睛。
哀莫大于心死。
接下来的事情，除了忍受，没有任何办法。
江鸣夜受了重伤，瘫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他们。
秦潋滟有些凄惨，一直发出悲惨的叫声。
叶容源很疯狂。
场面如同地狱，血腥恶心。
太可怕。
他在百岳卧底的时候，见惯了各种各样的黑暗，但，却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事情。
秦潋滟死死地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发出声音。
但，痛苦到极致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
如地狱。
残酷而悲伤。
叶容源像一头野兽。
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天快要亮的时候，他的表情一变，匆匆结束，然后穿上衣服，看也没看他们一眼，身影像是一阵风一般消失在原地。
如果不是秦潋滟的哭泣，还有江鸣夜身上的鲜血。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江鸣夜昏过去好几次，又清醒过来好几次。
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算是清醒过来。
正如叶容源说的，他伤得虽然重，却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很痛苦而已。
他擦了擦脸上的血污，勉强站起来。
身体受伤严重，每走一步就疼痛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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