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唧……”牧悠悠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上官真澄。
上官真澄无奈的拍了拍墨楚怜的肩膀,说道:“她刚吃饱,你别这样抱她……”
“噢,好。”墨楚怜笑嘻嘻的将牧悠悠放了下来,一双眼睛好奇的看着牧悠悠,惊呼道:“哇偶阿澄,她的眼睛居然是异色的。”
“嗯。”上官真澄不着痕迹的将牧悠悠轻轻的抱了过来,一双琉璃般的眼睛没有看墨楚怜一眼。
牧悠悠歪头看着墨楚怜,脑子里闪着疑惑。
这妹子上次不是刚被上官真澄打了一巴掌吗?这么快就好了?
墨楚怜丝毫没有将上官真澄的冷淡放在心上,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这样,她早就习惯了。
继续好奇的看着牧悠悠,惊奇是发现她不仅仅是异瞳,居然还是一只多尾狐。
“阿澄,你的这只小宠不会是九条尾巴吧?”墨楚怜有些惊奇的说道,看着牧悠悠这幅模样,眼中闪过了一丝亮光。
“嗯。”上官真澄声音淡淡的。
而牧悠悠却是难得的看到了上官真澄脸上的无奈。
想到上次的场景,这不对劲啊……
不过,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她干啥要想这么多呢,现在自己只要趴在上官真澄的怀里,安静的做只小狐狸就好。
等时候到了就让上官真澄送她回去。
“我小时候听爷爷说这种狐狸会修炼成型呢!”墨楚怜一双墨色的眼睛亮晶晶看着牧悠悠,仿佛要把牧悠悠拿去改造一般都神情。
她怎么好似记得墨楚怜不是这样的……
难道那天是她做梦梦到的场景吗……
她发现她连兰菱的面容都想不起来了。
“你来这里伯母知道吗?”上官真澄看着墨楚怜异常兴奋的目光,眼中闪过了一丝无奈。
牧悠悠却是清楚的听见了里面带着的温柔笑意。
“她知道哦,这次我可不是乱跑出来的!”墨楚怜一听到上官真澄主动跟她搭话,整个人开心得像朵花。
牧悠悠看了一眼上官真澄,又看了一眼墨楚怜,最后自己只能摇了摇头。
“我想回去了。”牧悠悠趴在上官真澄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好。”上官真澄对着牧悠悠灿烂一笑,琉璃般的眸子弯成了一条月牙。
墨楚怜看着上官真澄这样的笑容,脸上也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你先出去一下吧。”上官真澄转头,脸上的笑容还在,眼中带着琉璃般的光芒,让墨楚怜不由得愣了神。
“啊,哦,好的!”墨楚怜一下就出去了,在上官真澄即将要打开结界的时候,墨楚怜又转头,“好了就叫我哦。”
不等上官真澄回复,她就已经关上了门。
上官真澄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光芒,随后看着牧悠悠跳出了他的怀中,变化成人的模样,闪着笑意的眼睛柔和的看着牧悠悠。
“要开始了哦。”上官真澄笑道,而后猛的用自己苍白的手捂住了牧悠悠的眼睛,犹如在结界里的一般。
“别动哦,不然会回不去的。”上官真澄自然能看到牧悠悠想抓开他的手,而后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
牧悠悠一听,手猛的僵在了两旁,动都不敢动。
一时间,她仿佛闻到了熙濡茶的香味,脖子前的小水滴也在忽闪忽现。
大约是半柱香的时间,上官真澄的声音回荡在牧悠悠想耳边,而捂在自己眼前的手也缓缓松开。
“要记得我哦。”
而后,牧悠悠的眼前一片苍白,眨了眨眼,自己已经回到了端木离的寝室里,而自己正躺在床榻上,盖着被子。
牧悠悠猛的起身,却是把趴在旁边的红叶吓了一跳。
“小郡主?!”红叶压根不知道牧悠悠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还是穿着白色的裹衣,发丝也有些凌乱,仿佛是真的睡了一个午觉一般。
若不是她亲眼看到牧悠悠变成一只狐狸飞出去,她可能要真的以为牧悠悠才刚刚睡醒了。
“嗯,谢谢你啦这次。”牧悠悠笑嘻嘻的揉了揉红叶的脑袋,转眼,却是看到了床头的桌子上,摆着一盘糕点和一杯热茶。
上官真澄,也谢谢你。
“嘿嘿,其实红叶也没干什么,就是小郡主让红叶感觉到有些意外……”红叶摸着自己的发丝说道。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猛的看着牧悠悠,坚定的说道:“小郡主,额一定会死守这个秘密的!”
“我的小命就交在你的身上啦。”牧悠悠笑着拍了拍红叶的脑袋,然后起身朝着床头的桌子那边走去。
拿起了一块糕点,就直接送入嘴里,甜而不腻的糕点在口中融化。
要是王府里也有这么好吃的糕点就好了。
牧悠悠看着那几块糕点,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丝光芒,随后,嘴边裂开了一抹笑容。
将那熙濡茶喝掉了一半之后将它放在了桌子上,随后拿着糕点就朝着外面走去。
“诶,小郡主你还没穿衣服!”红叶回过神来,看着牧悠悠穿着裹衣就要出去的身影,急忙叫道。
豪华的船艇上,上官真澄脸色苍白的瘫在了软塌上,皮肤白的有些透明,而他的右手腕处,一道红色的血痕显眼无比。
只是,他苍白的脸上却是挂起了一丝笑容,随后昏睡在了软塌上。
门外,墨楚怜蹲在地上默默的画着圈圈等候着上官真澄的叫声。
老管家刚好端着东西朝着这边走来,在看到墨楚怜的时候,眼里了然。
脸上扬起了和蔼的笑容,走到了墨楚怜的前面:“三小姐,一起进去吧。”
墨楚怜看着老管家和蔼的笑容,随后点了点头,脸上扬起了微笑,站在老管家的身后,老管家则缓缓的打开了门。
在看到昏睡在软塌上的上官真澄之时,端着的东西猛的掉落了下来,而墨楚怜早已跑了过去。
“阿澄,阿澄?”墨楚怜脸上满满的都是慌乱。
在看到他手腕上的伤痕之时,将自己的眼泪逼了进去。
猛的拿起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匕首,用力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下了一道伤痕,将血液浇在了上官真澄手腕的血痕上。
老管家看着这一幕,也只能叹息。
天意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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