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容梵一身凛冽的来到公司,还没有进入会议室的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熟悉的爆喝。
“容霖,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不过是一个野种,当真以为有容梵给你撑腰,你就可以骑到老子头上拉屎了?”
“他是我任命的总经理,手持容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厚重的会议室大门被推开,一身深蓝色高级纯手工西装的容梵走了进来,他沉寂而又深邃的眼眸清冷的看着他的二叔容漷,“同样是百分之十,难道他作为拥有实权的总经理还不能对你这个只拿钱的懂事多说两句话?”
“容梵,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敬重,你不要忘了我是二叔!”容廓恼羞成怒的一拍桌子站起来。
“二叔?”容梵唇角轻轻的扬起,他的眸越发的幽深,缓步的走到属于他的总裁之位,“既然是二叔,做侄儿的就提醒一句,上一次对我拍桌子的人如今正躺在大街上乞讨。”
“你——”容廓气得面色铁青。
“小容啊,怎么说我们和你二叔也是从老爷子到你父亲的旧部,如今到了你这儿也算是容氏的三朝元老,说一句是你的长辈不为过,你这样的态度,是要寒了我们所有人的心吗?”持有容氏百分之八的一个懂事颇为语重心长的说道。
“寒心?”站在容梵身后的梁胥舟推了推眼镜,“钱懂事,五年前您私自挪用公款,董事长可是一句谴责的话都没有,就为您填平了洞,三年前您儿子在加州伤人,也是董事长出面才免了他的牢狱之灾,一年前您的情妇风波,若不是董事长在,不知道钱夫人还容不容得下您?”
梁胥舟的一番话,让钱懂事顿时老脸一阵青一阵红。
“容梵,我可没有受你的恩惠,我就说一句公道话,这公司自从交到你的手中就是你一人独大,你架空了我们董事会也就算了。你能,确实让公司日益壮大,可是如今你的个人社会形象毁于一旦,今天我们公司的股价因为你个人形象问题下滑,你不觉得你需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又一个懂事站起了身,“我建议董事会重启监督权,当初我们就不赞同和意大利的合作,是你说会给我们带来巨大的利润,我们才一致同意,如今投入了这么多的人力物力,就因为你一个人打水漂了,我们的损失你是不是应该补偿。”
“补偿?”容梵扬了扬眉,“这样吧,今天公司的股价下滑,我以容氏股价最高价将你手中百分之九的股份收购如何?”
“你!”
“罗懂事,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容霖看了容梵一样,坐在椅子上的他,用手中金贵的钢笔敲着桌面,脸上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你也老了,无儿无女的,不如把手中的股票套现,拿着一大笔钱,以你现在的年岁,一辈子也挥霍不完,更加不用提心吊胆大哥什么时候让你手中的股份缩水,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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