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白先生真的为九妹做了很多,最后九妹还是贪图权势,跟胤王爷在一起。妾,替白先生不值,但,先生还是在保护九妹,哎,若是白先生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就好了。”宋晴儿说道。
那意思,知冷知热的人,公主很合适。
赫连宣晴自然也把自己摆在第一位。
“只是,九妹在,白先生怕是……”宋晴儿不无担心的说道。
赫连宣晴眉心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这深宫中要人命的法子,很多。
“退下。”
“是,妾告退。”宋晴儿行礼之后,迅速离开,唇角微微勾了一下,宋初夏,这么人想要你的命,你是不是每一次都能全身而退。
*
贺兰熙的寝殿,一进殿宫女直接把她摔在地上。
贺兰熙的穴位也被解开,“皇上!”
“熙贵妃娘娘,您自行更衣吧,走也走的体面一些。”宫女说完转身出门。
贺兰熙狠狠地捶打着地面,嚎啕大哭,她不想死,她还有没看宋初夏死,怎么能死,她真的不甘心!
一道黑影落在贺兰熙面前。
贺兰熙惊喜的抬眸,匍匐在地,“主人!”
一身黑漆漆的‘主人’花落,眼角余光都没赏给贺兰熙,“红颜幻水,你确定下了吗?”
“确定,主人,奴把红颜幻水和蓝晶一起扔向宋初夏的,蓝晶被她看到了,红颜幻水,奴确定是打进了她的身体里。”贺兰熙颤声说道,“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睛只是有些泛红。”
花落冷哼了一声,他倒是小瞧了宋初夏,开心不在,竟然被洛王爷轻易的解了红颜幻水,只是他有一点想不通,宋初夏是怎么让自己眼睛不变色的。
“主人,求您救救奴,皇上赐奴鹧鸪酒,主人……”贺兰熙爬过去抓着花落的衣角说道。
花落眸光一冷,贺兰熙急忙松手,全身战栗不止,“主人。”
“本座不留无用之人。”花落凉凉的说道。
“主人,奴什么都肯做,求您。”贺兰熙砰砰的磕头,原本白皙的额头上一片红肿。
花落慢慢的蹲在贺兰熙面前,修长的手指抬起,隔着帕子挑起了贺兰熙的下巴。
“真的什么都肯。”
“是,是。”贺兰熙急忙应声。
花落猛地用力,单手扣住贺兰熙的下巴,把药塞了进去。
贺兰熙被呛得直咳嗽,再抬头,花落已经不见了。
“主人,救命,救命啊。”贺兰熙大喊。
门外的宫女进门,范显也到了,身后的小太监端着一个托盘,“熙贵妃娘娘,您为太后尽忠尽孝,走好。”
贺兰熙哭着摇头,想躲开,但,最终还是被两个宫女按在了地上,鹧鸪酒灌了进去,火辣辣的,在死之前那股疼痛被无限放大,加深。
*
慈善宫。
赫连胤已经被赫连哲宣去了御书房,太后过世是国丧,很多事情需要皇上定夺,赫连哲宣了礼部尚书和赫连胤一起商议。
宋初夏跟着众女眷祈福。
晚膳时间,有个宫女悄悄的到了宋初夏身侧。
“九小姐,胤王爷请您去平阳殿等他。”宫女小声说道。
平阳殿是赫连胤的地方。
宋初夏颔首起身。
木弯弯刚好上前,“初夏。”
“弯弯,王爷找我,我先出去一下,你跟大家在一起,别落单。”宋初夏压低了声音叮嘱道。
“嗯,你自己也小心。”木弯弯叮嘱道。
宋初夏点点头,两个人话不多,但看起来就很亲昵。
赫连宣晴冷冷的收回自己的目光,这么看来,宋晴儿没说谎,白先生确实是为了宋初夏才帮的木弯弯,枉费自己暗中算计差点惹恼了父皇。
该死的宋初夏。
宋初夏已经出了慈安宫,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九小姐,您还好吗?”宫女关心的问道。
宋初夏揉了揉鼻子,“没事,前面带路。”
“是。”宫女应声,“九小姐,太后过世,有些路是不许走的,奴要带您绕路。”
“好。”宋初夏应声,她得看看他们给她又挖了一个什么坑,呵,贺兰熙的死,倒是谁也没吓着。
宋初夏不动声色的跟着宫女一路走,越走越荒凉。
宫中人迹罕至的地方不多,偏偏这里,连大内侍卫都没有。
看来,这次动手的人对宫中甚是了解。
宋初夏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公主有没有什么话跟我说。”宋初夏问道。
“啊。”宫女明显惊了一下,脸色惨白的看着宋初夏。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傻,这里根本不是去平阳殿的路,你绕路也绕的太远了点。”宋初夏悠哉的说道。
“您,您误会了,奴,奴一紧张走错了路,很快就到。”宫女强稳住自己的心神。
“看来,确实是宣晴公主安排的。”宋初夏缓缓的说道。
宫女紧张的额头上冷汗直冒。
“哈哈哈,谁安排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有两个女人可以玩。”
两个人刺耳的声音响起。
“啊,两位爷,奴,奴是送人来的,不是……啊!”宫女还没来得及喊完已经被一直近乎枯萎的手抓住了衣襟。
刺啦,衣衫尽落。
“啊!”
宋初夏一个闪身躲过了向她扑过来的那个人。
“练过。”那人嬉笑着看着宋初夏。
宋初夏也看着那人,整张脸满是褶皱,看年龄应该已经过了六旬。
“爷就喜欢练过的妞,够味。”那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宋初夏拧眉,好想认真的科普一下,早晚刷牙口气清新,非常重要。
宫女凄惨的声音传来,宋初夏回神迎战。
刚刚打了两下。
熟悉的声音响起,“黑白双煞,已经落魄到要跟为难女人了。”
那人收住动作,眯着眼睛看着从天而降的温革,轻笑了两声,“没想到还能见到老熟人。”
那边的宫女已经没了动静,她全身焦黑,如同干尸。
“呦,温革,又来宫里偷东西吃。”另一个人也上前。
“曹夺、曹渡,你们俩被困在这也有三十多年了吧。”温革说道。
宋初夏非常识趣的站到了温革身后,那俩人看见温师叔之后都不敢动弹,说明他们忌惮温师叔。
出门带师叔,万事不用愁。
跟宋初夏的动手的男人,曹夺闷声开口,“三十五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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