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的闹钟准时响起,我飞速的整理好一切然后出了门,又要去酒吧打工的我,周末只能兼职,平常一放学就要到酒吧工作到凌晨,还好酒吧老板理解并未说什么。
一边打工,一边上学,是很辛苦,也没办法,时间规律与他人不同的我,而我一天只能睡五个小时的我,开始是很不习惯,后来也就勉为其难了,毕竟都好几年了。
“啊米,你来了”老板一脸的和蔼说着,我的老板是个女人,她一个人支撑着整个酒吧,也是挺辛苦的,她很美,明明三十多岁,却看起来才二十多岁,应该是还没有老公,因为我一次都没有看到她的老公来过,或者她的家人,不过她却对我很好。
“嗯,老板早。”我礼貌的说着,然后去忙,周末如果早一点去打工,工资会加倍,为此我每个周末都会很早的去帮忙摆东西。
她总是很温柔,有一种亲切感却又跟我有些疏离感,又好像是有意的,可能是我想多了,本来就不是很熟悉的人,疏离感还是会有的。
偶尔也不是很忙,酒吧的布置也特别好,所以常常会有许多的客人前来,白天或者晚上都能昼夜交换,布局完美,无可挑剔,也是因为这种环境我十分喜欢,墙边有着我最喜欢的彼岸花,里墙壁上的画栩栩如生。
而周边也种着些,灯光也协调,种种设置都好喜欢,美的没话说。
当难免会有人来这里找茬,因为这“彼乐”酒吧生意是十分的好。
傍晚正热闹,一堆人走了进来“谁是这家的老板娘!”一个长着彪形大汉模样的人走进来,后面跟着的是他的小渣渣弟兄,几个手都握着木棍,,一看就是来挑事的。
本来还在台上唱歌的人吓得停下来了歌声,整个酒吧也仿佛停了下来,我直径而去,“老板不在,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样。
“呦,小姑娘长得不错呐。”只见他轻浮的看着我,这令我更加的反感,这种人就是败类,坏渣渣。
该死这种感觉又来了,我得赶紧走了,越来越强烈的痛感,没有时间再跟这些人耗下去。
可今日我又不能走,老板娘一个人也怕是应付不过来,只见老板娘走了出来。
“啊米,你怎么了,不舒服就先回去吧,这里没事”她温柔的说着,看到老板娘的那一刻,那男人一副猥琐模样看着她。
“老板,我没事。”虽然很勉强,但我的确不能这时候走,可是从未有过的痛侵袭着我的身体各个神经,好痛,真的好痛。
周围都发生了变化,只见老板娘担心看着我,我脑袋一片混乱,酒吧的门开了,只见一个人随着光而来,我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半分。
一口鲜血涌上来,我含着不让它流出来,这种症状究竟是因为什么,我不知道。
这一次更加的痛,“音儿,我说过我会找到你的,尽管你在天涯海角,没有我找不到的。”他一步步向我走来,音儿?听着这昵称我竟有些颤抖。
他一步步靠近,我一步步的后退,只见老板娘挡在了我面前。
“她已经不再是你以前的那个徒弟了,你又何苦相逼,她会死,你若再靠近”妇人说着,然后死死的站在前面看着他。
“滚开!”只见他伸手一挥,老板娘早已倒地吐血,我看着还是忍不住的后退,他是谁,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而且他每走一步过来我就感觉浑身都痛不欲生,直到一口苦涩带腥味的液体从我口中涌出,颤抖不已的我只能一步又一步的往后退。
鲜血不停的从我口中流出来,痛觉令几乎失去所以感觉,“音儿。”看着黎米面色苍白,口吐鲜血的模样他停止了脚步。
就那样看着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他越是靠近我就越痛。
“你还在是我气么”
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没有回话。
我抬头看到的是,心口一片红,血色蔓延着,惊恐万状,是幻觉,可是又是那么的真实,这一切究竟是什么。
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只见一双强有力的手把我一拽,我整个人倒入他怀里,他则顺势伸手将我搂着。
很温柔,也很暖心,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此后这个女人是本座的私有物,你难道还真的想第二次杀了她?她身上早已种下死咒,为的是与你老死不相往来,你又何必为难。”北冥鄍赫说着,然后十分冰冷看着前面的男人。
“你是她的何人”看着北冥鄍赫抱着黎米,他几乎疯狂,他感觉到此人不简单,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
北冥鄍赫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君卿陌即是我,不知你可对这个名字熟悉,她,我也只不过是要了回来,还得多谢你把她照顾的如此好。”他说着,一副势在必得。
“不可能,君卿陌都死了上千年,你又怎会是他、”只见男人开始慌乱,不敢相信的看着北冥鄍赫。
“何必自欺欺人,竟然你不好好对她,本座只能将她带走,那是你对本座的承诺,告辞!”只见北冥鄍赫抱着黎米飞速的从他眼前消失。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