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抱着离房门越来越远,气得使劲蹬腿,骂道:“骗子!苏折有你这么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吗?你居然为了骗我想出这么烂的招儿!”
她现在是整个想明白过来了,他就是在演!
故意当着崔氏的面儿咳两下,使得崔氏在她面前提起引她过来,她在门外起了怀疑时他早就听见她的脚步声了,所以她刚打算要撤,他就使劲咳。
苏折挑着嘴角,一边捉住沈娴八爪鱼一样乱挥的手,放到唇边亲一下,沈娴就莫名地抖一下。
他道:“阿娴,讲话要良心,你说说看,我哪一句骗你了?”
他好像从头到尾真的挑不出一句骗她的话来,反而他总是在一个劲地强调自己没事,可他越这样,沈娴就越觉得他有事。
正因为如此,沈娴才好气。
她被苏折捉住双手,举过她头顶,倾身就把她压在了床榻上。
沈娴瞪了瞪眼,突然觉得自己像他砧板上的一条咸鱼,是翻不了身了。
苏折既不会弄伤她,又不会让她逃脱,习着下午她的招数来吻她,极尽挑逗缠绵。
沈娴起初坚决不就范,保持理智,紧咬牙关。
可是他极是有耐心,一遍一遍在她齿关外厮磨,呼吸交缠,唇瓣被他吻得酥热,渐渐那股酥劲儿就顺着唇渐渐蔓延至心底,再涌向四肢百骸。
沈娴不知怎么的,一不留神,就被他扣开齿关,而后全面攻击,使她不可控地一点点沦陷。
这家伙,总是知道怎样让她无可招架。
就在她快要无法呼吸了,他的吻移至她脖间,轻轻啃咬着,低哑地问:“我是不是也要把你双手绑起来?”
沈娴凌乱地呼吸,扭着双手,先前都没能挣开,眼下自己所剩的这点儿力就更别说了。
而且身上的这条狼蹲了一个晚上终于逮到她准备开餐了,整副身体都像是被唤醒了一般,肌理绷紧,压得她越发紧实。
沈娴眼神水润,手动不了,就用脚踢他,被他双腿压住动弹不得。
最后苏折抬手抽了自己挽发的发带,还真把沈娴的双手绑了。
沈娴不可置信:“你居然,居然真的捆我。”
苏折道:“说得你好像没捆过我似的。”
沈娴:“禽兽!”
他笑了。
后来他也确实很禽兽地褪了她的衣裙,将她身子填了个瓷实,起初极是有克制地缓缓试探,每次都像要到顶了却差一点,让她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恶劣极了。
她一边动着手试图解开绑着的发带,一边有些牙痒痒地一口咬在他肩上,却也情难自禁地扭着腰,想更加迎合他。
于是当她终是难耐地将双腿缠上他腰时,他便再也克制不住了,又疯狂又猛烈地攻占。
沈娴恍恍惚惚,终于挣脱了双手,一下攀住了他的背脊,还是很有些不甘心,闷声低吟道:“你竟然拿你的身体来骗我,你下次再这样,我真的会生气的……”
说罢她还发泄似的往他结实的后背上挠了两下。
苏折声色晦涩,道:“我都那样躺在你面前了,你满心满眼里居然还是那颗棋子,我还不如一颗棋子,嗯?那我是不是也该生气一下?”
沈娴脑子里乱哄哄的,刚想回答,怎料他突然发力厮磨,出口的便是一串颤音。
她又拧又掐他两下,可是他身上肌理硬实得很,居然掐不动……
她解释道:“当时……当时本来就是在玩游戏,是你玩不起……”
苏折:“现在看看谁玩不起。”
过了一会儿,沈娴抗议:“我不玩这个烂游戏了……”
苏折吻着她,哑声道:“我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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