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相思,我没事。只是觉得肚子有些疼,歇息一会儿就没事了!”凤清歌轻声道。
相思没有办法只能一个劲儿的哭,没有药。凤清歌的病越发的严重了。完颜鸿看她的模样,大概是不能正常赶路的,一想到妹妹因她而受的苦。他对自己手下的人道。“孤王等不到她好起来。真是矫情。拿一队人马跟孤王先回去,留两个人下来护她岐山城。”
完颜鸿终究是独留下了凤清歌一个人,相思在一旁照顾着,可她的病却越发严重了,那两个侍卫也很心烦。拖着这么个病秧子,何时才能回岐山城。
这天夜晚。
凤清歌正在熟睡中。相思在一旁。夜里她总是睡得不太安稳的,很容易被惊醒,况且她生着病,只要一有什么响动。她就醒了。
可她醒来的时候,看到却是,相思不见了,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她认得出,是那个侍卫,可还没等她来得及问出口,那男人沉重的身体便压了下来。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别忘了,我是皇帝亲封的清平郡主,亦是你们太子指定的人!”
凤清歌踉跄的后退,惊恐拔下头上的发簪向男人刺去,而她的行为,开在他眼中不过是讽刺的笑话,那男人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手,嗤笑,“你还真是天真,你难道不知吗?如皇贵妃是我们明月公主,是太子的胞妹,你害她自此,你以为太子专门求娶你是为了什么?而你们梁国的皇帝就更可笑了,你的命若真那么重要,他会答应太子让你和亲吗?”
突如其来的真相,让凤清歌来不及反应,整个脑子嗡嗡作响。
沈如月竟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竟然是突厥的明月公主。
所以一切就解释的通了,完颜鸿为什么会求娶她,是为了他的胞妹。
男人一边脱袍子,一边扯掉了凤清歌繁重厚实的嫁衣,凤清歌再怎么反抗,都毫无用处,即便她学过武,可几经折磨,她已经不那么有力气去反抗了。
看着那侍卫赤.裸着身子向她走来,凤清歌恐惧之极,瞪大了眸子。
恐惧铺天盖地的袭来,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挣扎撕扯间,身体多处被碰伤抓伤,却已感觉不到疼痛。
苏暮白也曾这样强迫过她,她害怕过,但是却没有今日这样绝望过,因为她心里始终还是有那么一丝期望,那是她的男人,是她一眼就相中的男人。
可此刻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却不是他。
因为不是他,所以不可以。
“滚开——”她歇斯底里的嘶吼着,可她知道,没有人救赎她。
凤清歌绝望的合上双眸,一颗剔透的泪珠应声而落,只感觉男人压了下来,很快就会触碰到她的身体。
“阿暮。”她颤抖着唇片,绝望的哭喊了声。
这样的夜是那样漫长,漫长的凤清歌以为这就是她的一生一世。
远在帝都的帝王寝宫,一阵惊雷劈下,照亮了整个寝宫,苏暮白被雷声惊醒,他粗喘着气,似乎很痛苦,他似乎听到了,凤清歌在叫他。
高无庸察觉到了里面的响动,他走了进去,“皇上!”
“高无庸,朕听到了,她在叫朕,她真的在叫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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