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别瞎说!”一提起严明阙,赵子易就深恨不已,这个仇,他是迟早要报的。不管顾北雪有没有被严明阙那个,反正,他要她,要定了。
柳莺歌眼底含泪,可怜极了,“你真的要跟她订婚?子易,你就不要我了吗?”
看她小模样楚楚可怜,赵子易还真舍不得,安抚道:“怎么会?我跟她订婚,和跟你在一起并不冲突……宝贝,你要记住,一定要低调,别让她知道。”
柳莺歌将所有的恨意全都算在顾北雪身上了,她明媚娇艳的脸上,却满是歉意,“子易,你说我要不要去跟顾小姐解释一下,说我们之间……只是普通朋友?”
“不用!”见她委屈的样子,赵子易心软得不得了,安抚道:“你以后只要少在她面前出现就行了。”
“嗯,我会听话的。”柳莺歌娇柔,低低喃道:“子易,这么久了,你想不想?”那双手也不安份起来。
“你说呢?”被她一番挑逗,他心痒痒的,眼底是掩藏不住的炽热,可无奈手脚都有石膏,还有,胸口缠着绷带,动弹不得。
她媚眼如丝望着他,娇媚又诱惑的笑,之后钻进他的被子里,轻启唇……
赵子易倒抽了一口气!——
顾北雪刚出病房,就遇见了许华梅,“北雪,这么快就要走吗?怎么不多坐会儿?”
“公司还有事。”
许华梅打量着她,“你看你,都瘦了,”她叹了一口气,“这么大一个公司,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北雪,工作重要,身体也要紧,别太辛苦了。”
“我知道。”顾北雪浅笑。
许华梅指指身后保姆手里的保温蛊,“我煲了汤,你喝了再走。”
“伯母,下次吧!”顾北雪说。
许华梅也没再挽留,跟顾北雪道别之后,带着保姆去了病房。
两分钟之后,柳莺歌从病房里跑出来,头发乱了,衣衫不整,妆也花了,狼狈极了。
许华梅气冲冲的追出来,早已经没了往日端庄高贵的仪态,怒气冲冲的抢过保姆手里的保温蛊砸向她。
柳莺歌避闪不及,那保温蛊砸在她的腿上,汤洒了一地,她也被绊住了,差点摔倒。
“婊子!”许华梅追过去,不客气的给了几脚。
柳莺歌没还手,悻悻的站起来,仰着脸,“我是婊子又怎么样,你儿子喜欢啊。”
啪!
许华梅给了她一耳光。
“有本事把你儿子管好,”柳莺歌也不客气,“让他别整天琢磨着爬上我的床。”
“你……”许华梅气得不轻。
柳莺歌哼了声,转身大步离开——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回了病房,许华梅指着儿子就骂。
“妈!”赵子易不耐烦的说。
许华梅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能在病房里做那种龌龊事,你不顾廉耻,也要顾自己的身体……”
“我的事,你少操心!”被挑起的欲望没有得到舒解,他正烦燥得慌。
许华梅气得不轻,“幸好北雪没看见,否则……我看你怎么收场。”
“妈……你少说几句,”赵子易厌厌的说。在他看来,他喜欢跟柳莺歌上床,这和他爱北雪,是没有任何冲突的。
“你以后少跟这种女人来往,”许华梅生气极了,素日里听闻儿子的绯闻,她总是一笑而过,可今天亲眼见到,不免担心极了,“要是你爸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赵子易不羁的说,“我爸在外面也有女人,你不也装作不知道吗?又何必来管我?”
一句话,戳中了许华梅的伤心处,她气得不轻,“好好好,你不要我管,我还就不管了,北雪如果不理你,你也别来找我!”——
医院停车场。
“顾小姐?”
顾北雪蓦然回头,是高子瑞。
“真的是你?”高子瑞眼底颇有惊喜,可当他看到顾北雪白色大衣里穿着的黑色高领毛衣和呢裙时,目光微滞,“你是来探病的?”
“嗯。”顾北雪点头,看到他就想到某个人,心有微微触动,问,“你呢?”
高子瑞说,“我朋友住院,我来看他,”然后,故意说,“你也认识的,就是我的BOSS寒时洲,上次我们一起打球的那个。”
“哦!”她忍住了想要追问的念头。
“他酒精中毒,挺严重的,”高子瑞摸摸鼻子,“今天凌晨送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了,医生说,要是再晚一会儿,估计人就没了。”
顾北雪心没由来的一慌,手里的车钥匙落在地上。
高子瑞悄悄的看她的神色,然后把钥匙拾起来递给她,“唉,也不知道他昨晚怎么了,深更半夜拉着我去喝酒,看样子,好像是失恋了。”他精明着呢,顾北雪穿这身衣服,不正是他昨晚送过去的吗?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顾北雪摩挲着手里的车钥匙,心提到嗓子眼儿了。
“还在昏迷。”高子瑞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医生说,昏迷的时间太久,会影响脑神经的……”
啊?“是吗?”顾北雪心里到底不平静了,打开车门,坐进去的时候差点碰了头。
“顾小姐,”高子瑞俯身在她车窗前,“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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