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君墨寒才会来不及打招呼,就催促林沐瑶母女二人赶紧走。
为了防止姬珊不顾一切的前去追赶,自己也强拦不住。何况此地魔族高手众多,他能拖住姬珊一时,也挡不住其余魔族高手。
果然,当林沐瑶母女二人跑了之后,其余魔族众高手呼啦啦的追了上去。
君墨寒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惜,他无能为力,面前还有个该死的女人呢。
他一回玄灵大陆就得知魔族入侵的事情,可还不等他问明情况,就得知池清寒和林沐瑶两人在百年前被魔族追杀,最后不得不遁入葬龙之谷避难的消息。
君墨寒得知好友二人遁入九死一生的禁地葬龙之谷,心中急的不行,生怕二人出什么意外。
他原本是准备进入葬龙之谷救人的,可不等君墨寒动身,就传来池清寒在东域渡大乘雷劫,且差点渡劫生死,最后又挺过去的消息。
那一刻,君墨寒的内心无比复杂,他本以为自己在龙腾大陆待了两三百年,一路也遇到了不少的机缘,这才让他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突破到了合体巅峰。
本以为自己的修为终于可以超过池清寒那个混蛋了,可以在对方面前好好显摆一番了,哪知道得来的却是好友突破大乘的消息。
那一刻,君墨寒的心情可谓既高兴又失落。再替好友高兴的同时,又忍不住失落起来,人家大乘了都没说什么,他才合体巅峰,得瑟个屁啊。
再失落了几天过后,君墨寒的心情就恢复了,既然这混蛋和林沐瑶出现在东域,那就表示他没事了,于是原本准备前往葬龙之谷的计划自然也取消了。
按照君墨寒的想法,池清寒既然突破了大乘,那么自然会第一时间回归宗门,可惜,君墨寒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好友的身影。
加上回来这么多天,君墨寒自然也知道林沐瑶的母亲,秦婉娘被抓到魔族去的事情。
再结合好友明明出了葬龙之谷,却未回归宗门,君墨寒脑中一转,就明白这家伙肯定是带着媳妇前往魔宫救人去了。
想明白原委之后,君墨寒心中一跳,这两人真是不怕死啊,魔宫是什么地方,岂是说闯就闯的?
他顾不得跟宗门说明情况,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这才有了如今这一幕。
君墨寒收回心中的思绪,目光在四周扫视一圈,发现并未有看到池清寒的身影,脸色立即难看了起来,忍不住心中暗骂道:该死,池清寒你这混蛋跑哪里去了,平时不是牛逼的不行嘛,这会歇菜了,再不过来你女人被人打死了我可不负责。
可骂归骂,君墨寒还是很担心好友如今情况的。
按照那混蛋的性子来说,若是知道自己媳妇有事,是绝对不可能不出现的。
可此刻,池清寒却没有出现,那么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那混蛋被人拖住了,自身无法脱身,这才导致如今的情况。
想到这,君墨寒心中又忍不住担忧了起来,不知道对方是生还是死,心中急的不行,好在他已经知道了好友突破了大乘。哪怕暂时脱不了身,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姬珊并不知道君墨寒的心里活动,只是冷冷一笑:“君墨寒,你以为你拦住本尊,她们就能逃脱了?”
“那贱人实力虽然不错,但魔族众多高手也不是吃素的。别说那贱人受了伤,就是全盛时期,也休想全身而退。”
君墨寒心中一沉,他很明白姬珊说的对,现在只能期待林沐瑶手段多一点,运气好一点了。
姬珊的眼眸中满是戾气,“那贱人屡屡坏我魔族大事,不亲手撕了她,难消本尊心头之恨!”
“君墨寒,受死吧!”
姬珊话音落下的同时,抬手一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漆黑的尺子,黑尺的表面泛着淡淡的黑光,一看品阶就不低。
只见她握着黑尺的右手一扬,黑尺瞬息之间卷起了道道浓郁至极的黑色魔气,仿佛一只无比庞大的黑色巨鸟。
伴随着姬珊挥手的动作,犹如黑色巨鸟一般的漆黑魔雾齐齐掠向君墨寒,仿佛要将他一击杀死。
君墨寒看着姬珊一副仿佛要将他撕成碎片的架势,原本就黑沉的脸色,此时越加的阴沉无比。
他虽然修为比面前这个女人略低,但本身的战力却不弱,真打起来,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所以,他很容易就躲开了姬珊的攻击,身形动荡之间,如行云流水,从容不迫。
而看到君墨寒如此轻易便躲过她的攻击,姬珊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
果然不愧天才之名,到是本尊小瞧了。姬珊抬手一挥,身上的魔气滚动,呼之欲出。
终于,姬珊动了,原本尺许长的黑尺,瞬间暴涨到七八尺长,暴涨而出之时,魔气翻滚的越发剧烈,犹如黑蛟出洞,令得虚空仿佛都为之一滞。
在暴涨黑尺的四周,浩瀚的魔气,俨然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龙卷漩涡。
能够修炼到大乘初期,且再魔族拥有至高的地位,姬珊本身的实力也是很不凡的。
“你也接我一剑试试!”
在姬珊攻击袭来之时,君墨寒冷哼一声道。
紧接着,他的手里出现了一柄剑,完全由灵气凝成的剑。
“咻!”
一剑点出,看似简单,实则是化繁为简,蕴含了《苍海心诀》的最高奥妙,这是一本天阶上品剑诀,是君墨寒在龙腾大陆时,偶然间得到的。
经过百年的专研修炼,这本剑诀,已经被他修炼到至高境界,速度之快,俨然还要比姬珊所发出来的黑尺快上几分。
“碰碰碰!”
两股力量相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惊人般的炸响,方圆之地瞬息移为平地,不止如此,强大的冲击波把整个地面,都生生刮起了好几层。
以此同时,君墨寒和姬珊两人同时被这股巨大的冲击波掀的各自到飞出去好远。
“噗呲!”待君墨寒脚步站定以后,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头发凌乱,法衣破碎,一脸狼狈。FěìSUZw·
对面不远处的姬珊同样没有好到哪里去,披头散发,满脸鲜血,法衣被攻击的破破烂烂,露出里面的大好春光。
姬珊顾不得身体的伤势,飞快的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件黑色法衣给自己套上,好不至于春光外漏,要知道对面可是个男人呢。
虽然姬珊是魔族,行为大胆不羁,但骨子里也是个保守的女子。
“有什么好遮的,你们魔族一向放荡不羁,毫无羞耻之心,遮与不遮有什么区别!”君墨寒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瞥了一眼对面慌忙换法衣的女人,忍不住毒舌的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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