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苍莚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不管怎样,你都不能离开我身边,别再有逃走的想法,一点都不行。”
目前对厉苍莚来说,结婚与不结婚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俞轻染是否永远待在他身边。
厉苍莚对婚姻没有幻想,也这方面的心思。所以结婚,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当爱一个女人爱到为她心疼,爱到深入骨髓里时,就会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那就是,世界上其他女人该有的,她必须有,其他女人无法有的,他也一定用尽全力让她拥有。
包括婚姻和爱情。
他到后来才懂得这些。
俞轻染就这么任由他抱着,半响后,道:“我累了,想休息。”
“现在时间还早,我带你去房间休息一下,等宴会结束了,我再带你回去。”
厉苍莚带她去了一间房,这是专属厉苍莚个人的房间。
俞轻染在房间里休息,厉苍莚作为厉氏集团的总裁,不能临时缺席宴会。
“宴会大概九点半结束,结束后我再来接你。”厉苍莚弯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才满意转身离开。
俞轻染累得要死,一到房间就脱下高跟鞋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迷迷糊糊快睡着时,突然砰地一声巨响传来,她彻底惊醒过来。
她倏然从床上起来,看了一眼四周,才反应过来,这里还是宴会现场的房间。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九点半过一点了。
厉苍莚怎么还没回来接她走?
而且刚才的声音……
俞轻染想再仔细听一下,这个声音却不再响了。
难道是做梦?
她细细回忆了一下那个声音,像是大门被撞倒的声音。
俞轻染穿好鞋子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睡的是二楼的房间,一楼正是宴会现场。她走出走廊处,一眼望到一楼,发现宴会早就结束了,现在只剩下零零散散几个工作人员在收拾东西。
厉苍莚呢?
她拿出手机打给他,但对方手机响了很久,依然没人接听。
厉苍莚不会自己回去,把她忘记在这了吧?
俞轻染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寻找厉苍莚的身影。
身后突然跑出来一个男子,他一手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急速下楼,却不小心直接从俞轻染后背撞上来。
男子也被这撞击的惯力直接一脚跪倒在地。
俞轻染下意识抓住旁边的栏杆,才堪堪稳住即将倒下的身影。
她面色愠怒,待看清眼前熟悉的背影,有些不确定地喊了一声:“易?”
男人猛地转头看向她,眼中阴寒浓烈,像是一根针,直直朝向俞轻染射过来。
“易?你怎么了?你没……”俞轻染稳住身体,抬步正朝他走来,似是发现了什么,猛地顿住脚,紧紧盯着他。
明明一样的脸,她还很确定,是不久前在宴会上跟他们说过话的耿易行。
可耿易行一向如碧蓝湖水般的蓝眸,此时却变成了黑色。
就连他周身散发的寒气,都是俞轻染所陌生的。
意识到什么,俞轻染后退几步,“你不是易!你到底是谁?”
顾明易幽幽站起身,面对她,突然咧嘴笑了出来:“好久不见啊,俞轻染,我送你的礼物,你可还喜欢?”
好熟悉的声音……
而且现在这个声音没有被大火烧伤过后的沙哑,不仅声线正常,且声音……
她像是在哪儿听过。
俞轻染双眼倏然睁大:“你……你是最开始绑架我的那个人?!”
一模一样的声音。
到底怎么回事?
他刚说话,耳根却一动,听到一阵脚步声走来,他眸色一冷,大步上前,一手抱住俞轻染的身,一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俞轻染措手不及,只发出唔唔地几声,自己就被对方抱起,躲进了旁边的房间的内。
砰地一声巨响,大门被关上,对方把她压在墙壁上,还捂着她的嘴,一边观察外面的动静。
俞轻染在他怀里奋力挣扎,可对方力气很大,几乎要往死里把她压在墙上,她整个心脏像是要被他压碎一样。
好疼……
为什么?
这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有跟耿易行一模一样的脸,为什么眼睛却是黑色的?
俞轻染也听到脚步声了,见自己挣扎不开,她在脚步声靠近时故意发出更大的唔唔声音,试图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他猜到了她的意图,原本控制在腰间的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对方很用力,俞轻染满脸涨红,更是动弹不得。
“别叫,不然我杀死你!”
随着脚步声远去,他警惕的心终于慢慢放下来。正当她松开俞轻染时,突然砰地一声巨响。
大门被人狠狠踹开,门板与墙壁狠狠撞击在一起,瞬间裂出一条很深的裂缝。
俞轻染惊叫出声,双手下意识抱住头蹲下身。
下一秒,一群手拿黑枪的人闯了进来,飞速擒住了耿易行。
俞轻染愣了一秒,抬起头,就看到男人正弯下腰,伸出手,做出要抱起她的姿势。
“染染,有没有事?”
“厉苍莚?”俞轻染起身,看了面前这群人,视线最后落在耿易行身上,“怎么回事?”
“我要解决……”厉苍莚视线无意间扫到她微红的脖子,手覆上她脖子,眸色一冷,“他掐你了?”
说着厉苍莚的视线一偏,落在耿易行身上。旁边的手下立刻会意,直接一脚把耿易行踹倒在床上,鞋子狠狠踩在他的后脑勺上,让他动弹不得。
“厉苍莚,你要干什么,快放了他!”
“染染,他可是杀我们孩子的凶手,今天我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什么?”俞轻染睁着眼睛看厉苍莚,“什么意思?”
“他叫顾明易,一个为了接近你,费尽心思假扮耿易行接近你的人。”
厉苍莚把一份资料递给她看:“他为了接近你,不惜整容成耿易行的模样,就是为了报复你。”
俞轻染全程看下来,感觉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几乎难于呼吸。
到最后,她已经不足于用震惊来形容。
她抬起头,看向顾明易,眼中还是难以置信:“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记得,我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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